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肖央这么一说,我才恍然的想起了刚才他跟我说的笔仙的那个事。
这么说,我们俩眼前的张晓便是变得可疑起来。
我缓缓的靠向肖央。
“走,李清,我们走。这个不是真的张晓。”肖央警惕的说道,便是口中念叨起来“风起,水兴,去!”
这次没有任何阻挡,周围的风,就像刚才一样,又是一条腾飞的巨龙,向张晓扑袭过去。
“走!”
肖央火急火燎的拉着我,向餐馆门口走去。后面倒是传来一阵“砰”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你们别走啊!”
我们来到了门口,向顺着巷子准备跑向街道。
“清儿!”一道声音从我背后缓缓传来,这道声音十分温柔,和蔼。这个声音是我爷爷的。
爷爷在叫我。
但细想,不对劲啊,我爷爷不是还在后山吗,怎么就来这里了呢?
我转过头,向后面望去。
“李清,别要回头……”旁边的肖央对着我大声喊道。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听肖央的警告,没反应过来,就回头望向这道声音的源头。
那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整个人脑子便是感到昏昏沉沉,感到一阵晕眩,感到一阵疼痛。我摔到了地上,只能依稀听见肖央的呼喊声“李清,你醒醒……”
但是我想醒却醒不了,眼睛一黑……
我一睁开眼,便是看到了山洞,四周都是洞壁,而这墙上挂着绿色火焰,诡异的燃烧着。这个场景我怎么熟悉呢?
我往前面一看,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坐在石凳上,看这架势好像在写着什么东西,我也无法看清他的容颜,只能看到他健壮的背影。
我向这个黑袍人缓缓走过去,他好像没有注意我似的,依然一丝不苟的低头写着东西。
就把我当做一缕空气似的。
我来到了他的跟前,站立在他的旁边。但他却依然是不为所动,还是低着头写着东西。
好像已经物我两忘了,已经沉浸在了他的小世界里无法自拔。
“你是谁?”我朝他的面前晃了晃手,但她依旧没有搭理我。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都没有看我。
我看清了他的容颜。
这个黑袍人是个男人,但岁数挺大了,脸上已是布满密密麻麻的皱纹,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着几道又长又深的疤痕。
这个男人看起来挺凶的,一对眉毛就好像两把上扬的长剑,是那么的锋利!
这眼神看起来十分有威慑力,天庭饱满,亮光光的。
这个男人虽然凶狠,但是却让我感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敬畏。
怎么说呢,从他整体的五官来看的话,给人就是呈现出很有威严的那种气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其他来,总觉得他是个坏人。
细细的感觉一下,感觉这个男人就好像和那种古代的暴君一样。
他从容不迫的写着东西,字迹也是龙飞凤舞。拿着一根中性笔“唰唰唰”的写,字迹倒也是挺清秀的,端端正正,方方圆圆的。达到了那种书法家的水平。这种字就给人一种历史悠久的感觉,能把一手汉字写的如此博大精深,真是高手!
我向他写着东西的纸上凑了过去。
我倒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我可以直接穿过他的手和身子。就好像可以那种穿透一样。
这难道又是我的梦境?要知道上次,我也是做了与这个差不多相同情况的梦。
我向上面写着清新脱俗的汉字的纸上看了过去。
这上面记载了一些内容。
“尊敬的……”看这开头,好像是写一封信。
我继续看了下去。
“尊敬的李先生你好,在这寒冬中冒昧的打扰到你了!请谅解!本人最近急需订制一口棺材。这口棺材必须要用黄金来打造。黄金我已经放在信的旁边了。等你打造完这口黄金棺材后,请你把这口黄金棺材送到你们这里后山的地方来。后山半山腰的位置,有一棵有着机关的树。你长期在后山上面砍树应该知道吧。等你送到后,必有重谢。麻烦了!”
看完这封信后,我整个人都是愣在原地。
我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就是寄信人?
这封信上写着完全一模一样的内容,一模一样的场景。没有丝毫误差。
那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想都不用想,就是爷爷告诫我要提防的寄信人了。
我刚想在看看这封信的时候,突然感觉一束强光照射着我的眼睛。
使得我眼睛不得不紧紧闭上。
等我一睁开眼来,才发现,我又换了一个地方了。
这次依然是出于一个洞穴之中,不过与刚才的洞穴不同了。
我望向了洞壁上。
我突然想起这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了,难怪我说看着这个地方怎么熟悉。
这个洞穴赫然就是我去过的鬼山中的洞穴,也是埋着一口口黄金棺材的洞穴。
“不要杀我!”远处传来一阵哀求声,向远处走去,发现一个魁梧的男人正瘫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望着站在他前面的人。
这个站在他前面的那个人,赫然就是刚才写信的那个黑袍男子,也就是寄信人。
寄信人的眼神冷漠,“哧”的一声,只见那寄信人把他的手插进了男人的胸膛,“噗呲”把那个男人的心脏给掏了出来。
那个男人便是没有了一丝气息,也是血肉模糊了。
我还看到了令人发指的一幕。
这个寄信人居然,居然把那个男人的心脏给活活的吃了下去。
吃完后,还用他的舌头,舔了舔他嘴边的血液。随即发出了一阵享受的声音。
“这心脏真不错!”
他直接一脚把这个男人的尸体踹到墙边,继续向洞穴的身处走去。我也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
“你们这行人就剩下你一个了吧!”寄信人望着一个倚靠在墙角的男人冷漠的说道。
“饶命啊,皇上!小的知错了。”这个男人便是把自己的头磕在了地上,使劲的磕着。嘴里一直念叨着饶命。
寄信人却是丝毫不动情,冷漠的望着向他求情的男人。
那个男人抬起了头,他已经是头破血流了,鲜血从他的头上流向了他的脸。
顺着血液的流动,我看向了那个男人的容颜。
这个男人居然是我的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