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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宁难得谦虚,“没有啦,都是季先生教我的,说起来,我也是季先生的学生了。”
许蔚然笑道:“没有骄傲,就值得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季辰封看他们俩聊起来了,就叫了服务员上来,又点了几道菜,成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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