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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默元不细说,姜凡也不好细问。
自然也无法判断,吴真人是否会再惦记、纠缠东方家。
不过,姜凡也尽到自己的一切帮助,并加以提醒。
眼见狄默元不放在心上,姜凡不便多说。
“对了,这些年也没听到你太多消息,实力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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