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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淡淡道:“怎么?有问题吗?”
“方总,淡水河谷旗下矿区众多,如果这么大张旗鼓的查下去,我怕…”
林启元没有说下去,意思却已经非常明显,那就是担心这么大张旗鼓的调查,惹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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