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章建军自己都觉得有些急躁了，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喊道：“你能不能用一点点的智慧？好好想想，正常情况下，哪个厂家会这么蠢，倒贴钱来你这里考察？就因为你是一个新开的店子？”
经过章建军这么一番解释，老单似乎也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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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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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章建军自己都觉得有些急躁了，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喊道：“你能不能用一点点的智慧？好好想想，正常情况下，哪个厂家会这么蠢，倒贴钱来你这里考察？就因为你是一个新开的店子？”
经过章建军这么一番解释，老单似乎也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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