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患者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病,炜疾忌医,医生就是再想出手治疗,也得不到理想的治疗效果。
有时候,反而会因此得罪对方,被恩将仇报……
赵浪眼神不再乱看,正式出言道:“今日见面,是想请刘茜大律师你帮我做一单,价格好说。”
“你刚才的眼神,让我感觉你是一个无耻又很好色的人,没心情跟你合作。”刘茜直接嘲讽道。
赵浪看她嘴上说的很凶,身体却丝毫没立即要离开这里的举动,就知道她是想合作的,当下笑得更加自信了。
毕竟谭燕之前说了,刘茜归国以来,工作业绩很差,正急着开展业务。
“我先说说事件情况,然后根据你的需要,我再补充信息就是。”赵浪转移话题。
毕竟她是一个女的,又是美女,吵赢了她,显得他很没风度。
要是吵输了,那更显得他没风度又很无能。
刘茜却不肯轻易罢休,冷哼道:“赵先生,你这么自大、自狂,没风度的欺负我一弱女子,你妈妈知道吗?”
“我妈妈要是知道,我和你这样的美女在一起喝咖啡,还把你‘吃得死死地’,她一定会很开心的。”赵浪哈哈一笑。
“吃,我?”刘茜一惊,脱口而出:“你要吃我的……啥?”
刘茜已经想到了她身上有什么可以被吃的,面红耳赤的怒道:“不要随便对一个女人说‘吃了你’,这会显得你很下流无耻。”
赵浪根本就没多想什么,被她这么一说,反倒想到了一些被吃的“东西”。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言语,不想激怒对方,只是本能的朝她身上某些地方,纯粹的看了一眼。
男人看女人,尤其是美女,基本上都是出于欣赏的心态。
可这无声举动,却让刘茜有种衣服被刺透了的感觉,仿佛浑身清洁溜溜的被看完了,自尊心受到强烈刺激。
嘭!
刘茜拍案而起,叱声道:“赵医生,你真和新闻上说的一样,年轻冲动,漠视他人尊严,恣意妄为到狂妄自大的程度。”
“看来,那患者的死亡真和你有直接关系,你这是想要雇请我帮你颠倒黑白,冤枉好人,让受害者继续含恨九泉……”
她这话一说出口,不仅赵浪眉头蹙紧,就连一直旁观的谭燕也看不下去了。
这已经不是拌嘴斗气,而是踏破底线了!
谭燕大力一拉刘茜的手臂,严词警告道:“小茜,注意你的律师身份,今天来这是干什么的。”
“我……”刘茜已经理智模糊,只感觉脑海里有一股汹涌激烈的情绪热流,火山岩浆一般喷出,要把她炸个粉碎。
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怎么痛快淋漓,就怎么宣泄。
哪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分清楚身份立场?
现在被谭燕沉声一喝,尤其是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恢复了几分思考能力,当即就见到赵浪朝她扑了过来。
这是要干什么?当众凌、辱吗?
来不及阻止,也来不及躲开,她就被抱了个满怀,巨大的力量锢得她周身紧紧的,包括那几个特殊部位。
“啊,混蛋,我和你拼了!”
刘茜直觉清白不保,不顾一切的反抗,张牙舞爪的朝赵浪身上咬去。
可是,下一刻。
她只觉脖子后面的几处穴位,被狠狠戳了一下,剧烈的刺痛、酸痛、胀痛,让她眼泪止不住的涌出。
她疑惑不解的是,烦躁的情绪、炸裂般的怒火、恨不得毁掉一切所见事物的冲动,竟然潮水般飞快退去。
“你,你能治疗我的狂躁症?”
恢复后的刘茜,又惊又喜的盯着赵浪,她早就想彻治这病了:“喂,你赶紧回答我,你是不是懂得治疗狂躁症?”
赵浪被她这火热眼神盯得浑身汗毛倒竖,感觉她像是要把他整个吃掉,连皮带骨的那种。
谭燕眼见他俩大眼瞪小眼,看呆了一般,顿时,恼火无比。
不知道的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他和刘茜,正你侬我侬的深情对视呢。
“别看了,你俩的脸上,有花啊?也不嫌害臊!”谭燕用力掐住赵浪腰部软肉,提醒他赶紧办正事。
也不知道咋回事,谭燕感觉心里发堵,有种拉着赵浪立即离开这里的冲动。
“咳。”
赵浪连忙坐回原位,整理思绪后,郑重道:“其实刘律师你得的不是狂躁症,而是极为罕见的九阳焚身之症。”
“直白的说,就是阴腐阳焦到了灼伤内脏的程度,元气透支严重,命不久矣……”
啊?
要英年早逝的死掉!
刘茜和谭燕吓得齐齐尖声惊叫,面色惨白。
“你,你能救我吗?”
刘茜颤声道,在国外学习和工作时,她就因病去过很多次医院。
赵浪坦言相告:“不好施救,这需要漫长的治疗时间,复杂的治疗过程,十分耗费医生和病人的精力。”
刘茜和谭燕对视一眼,齐齐呼出一口气,暗道有救就好。
不等她俩询问具体方法,赵浪就主动说出:“其实也有快捷的方法,不痛苦,反而很舒服,且零费用,一夜就痊愈,终身不会复发。”
“真的?”刘茜双目放光。
谭燕也激动无比,她一直都很相信赵浪的医疗技术,当即催促:“浪弟,你快说说这种快捷又舒服的方法。”
“呃……”赵浪却是面色一僵,有些尴尬的说:“算了吧,我怕你们打我。”
两女闻言,白了他一眼。
打你?
你也不看看你的力气有多大!
刚才,你单手就把刘茜整个人提起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当众强行占有她。
赵浪眼见她俩鄙夷的看着自己,也恼火的很:“很简单,我和她去酒店住一晚,免费让她从女生变成女人,就完事了。”
“混蛋,你果然很无耻,还想占我便宜!”刘茜大怒,再次涨红了脸。
谭燕也是气得不轻:“赵浪,你给我正经一点,刘茜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发小,不许你乱开玩笑。”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说,”赵浪很无奈的苦笑:“但这确实是治疗方法之一,因为我也是特殊体质中的一种。”
小时候,他就饱受类似折磨,身体至今还有隐患存在。
都是同样的“病患”,赵浪自然最清楚刘茜需要怎样的治疗,且有多么迫切。
真的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