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背负了人命案，或者是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会被跟着的。

牛鹤年回到店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老板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还给牛鹤年拿了一叠小咸菜。

“店里没剩下什么了，就有点粥，你对付吃吧！”

牛鹤年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老板！有粥我都很满足了，不然就回家吃泡面了。”

老板爽朗一笑，从后厨拿出来半只烤鸡。

“我今早买了一只，还剩下半只，你要不嫌弃的话，免费送给你了。”

老板为人热情而又爽朗，很快和牛鹤年就热络起来。

两个人坐在一起，聊了起来。

在聊天过程中，牛鹤年发现那两个影子依然还在，就跟在老板的身后。

他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牛鹤年忍不住问道：“这个时间了，周围也没有开着的店铺，为何老板你要忙到深夜，还不休息？”

提起这事，老板笑得合不拢嘴。

“最近我家店特别忙，晚上不先把肉馅跺出来，明天根本就忙不开。”

早上的时候，牛鹤年也看到了，的确是异常火爆。也不知道这包子到底多么好吃，可以引得这么多人，大老远的顶着大太阳排队买。

牛鹤年提议着：“既然这么忙，为何不雇个人？”

“我也想啊！一直都没有合适的。”说话间，老板咳嗽了几声。

能够感觉得到，他身体不太好，应该是有哮喘。

那两个影子渐渐从虚变成了实体，女鬼先是伸出手，死命得掐住中年男人的脖子。

他咳嗽的更加厉害，开始喘不上来气。

感觉到不对，牛鹤年立马站起身来，转动了一下手里的戒指。

一道光芒散发出来，对面的女鬼被光芒射伤，突然发出‘嗷’的一声，随后放开了老板。

老板的咳嗽这才停止，随后开始在身上翻找药，急急忙忙的就吞咽进去了。

“唉，老毛病了，最近总是频繁发作，的确是应该雇个人帮忙了，不然我这身体也受不了。”

牛鹤年清晰的知道，他的病，并非是真的身体不好，而是有东西再作怪。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女鬼，此时的女鬼也用着怨恨的目光瞪视着牛鹤年。

那样子仿佛再说：别管闲事。

女鬼旁边的男鬼也显现了身体，愤恨的瞪视着牛鹤年。

看到牛鹤年手上的戒指，两个人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渐渐的隐藏了身体，最后又变成了两道影子。

“你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牛鹤年问着老板。

“我这病是老毛病，得有十年了。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频繁的喘不上来气，剧烈的咳嗽。”

“老板你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牛鹤年只是想要弄清楚，为什么那一男一女两个鬼要跟着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但是他这样问东问西的，让老板有些起疑了。

老板的眼中划过一丝戒备，急忙摇头：“没有。”

“小伙子，天也不早了，店该打烊了。你快点吃，我好回去休息。”

很明显，刚刚牛鹤年的问话，好像引起了老板的反感，他开始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