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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山好歹现在还没有卸任,被一个陌生人以命令的口吻说话,还是有些不爽的。
“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启山才刚问完,还没等他喘气呢,电话那头的女人就已经把他的仕途生涯全部念了一遍。
详细程度令人发指,甚至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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