2020-03-08 15:55:05

五十年前的某一个夏天,北方某市的一个小乡村外,一支精锐军队驻守于此,上百号军用帐篷紧围在野草中一块巨大的岩石前,似乎在执行着什么特殊工作。镇里十里八乡的村民向来乐善好施,见他们平日里训练有序又辛苦,人们经常给军人送去一些斗米尺布等,但都被军队的指挥官居委婉谢绝了。因为军队每天的饮食是由专人负责的,平日里也有人来探班,但是探班的人,气质上落差很大,而且神神秘秘的。

在当时,市委农院特地为之腾出一所院落,竖起内高墙,以供最大限度的庇护。高墙内外,戒律森严,周围一公里都被拉上了戒严的标志,还设立瞭望塔,上百名工程兵在那周围来回的忙碌着,有的在给发电机撤着电线,有的在搭建新的帐篷。虽然具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每一位卫兵全部荷枪实戒卫,处处透露着神秘的气息。

那时恰好是三伏天,时值中午,太阳毒辣得很,烤的大地一片炙热。庄稼地里的人们都结伴在田头的几棵大树荫下纳凉,有些一边抽旱烟一边杀着象棋,有些眯着眼打了个盹,更多的围着老村长聊着天。

“我说村长,你知道这些军人都是哪来的吗?咱们好心好意送粮送水,结果好心没好报,反而被人误解,你说这算哪码子事……也不让进营区,想要靠近都不允许,会遭到严令禁止。刚刚咱们村那几个比较出名的刺头,只是言语过激了几句,立即就被某些当官的以扰乱治安罪扣押了。”一个略显消瘦的青年人有些忐忑地问道。

青年人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他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也是村落里最小的一个孩子,长得乖巧可爱,也是老一辈最疼爱的一个。那个年代,这个岁数的孩子也没什么学可上,早早的就扛锄头下田干活了。多年来累死累活的耕田种地,使得青年人身体感觉很结实。大眼睛都不用去做双眼皮的,滴溜溜转,一看就知道是个多心眼的家伙。随着年龄的增长,男孩子淘气的天性和强烈的好奇心就体现了出来。

“哈?这个年头怎么竟出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人家披坚执锐戒严,居然有人还敢上去挑衅?真以为人家军官能像你爹妈一样向着你呀!”闻言,周围的几个村民是好气又好笑,也随声附和道。

村长是致富能手,思想创新,常常处理一些邻里邻外的琐事纠纷,除了这些,他还是个军属,儿子就是部队上的人,根正苗红,因而在村里的威望很高,权力也很稳。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但是大家都比较听从村长的话。此时他正以半躺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微眯着眼,摇着蒲扇,打算午睡小会,快六十岁的人了,干点活就觉得无力困乏,不过,虽然村长上了岁数,但该有的凌厉气势一点不少,姑且不说他儿子在部队做了大官,就是他的战友也有很多在县里身居要职。听了青年人的话,这才睁开眼。

起先,青年人还以为对方是强盗,会抢了一把就跑的,大家跑到山上躲一躲就行了。但是对方似乎不是,他们虽然来势汹汹,但并没有进到任何村民的家里,也没有向村民们索取任何东西和人力,反而在村外扎寨,广寻树木。并且不管村民们如何和他们商议,他们都是一副谨慎保守的姿态。这事让青年人很是好奇、上心。

随后通过亲戚邻居们的传话才大致打听到对方的底细,原来是军方派送过来的正派人士。这个答案使得青年人内心放空了很多,但肚皮里有一半的疑问仍难以消除。这么一个偏远的村庄,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呢,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来搜索。

村长似乎很讨厌别人在自己正要熟睡的时候出言搅黄自己的睡意,索性一扇子朝青年人头上拍了一小下。他对旁人的话也许可以做到忽视,青年人则必须重视。

他收摄心神,笑骂说:“你个好事之徒,口不择言的什么话都敢随地乱说,人家解放军被部队派到这里自然是有任务需要执行,真以为人家借着救灾作秀啊!咱们的目标就是要加快劳动力,加大生产,你怎么还管上人家解放军的事了。”

青年人仔细思索着村长的教导,虽然觉得村长的说法有点含糊其辞,但也只能给予充分的信任。他揉揉头,强迫自己别胡乱联想了,不好意思的笑笑,收回了不自觉就瞟向村外营地的目光,有些不安地吐了吐舌尖,细弱蚊声般说:“您老教训的是,可咱这不是猎奇吗?人家来这里一周了都还是那种阵仗,也不见得有什么大动静,整天除了站岗就是伐木,毫无进展,咱们村外的那些树都快让砍没了,怪可惜的。”说着,他心中被莫名激起一股怒气。

