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10点钟!
全金陵商会的成员驱车驶向潜州!
他们只有一个目的——看叶左如何被杀!
车上,张啸天不由叹道:“可惜了啊!”
同车的张松允被打肿的脸消了一半,这次有人能够杀掉叶左,本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哀叹可惜?
“爸,有什么好可惜的?”张松允不解道。
同车的张承宁也好奇看向爷爷,但确觉得爷爷可能又悟出了什么人生道理?
“叶左不过二十出头,竟能有如此威名,可现在,他马上就要被杀啦,不可惜吗?”
老爷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他对叶左的恨,全都是从宝贝孙子张承宁处得来,但如果他们俩能和好,然后叶左为张家所用,有这样一个人辅佐,张家何愁不壮大?
“可惜个屁!”张松允啐道:“古天痕大师不比他强?天海阁那么多弟子,哪一个不是天赋异禀?他叶左算个屁!”
被叶左当众打脸抽掉了牙,张松允自然对叶左有极大偏见!
张啸天瞪了他一眼,喝道:“无知!”
张松允被喝得缩了下脖子,气归气,但在老爷子面前,还是得收敛一些。
老爷子说道:“大族之威,从来不以瑕疵必报为根本,有容乃大才是张家存活至今的智慧,我说过多少遍了,你还不明白?”
张松允不敢吭声了。
张承宁一副受教了的样子,“如果叶左愿意认错,咱们张家能保他吗?”
老爷子赞许地看了一眼张承宁,遗憾道:“不能啦,他杀了赵琛,夺了天海阁的宗门至宝,古大师将必杀之。”
顿了几秒,老爷子又说道:“宁儿,这次事件过后,你跟随林大师回山门修习武道,早日成为大师,甚至是大宗师,这样来,我张家在未来百年内,将能一直屹立在第一豪门之例!”
张承宁在武道方面,确实是表现了一些天赋,这也是为什么老爷子甘愿花大价钱请来林大师收他为徒,亲自指点。
在看到“别人家”的孩子之后,他更加觉得,张承宁还有许多路要走,已经不能再耽搁了!
张宁承脸上掠过一丝苦涩。
成为武道大师谈何容易?
再说现在这社会诱惑太多,他张承宁根本就无心向武,你要是让他学两招三脚猫骗骗女人还可以,但要让他往那冷门尖端挤去,还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为了能继续获得爷爷宠爱,张家资源顷斜,张承宁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讨好老爷子:“好的爷爷!”
接着老爷子继续展望:“希望我能等到有一天,你也能像叶左这样,单枪匹马杀入一城,引起四方雷动,以大师之威震摄一方,我就死而无憾啦!”
能让整个金陵上层动员杀敌的,好像还从来没有过,足见叶左的实力让人忌惮!
这样的人若不是到处招惹是非,而是广结谊缘,只怕用不了十年,他就能拉拢到全因的顶层富豪势力,到那时,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在张啸天看来,这样的能人,只有宝贝孙子张承宁一人能做,有谁敢在他前面,杀之!
豪车队伍很快驶进潜州的高架,潜州位于江心,其上建有一个记念碑广场,碑高达五十六米,如同一枚神针傲立于江心!
叶左约张承宁,就是在这里见面!
从昨晚开始,这里就已经被限制进入,因此能来这里的,也只有这些商会成员!
几十辆豪车队伍停在广场上,所有人都纷纷下车,往四周看去,但却不见叶左踪影!
“他该不会是不敢来吧?”有人说道。
不知为什么,卢广竟然有些庆幸,虽然昨天的电话自己没明说要让他跑,但估计他听了卢雪的话,这样来,自己又多一个希望,等以后大家都把忘了的时候,自己再把他招来做门客。
李策最着急,他儿子被打残了,最想报仇的也是他,他开始发动几个手下到周围去找人!
许康拿着望远镜四下查看,也是没见到踪影。
张承宁随同爷爷一块下车,不由笑道:“他要真跑了,我一会就去青州,把陆知秋给办了!”
老爷子松了口气,听孙子这么说,马上压制道:“随便玩玩就行了,玩够了,就给我跟林创大师上山学艺!”
“知道的爷爷!”张承宁轻松回答,有种劫后余生的畅快。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陆知秋就是自己的福报!
终于可以尝到那女人了啊!
这时,跨江大桥上面,有两个人,他们直接就从一百多米高的桥上往下跳,落在远处的农田里,不一会儿,他们就出现在了广场当中。
是申天喜和林创两位大师!
“他在上面!”林创对众人说道,视线往记念碑顶上看去。
众人抬头,站到外边农男里面,这才可以看到盘坐在碑尖处的叶左。
“他怎么上去的?”
有人疑惑起来,这记念碑上,虽然刻有文字图案,但这些东西根本就不适合攀爬。
哪怕是林大师都上不去,申天喜都有些困难,想不到叶左这个家伙,竟然能上去?
不过在见识过古大师昨天“走”上38楼外画面之后,大家就对此没有多少震憾了。
这块石碑对古大师来讲,只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
张承宁拿来喇叭对上面的叶左喊道:“叶左,我来了,老子呆会就去找你老婆,有种你呆上面永远别下来!”
咻!
噗!
嘀~~~~~~~
几乎是在千分之一秒间,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知什么东西往张承宁打了过来,喇叭被打烂,从张承宁的嘴巴穿过,打后脖子出来。
旁边的人要是没听到喇叭发出持续不断的噪音,还真发现不了张承宁嘴里不断有血涌出!
“张少被受伤了!”
有人叫了起来。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刚才听到的破空声音,有可能是叶左打的。
这太厉害了,于是大家都纷纷躲到了汽车后面!
并且惊讶于叶左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要是再偏一点,张少只怕要被暴头了吧?
这太危险了!
这时,有一个人从跨江大桥的一端,脚贴在桥底一面,以倒挂的方式“站立”着往潜州这边跑来!
速度很快,大家都能从猛烈的江风中分辩出来他穿过空气的声音。
“古大师来啦!”
李策眉头舒展,兴奋叫道!
接着那人从桥上落下,踩着那些农作物的顶端“草上飞”了过来。
然后又“踩”在记念碑上,往上走去,每走一步,巨碑就从他脚下出现浓密而宽的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