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莫要放在心上,全当我没问了。”管家脸色尴尬,赶忙骑上马,快马加鞭,向着涡河学院前进。
正午时分,涡河学院之影,若隐若现,管家笑到,“却是再有半个时辰,我等就到的涡河学院!”
。楚天在马车里已然熟睡,管家纳闷道,“路上颠簸,却有闲心与周公下棋,真当好兴致啊。”
寻到一家离涡河学院不远的客栈歇息,戌时,招生开始,此时才午时,还有三四个时辰。
也是不知涡河学院为何要在夜间举行招生,却又不敢问,怕被当地人当成外地人,宰客或许是当地的一贯传统。
歇息片刻,待到酉时,管家外出买些饭食,留楚天一人独自在客栈。
“君何来此地,未报族之仇。先满己之私?若为吾所言,请君自离去!”
话音刚落,楚天夺门而出,他又闻到了前日的胭脂气味,开门只见空无一人。
“少爷,饭给您买来了,怎的一股胭脂味?”管家自然不会认为楚天是去那风花雪月之地,“只留了一首诗,似是知道族中事情,尤其是我父亲的事!”终于待到戌时,涡河学院招生比赛开始,人们蜂拥而至,想必都是期待自家孩子能够修个一招半式,即便入选不了,也可以撑撑门面。
到了涡河学院大门口,只见其上有座木质的打擂台,四方摆上四神兽,在台子下面摆放着几排兵器架,上面放满了刀枪棍棒。
“若是会武,要来他这里干什么,在擂台下面放这些,脑子有病吧。”楚天抱怨道。
“少爷”管家紧张的喊道,“既来之则安之,您暂且看看,或许是他们的用意也说不定,还是不要妄下定论,免得让他人听见,多生口舌!”
“好好,你说的都对,我不言语便是了。”
当当当,擂台上响了三响,紧接着,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老年男子踱步走上擂台。
“众位,老夫乃是涡河学院的院长闫荒,在下只提三件事!”闫荒喝到,“一者,不孝父母;二者,不敬天地;三者为出名或来此避祸者。”老者顿了顿,随即大喝道“滚!”
一句滚,吓得众人抖了三抖,慢慢一些人开始离开,楚天用眼神询问管家该不该离开,他也被哪一声大喝吓到了,管家摇摇头,示意并不离开。
“老子在说一次,不孝父母,不敬天地,来此避祸或是求名利者,给我滚!”闫荒声音十分的大,浑厚的嗓音使得又有一帮人走开。
闫荒闭住眼,深吸一口气,便不再出声,似是在数数。
数至十秒,闫荒睁开眼,瞄向几人,那几人急急忙忙便跑开了,随即闫荒又瞄向几个人,瞄了几次,人群便又少了一大半。
“来试刀!”闫荒声音缓缓传来,比起刚刚,这次可好多了。
只是人们不懂试刀何意。
“汝等得见台下兵器,自己挑上一件,拿上来站着!”
此话一出,众人分分释然,挑上一件自己看得上眼的兵器,拿上去。
楚天也挑了一件,是一根韩城,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韩城。
“可选好了?”众人点头。
闫荒看了一眼楚天,这一眼看的楚天心里直发毛。
“挨个站好,双手平举兵器,待到我来挨个为你们开刀!”说完话,闫荒哈哈大笑。
“开刀!这是要砍我吗?”
“我可不想死,快走吧。”
“走走走。”
众人分分哗然,却见闫荒又闭上了眼,数起了数,这次可多多了,数了百个数。
期间,楚天又用眼神询问管家,管家低头沉吟片刻,摇摇头,楚天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数完数,闫荒睁开双眼,笑到“只剩这些人了,不过百人,想必其中还是有滥竽充数的人!”
他有瞄了一眼楚天,“小子,过来!”
楚天身体一颤,刹那间腿像灌了铅一样,怎的也是迈不动了。
“快些给老子滚过来,后面还有人呢。老子还想睡觉!所以给老子快点!”闫荒大喝。
楚天好不容易走了过去,闫荒劈手夺过棍子,根本就没有等楚天反应,照着楚天的头就砍了下去,楚天只得闭上眼,就在棍子下来的一瞬,闫荒伸脚,将楚天绊倒,楚天随即昏了过去,闫荒笑到“不经打,一下就昏了,再来再来,就你了,拿着砍刀的那个!”
众人看见楚天晕倒,吓得动都不敢动,甚至又有一些人跑掉。
见状,闫荒哈哈大笑,笑得众人心中发毛。
拿砍刀的那个,颤颤巍巍将刀递了上去,本以为闫荒会用刀背砍他,谁知闫荒拿到刀,照着此人太阳穴就砍了下去。
当即,此人就昏了过去,还没砍到他呢。
“前面的那个小子过了,来人抬下去,这个,就将他扔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