村长被他说的心里一慌,干咳几声,略微摇摇头,怕他继续磨叽,语重心长的教育着:“我们不妨试着猜想一下,兴许他们此行目的就是开建一座工程呢?然而建造工程的主材料就是木材,他们的物资紧张,只能现伐现做了。我发现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整天没事瞎掰,有这闲工夫不如干活去。”村长边说,边往周围的人们看。大热天的,大部分人都在睡着,周围这几个显然也没想那么多问题。那个时候人们普遍比较淳朴,没人注意他们说些什么,村长顿时放松的呼了口气,心下稍安。

青年人总算是点了点头,暗自感叹一句就撑着下巴继续发呆了。

半晌,一阵阵响遏行云的声音好似从天边传来,直接吓了村民们一跳。

村长身子一抖惊醒过来,顿时有点睡不着了,直勾勾的盯着远方,心里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他扭头看了看周围的人们,每个人都睡得很香甜。身体顿住,保持绝对安静细听,希望刚才是幻听。

坚持了一会儿,困意袭来,眼皮子也打起架来。村长定定神,不想了,睡觉。刚要躺下,突然听到“轰隆隆”的几声巨响传来。

大地也跟着剧烈的震动了几下。远处一道光直冲云霄,紧接着浓烟四起。

爆炸声也传到了那个青年人的耳中,青年人直起身子,大声惊疑道:“怎么了?什么声音?”当他看到远处的那一幕,瞳孔立即缩成了针状。

四周睡觉的村民也都站起身来,看着远处升起的滚滚浓烟,脊背上的一阵阵凉意直窜头顶,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变魔术一样冒了出来。村长也站起身,心脏也跟着石头的落地狠狠跳了一下,他看了看浓烟的位置,脑子里急速思索着对策,说:“是营地的位置,出大事了,快跟我走。”说着,带着所有人赶赴营地驰援。

营地里虽然一团乱麻,但显然这批军人还是训练得体的,他们各自的去完成搜救、扑火等工作,在他们中间有几个指挥官,正在不停的发布号令,指挥救人。村长带人来此,却被门口卫兵给拦下了。

“同志,我们是来帮忙的,请让一让。”村长忍住冲动,说道。

这时,那些指挥人员也发现了门岗外的村长他们,其中一个人几下就跑到了他们跟前,向村长敬了个礼,然后边拍胸脯边说:“谢谢父老乡亲们的美意,只是一个小小的爆伤,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自己就能解决,不劳烦乡亲们了,要是说你们在帮忙的过程中出现了伤亡,我们就更没办法向上级汇报了。”

听他的语气倒不像是势力或者狗眼看人低,而是真的不想让无关人员介入此项工作。一个士兵这时凑了过来,向那个指挥官敬了个礼,看了看村长他们,没有吭声。指挥官立即会意,拍了拍裤子,对村长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我就不送了,麻烦你们跑了一趟,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又行一礼,正准备回头向营区走去。

一名士兵谄笑着弯腰行了个礼,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片刻后,随后摆手让他下去,接着叫来排长,喊道:“你领着他们去仓库里取着白面和布匹,然后再去营里,把一些生活必须品分发给周边的村民。”

这位指挥官的声音虽然听着还算客气,但有那么一股不明觉厉、不容反驳的威严夹杂其中。

“遵命!大伙跟我来!”

村长和村民们没有人敢多说什么,只能遵从指令。

青年人半步不移,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脸色也是阴晴不定,先前那位指挥官和士兵交接说的话被他偷听到了片言只字,虽然听不出来个大概意思,但他能完整的念出,“黑……湾……工程……这是什么意思。”

反复念了好几遍,还是没办法参透其中含义的青年人有点垂头丧气,不过他想到之前那个士兵在与指挥官在交际之际好像从兜里掏出了个图纸偷偷地塞给了他。也许那张图纸和那段缺失的信息有莫大的联系,如果能弄到那张图纸,或许这个谜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一抬头,门岗的卫兵两眼像冒火似的看着他,青年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赶紧跟随村长离开了营地。

几天后,青年人一家人突然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村长带着人在附近连夜找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丝毫线索。他就这样消失了。

村长既担心又感觉毫无办法,为今之计也只能一边关注新闻一边默默为他祈祷。

一个看似简单的人,消失之后,竟然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这真的很让人吃惊。

又过了一个月,军队也离开了这个乡村,乡村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悠然自得的生活中,再没有人提起那个青年人,人们渐渐的淡忘了他的消失,时间冲淡了一切。

