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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顾阳整个人都已经懵了,对于张秋荣说的话,他有一些不敢相信,但是明明白白的合同上面签了两个人的字。
他的手有一些发抖,不久之后那张纸就直接从他的指尖滑落。
这一切让他难以相信。
见到顾阳已经稍微有一点点破防了,张秋荣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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