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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弗莱迪,鄙夷地说:“你用活人来制作蜡像,也是同样的道理。那些活人不是你的作品,而是上天的作品,你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拓本罢了。这根本就不能算是艺术品,而你居然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她摇了摇头,用怜悯的语气道:“真是可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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