第0章 楔子

五十年前的某一个夏天,北方某市的一个小乡村外,一支精锐军队驻守于此,上百号军用帐篷紧围在野草中一块巨大的岩石前,似乎在执行着什么特殊工作。镇里十里八乡的村民向来乐善好施,见他们平日里训练有序又辛苦,人们经常给军人送去一些斗米尺布等,但都被军队的指挥官居委婉谢绝了。因为军队每天的饮食是由专人负责的,平日里也有人来探班,但是探班的人,气质上落差很大,而且神神秘秘的。

在当时,市委农院特地为之腾出一所院落,竖起内高墙,以供最大限度的庇护。高墙内外,戒律森严,周围一公里都被拉上了戒严的标志,还设立瞭望塔,上百名工程兵在那周围来回的忙碌着,有的在给发电机撤着电线,有的在搭建新的帐篷。虽然具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每一位卫兵全部荷枪实戒卫,处处透露着神秘的气息。

那时恰好是三伏天,时值中午,太阳毒辣得很,烤的大地一片炙热。庄稼地里的人们都结伴在田头的几棵大树荫下纳凉,有些一边抽旱烟一边杀着象棋,有些眯着眼打了个盹,更多的围着老村长聊着天。

“我说村长,你知道这些军人都是哪来的吗?咱们好心好意送粮送水,结果好心没好报,反而被人误解,你说这算哪码子事……也不让进营区,想要靠近都不允许,会遭到严令禁止。刚刚咱们村那几个比较出名的刺头,只是言语过激了几句,立即就被某些当官的以扰乱治安罪扣押了。”一个略显消瘦的青年人有些忐忑地问道。

青年人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他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也是村落里最小的一个孩子,长得乖巧可爱,也是老一辈最疼爱的一个。那个年代,这个岁数的孩子也没什么学可上,早早的就扛锄头下田干活了。多年来累死累活的耕田种地,使得青年人身体感觉很结实。大眼睛都不用去做双眼皮的,滴溜溜转,一看就知道是个多心眼的家伙。随着年龄的增长,男孩子淘气的天性和强烈的好奇心就体现了出来。

“哈?这个年头怎么竟出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人家披坚执锐戒严,居然有人还敢上去挑衅?真以为人家军官能像你爹妈一样向着你呀!”闻言,周围的几个村民是好气又好笑,也随声附和道。

村长是致富能手,思想创新,常常处理一些邻里邻外的琐事纠纷,除了这些,他还是个军属,儿子就是部队上的人,根正苗红,因而在村里的威望很高,权力也很稳。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但是大家都比较听从村长的话。此时他正以半躺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微眯着眼,摇着蒲扇,打算午睡小会,快六十岁的人了,干点活就觉得无力困乏,不过,虽然村长上了岁数,但该有的凌厉气势一点不少,姑且不说他儿子在部队做了大官,就是他的战友也有很多在县里身居要职。听了青年人的话,这才睁开眼。

起先,青年人还以为对方是强盗,会抢了一把就跑的,大家跑到山上躲一躲就行了。但是对方似乎不是,他们虽然来势汹汹,但并没有进到任何村民的家里,也没有向村民们索取任何东西和人力,反而在村外扎寨,广寻树木。并且不管村民们如何和他们商议,他们都是一副谨慎保守的姿态。这事让青年人很是好奇、上心。

随后通过亲戚邻居们的传话才大致打听到对方的底细,原来是军方派送过来的正派人士。这个答案使得青年人内心放空了很多,但肚皮里有一半的疑问仍难以消除。这么一个偏远的村庄,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呢,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来搜索。

村长似乎很讨厌别人在自己正要熟睡的时候出言搅黄自己的睡意,索性一扇子朝青年人头上拍了一小下。他对旁人的话也许可以做到忽视,青年人则必须重视。

他收摄心神,笑骂说:“你个好事之徒,口不择言的什么话都敢随地乱说,人家解放军被部队派到这里自然是有任务需要执行,真以为人家借着救灾作秀啊!咱们的目标就是要加快劳动力,加大生产,你怎么还管上人家解放军的事了。”

青年人仔细思索着村长的教导,虽然觉得村长的说法有点含糊其辞,但也只能给予充分的信任。他揉揉头,强迫自己别胡乱联想了,不好意思的笑笑,收回了不自觉就瞟向村外营地的目光,有些不安地吐了吐舌尖,细弱蚊声般说:“您老教训的是,可咱这不是猎奇吗?人家来这里一周了都还是那种阵仗,也不见得有什么大动静,整天除了站岗就是伐木,毫无进展,咱们村外的那些树都快让砍没了,怪可惜的。”说着,他心中被莫名激起一股怒气。

