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波大腹翩翩坐在那椅子上,都显得椅子有些狭小,感觉他随时都能将那椅子压塌。
一只咸猪蹄搂着身边女伴盈盈细腰,脸上尽显猥琐之意,一看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哦?你非要说他是大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是大师?总不能听你空口无凭吧。”
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人为苏牧说话,看样子是认同了康宁波观点。
他们都是业内顶级的富豪,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这种话?
更何况苏牧看着确实年轻,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力让别人信服。
赵安说他是大师,那总要拿出一些有力证据来证明他的身份吧,这种要求理所当然。
苏牧看向赵安,向他使了个眼色,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康宁波面前。
只是盯着他,也不说话,盯的康宁波一阵发毛。
“你小子一直盯着我干嘛,找事吗?!”
康宁波站起身就要动手,苏牧一直未曾开口,此时却说出了一个让康宁波心中大为震惊的事情。
“看来这位先生……有些难言之隐啊。”
霎时,康宁波举在半空中的手停下了动作,那一巴掌也没有打下去,苏牧目光中充满自信。
不畏康宁波的权势和身份,直视于他。
听了苏牧的话,再看和康宁波的表现,众人心中了然。
看样子真被这小子说中了,这康宁波还真有一些难言之隐,至于这难言之隐是什么?众人却不知,只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惹得康宁波恼羞成怒。
“你小子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难言之隐!”
“先生姓康,是吧?”
“是又如何?!”
“康先生每次在行房事之时是否觉得力不从心?又或者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话说到这种程度,根本不需点明,众人也明白了苏牧所指的是哪方面。
康宁波心中大惊,他那里不行的事情也只有自己和身边的女人知道,而那些女人通通给足了封口费,也是自己的心腹,绝不可能把这些事情说给外人听。
也就是说,苏牧是自己看出来的!
康宁波没有想到仅是一面之缘,这个年轻人就将他困扰多年的病指了出来,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医术了得?那自己这个病是不是还有机会救治?
康宁波此时已经完全被苏牧抓住了眼球,甚至没有注意到这里,可是沙龙聚会。
苏牧刚刚把他多年的难言之隐说了出来,也是将他的老底公布于众,众人皆把这个事情当做笑话,只不过是碍于康宁波的势力和权力,才没有人敢当众耻笑。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康先生不用感到惊讶,这只是基础而已,毕竟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而一个人的面相也最能反映出身体的状况,从面相上也就大概能判断出来了。”
话虽如此,可康宁波心里还是对此有些质疑,毕竟能看出他的病,也不能百分之百说明他是大师啊。
只会看病有什么用?医道大师也要会治才行。
“你话说的好,看?看是能看出来,但你能治吗?”
“当然能治,我不仅能治,而且还能当场给你治好。”
苏牧微微仰起头,脸上却没有半分骄傲,就好像这件事是在稀疏平常的事。
越是这样表现,这些人心里却越是在打鼓,从气势上就压过了众人。
能治!
苏牧简单的几句话,无疑给康宁波的内心注入了新鲜的活力和期望。
要知道这些富豪通常家里都有家庭医生,而这些家庭医生首先是自己信赖的人,其次便是知名专家。
康宁波不是没找人看过,四处寻医,却没有一人能够根治他的这种情况,每每皆是摇头,束手无策。
别人看他身边莺莺燕燕众多,那也只是他制造出来的假象,自己无福消受,更害怕别人看出他的毛病,只能做戏给外人看。
康宁波这个难言之隐也一直像一根刺扎在心里,无法根除。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似乎才二十出头的模样,竟然说能把他的病治好。
不仅如此,而且还是当场治好,这又怎能让他不激动?
激动归激动,康宁波依旧要维持表面功夫,尽量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澎湃,表现的一脸淡定。
可苏牧却能注意到,他放在两个腿上的手,可是紧紧地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