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醒醒!”一阵温柔慈祥而令我熟悉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我睁开睡眼松惺的眼睛,我千寻万找的爷爷就在我面前,亲切的看着我。
那道目光依旧是那么和蔼可亲,依旧是那熟悉的感觉。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才发现,我并没有出现在那诡异的陵墓里,而正是待在那熟悉的家里,整个人躺在床上。活动了下四肢,只感觉浑身都是酸痛。
我不应该是在那诡异的陵墓里吗?怎么突然出现在家里了呢?
“爷爷,是你在陵墓里救的我吗?”我便是张开口疑惑的问道。
“什么?什么陵墓,我怎么听不懂呢?”爷爷听到我的问题后,便是用一股茫然的眼神望着我,好像根本不知道那陵墓。
“就是你日记里写到的那个陵墓。”
“嗯?我日记里有写到陵墓吗?”
“有啊,我找出那个日记本给你看。”
说完,我便是坐了起来,穿上拖鞋走向了爷爷的书房,来到了那个书柜前。
咦?那本日记去哪里了?
我明明还有印象是放在书柜这里的,而书柜里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更没有那本充满年代感的日记。
我的爷爷站在门口,便是疑惑的问道“清儿,你说的是什么日记?”
“就是那个你写了洞穴的日记。”
“洞穴?哦,我想起来了,那是我写的悬疑小说呢!”爷爷拍了拍脑门,豁然开朗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不是不会用手机吗,怎么突然会用手机给我发短信了呢?”
“这不,脑子突然一开窍,就会用了。”爷爷调侃道,随即,便是哈哈大笑起来。依旧是那一阵爽朗的笑声。
“不过爷爷,我还真在山上找到了那个跟你日记里的描述一样的洞穴。”我严肃的说道。
“清儿,你是烧坏了吧?”
“什么?”
“哈哈哈,你应该还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天砍树的时候,我本来是打算晚一点回来的,我想在山上多看一些木材。”爷爷解释道“但是,那天又感觉太累了,不想砍了,然后我就下山。不过,在下山的途中我碰到了你。”
“嗯?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你当然不记得咯,那时候你就是晕倒在路上。我走过去看,摸了摸你那滚烫的额头,才发现你是发高烧才晕倒的。然后,我就把你带回家里了。你睡了可是已经有一天了,现在体温才降到正常标准。”爷爷真诚的望着我,心疼道。
“那这个洞穴应该就是我做的梦了。”
“哦?做了什么梦呢,说来给爷爷听听。”
“我就是梦到了一个洞穴,那个洞穴很诡异,里面有生生不息的绿色火焰,还有黄金棺材,还有我所碰见的一系列诡异的事……”我便是向爷爷阐述我做的这个梦。
说实话,这个梦还真的挺真实的,这梦里面的这种触觉,嗅觉,听觉都是那么的真实,仿佛身临其境。
爷爷听完我的这个梦境后,整个人听的也是津津有味,意犹未尽。
这种梦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挺刺激的。整个人都还想再来一次。
“咕噜咕噜”我的肚子发出一阵阵响声,午饭铃响了,我可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这给我饿的。
爷爷听到这阵声音后,便是哈哈大笑,随即,走进厨房炒菜去了。
厨房里是炒菜的声音,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爷爷就跟个大厨一样,在娴熟的炒着菜。
“好勒!”爷爷便是从厨房里端出几盆菜。
原以为会挺好吃的,结果才发现,桌子上的全都是荤菜。
我爷爷可是从来不吃荤菜的,今天怎么会破例吃荤菜呢?
“爷爷,这怎么都是荤菜呢?”
“额……这是给你补充营养的。”爷爷支支吾吾的说道。
“爷爷,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我们从来都不吃荤菜的啊。”
“哦哦哦,你瞧我这记性,老了这记忆力不行了。”随即,爷爷便是大笑道,便是再次走进厨房,炒了几个素菜,端了出来。
吃完中饭后,我便是换了一套衣服,走进厕所进行洗漱。
刷了个牙,正要准备洗头的时候。
咦?这里怎么会有一道伤疤呢?
这道伤疤位于我的脖子处,是一道长长的切痕,看这形式,应该是被利器所伤的。
我怎么不记得我被什么利器给伤害过呢?
看着伤疤的状况,还没有缝合,还没有结痂,一看,就是这几天伤的。
我开始回想起这几天来,我好像没有被什么利器所伤啊。
那这道伤疤又是哪来的?
我也没有想太多,便是洗了个头,走进书房,准备看看书。
翻一下抽屉,一本充满年代感的日记本映入我的眼帘,这正是我上次看的那个日记本。
这日记本上可是爷爷写的悬疑小说。
这还真的挺悬疑的,读起来耐人寻味,又细思极恐。
我意犹未尽,便是翻开这本日记准备再读一下。
依旧是上次读得内容,这还真挺引人入胜的。
翻开下一面,整本日记便是戛然而止。
而我却发现了这本日记的那一处撕痕,和上次我用铅笔涂的那一行字。
我突然陷入了思考。
这么说,这本日记还真的有一面被撕了,而这面被撕的日记我却在梦中的陵墓里看到过。
这难道是?
我摸起了脖子上的这道伤疤,感到一阵阵疼痛,看了看摸了伤疤的手,上面沾了一点鲜红的血迹。
这道疤痕是真的存在的,不是假的。
我也突然想起这道伤疤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道伤疤不正是我在陵墓中被士兵用箭射到的那道伤疤吗?
也就是说,这有可能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存在的。而这个地方,我也去过。这些事我也真的经历过。
那么,爷爷为什么说我昏倒在路上了呢?
我还记得最后一刻,被那道黑影击中后,整个人都是晕倒了。
爷爷是在撒谎吗?他为什么要撒谎呢?
望着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的爷爷,我不禁对这位亲切的爷爷感到一丝丝的陌生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