村长被他说的心里一慌,干咳几声,略微摇摇头,怕他继续磨叽,语重心长的教育着:“我们不妨试着猜想一下,兴许他们此行目的就是开建一座工程呢?然而建造工程的主材料就是木材,他们的物资紧张,只能现伐现做了。我发现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整天没事瞎掰,有这闲工夫不如干活去。”村长边说,边往周围的人们看。大热天的,大部分人都在睡着,周围这几个显然也没想那么多问题。那个时候人们普遍比较淳朴,没人注意他们说些什么,村长顿时放松的呼了口气,心下稍安。

青年人总算是点了点头,暗自感叹一句就撑着下巴继续发呆了。

半晌,一阵阵响遏行云的声音好似从天边传来,直接吓了村民们一跳。

村长身子一抖惊醒过来,顿时有点睡不着了,直勾勾的盯着远方,心里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他扭头看了看周围的人们,每个人都睡得很香甜。身体顿住,保持绝对安静细听,希望刚才是幻听。

坚持了一会儿,困意袭来,眼皮子也打起架来。村长定定神,不想了,睡觉。刚要躺下,突然听到“轰隆隆”的几声巨响传来。

大地也跟着剧烈的震动了几下。远处一道光直冲云霄,紧接着浓烟四起。

爆炸声也传到了那个青年人的耳中,青年人直起身子,大声惊疑道:“怎么了?什么声音?”当他看到远处的那一幕,瞳孔立即缩成了针状。

四周睡觉的村民也都站起身来,看着远处升起的滚滚浓烟,脊背上的一阵阵凉意直窜头顶,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变魔术一样冒了出来。村长也站起身,心脏也跟着石头的落地狠狠跳了一下,他看了看浓烟的位置,脑子里急速思索着对策,说:“是营地的位置,出大事了,快跟我走。”说着,带着所有人赶赴营地驰援。

营地里虽然一团乱麻,但显然这批军人还是训练得体的,他们各自的去完成搜救、扑火等工作,在他们中间有几个指挥官,正在不停的发布号令,指挥救人。村长带人来此,却被门口卫兵给拦下了。

“同志,我们是来帮忙的,请让一让。”村长忍住冲动,说道。

这时,那些指挥人员也发现了门岗外的村长他们,其中一个人几下就跑到了他们跟前,向村长敬了个礼,然后边拍胸脯边说:“谢谢父老乡亲们的美意,只是一个小小的爆伤,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自己就能解决,不劳烦乡亲们了,要是说你们在帮忙的过程中出现了伤亡,我们就更没办法向上级汇报了。”

听他的语气倒不像是势力或者狗眼看人低,而是真的不想让无关人员介入此项工作。一个士兵这时凑了过来,向那个指挥官敬了个礼,看了看村长他们,没有吭声。指挥官立即会意,拍了拍裤子,对村长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我就不送了,麻烦你们跑了一趟,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又行一礼,正准备回头向营区走去。

一名士兵谄笑着弯腰行了个礼,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片刻后,随后摆手让他下去,接着叫来排长,喊道:“你领着他们去仓库里取着白面和布匹,然后再去营里,把一些生活必须品分发给周边的村民。”

这位指挥官的声音虽然听着还算客气,但有那么一股不明觉厉、不容反驳的威严夹杂其中。

“遵命!大伙跟我来!”

村长和村民们没有人敢多说什么,只能遵从指令。

青年人半步不移,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脸色也是阴晴不定,先前那位指挥官和士兵交接说的话被他偷听到了片言只字,虽然听不出来个大概意思,但他能完整的念出,“黑……湾……工程……这是什么意思。”

反复念了好几遍,还是没办法参透其中含义的青年人有点垂头丧气,不过他想到之前那个士兵在与指挥官在交际之际好像从兜里掏出了个图纸偷偷地塞给了他。也许那张图纸和那段缺失的信息有莫大的联系,如果能弄到那张图纸,或许这个谜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一抬头,门岗的卫兵两眼像冒火似的看着他,青年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赶紧跟随村长离开了营地。

几天后,青年人一家人突然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村长带着人在附近连夜找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丝毫线索。他就这样消失了。

村长既担心又感觉毫无办法,为今之计也只能一边关注新闻一边默默为他祈祷。

一个看似简单的人,消失之后,竟然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这真的很让人吃惊。

又过了一个月,军队也离开了这个乡村,乡村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悠然自得的生活中,再没有人提起那个青年人,人们渐渐的淡忘了他的消失,时间冲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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