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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年轻人应该就是王老怪。
之前对面儿的纸扎匠说过,十年前王老怪还是个年轻人。
然后一朝一夕又变成了一个糟老头子,我一直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突然觉得,很有可能真是这个样子。
“你是王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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