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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淳似笑非笑道:“赵院长还真是严格。”
赵康平也只得陪笑,随即看向蒋信鸥,沉着脸色道:“看不出来我跟上官先生有事要谈吗?还像根木头似的杵在这里,赶紧滚蛋!”
蒋信鸥点头,“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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