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春村。
村西头有个傻子,楞头楞脑,时不时还用袖口擦擦流下的青鼻涕。
白栀每次回家,总是看到他坐在渠边,对着来往的男女老少吹口哨。
有时候,陪着女人的男人为了表现自己,会掏出拳头在傻子的头上砸几下。
傻子也不吭声,只是傻傻地笑个半死。
“喂,傻子,带你去看好玩的,去不?”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微微的夜色很有些凉意。
村里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的说着。
傻子一听好玩的,就拍了拍手,嘿嘿傻笑,“要!要!我要去看好玩的!”
傻子就跟着那几个小混混,去了东头寡妇白栀家,悄咪咪地爬上了墙根。
“喂,臭傻子,待会儿你可别出声音,不然我弄死你!”一个混混掏出拳头,故作威胁!
傻子捂着嘴,嘿嘿傻笑。
透过窗帘,傻子就看到了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腾腾的雾气也是翩然升起。
傻子看着,眼睛木楞地一动不动。
那几个人看白栀快穿上衣服的时候,赶紧把傻子推了下去,一行人边跑边起哄,“傻子偷看人洗澡喽!傻子偷看白寡妇洗澡了……”
白栀听到声音,赶紧穿戴好衣服出来。
看到在墙角摔得鼻青脸肿的傻子,赶紧把他扶了进屋。
“你这是怎么回事?摔成这样?来,我给你洗洗!”
傻子也不管自己脸上已经鲜血弥漫,只是傻乎乎地笑,“嘿嘿,白白的,好看……”
“你这人傻了,还懂这些?村里这帮人就是爱欺负老实人,以后啊,你看到他们就躲着点。”
白栀刚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上的血,擦干净血,她就让傻子回去。
大半夜的有男人在她家里,虽然智商只有七八岁,但好歹也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说不清了。
“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以后离那些人远点,省的老被人欺负!”
白栀笑了笑,蹲在地上,洗她的那些内衣内裤。
眼前的人是个傻子,她也就没必要避讳这些。
傻子不走,只是痴痴地看她,她的臀部包裹地滚圆,紧致的曲线清晰可见,隐约间,还能看到下身的内裤,是少女的粉红色。
白栀起身,进里屋去拿洗衣粉,结果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傻子手里,拿着自己准备要洗的红色胸衣。
拿着胸罩,傻子直接一咕隆地水灌进了肚子里。
“哎呀,这个不能喝水的,这是女人的……”
一把夺过胸罩,内衣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门被“砰”地一脚踹开。
“拴子他们果真没说错,你这个贱人真在这里偷情呢?这么快就想男人了?连这个智障傻子都不放过?”
来者是马东山,南春村的村长。
年过四旬,却又老又恶心,时不时骚扰白栀,一直盼望着老牛吃嫩草。
他刚刚从村部开完会,来的路上听到了傻子偷看白寡妇洗澡的话,就匆匆赶来。
看到白栀手里拿的内衣,再加上她松散湿漉的头发散落,马东山一下子火“蹭”得就冒了上来。
“你这个小贱人,老子要了你几回你都拒绝了,现在直接勾引傻子!傻子知道怎么让你痛快吗?岂不是便宜这个傻子?”
马东山见自己勾搭了白栀好几次,都没得逞。
现在竟然便宜傻子!
恼羞成怒,直接扑上去,想要胡作非为。
“啊!你要干什么?”
白栀吓得往后推了几步,挣扎着推搡依旧是无济于事,直接被马东山逼到了墙角。
见白栀痛苦地嚎叫,傻子也在后面扯着马东山的衣服。
傻子年轻力壮,力气大,不一会儿就对马东山构成了威胁。
“不许欺负…她,白白的,好看!……”
“奶奶的,果真让傻子看光了!你这个臭傻子,滚开吧!”
马东山一脚踹开傻子,“刺啦”一声,大片白嫩的皮肤露了出来。
傻子心急,依旧不依不饶,继续抱着他的大腿不放手。
“哐当!”
马东山抡起地上的搓板,直接盖在了傻子的头盖骨上。
傻子惨叫一声,殷红的血四溢而出,滚滚流动,染红了大片的地板。
“啊!傻子死了…”
白栀吓得面色苍白,捂着嘴惊呼一声。
马东山一看傻子倒了下去,先是惊讶,后来直接狠狠一把掌甩在了白栀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真是丧门星,克死了你男人,又来害老子!”
“要是敢说出去!我弄死你!果真是踏马的,寡妇门前是非多!”
白栀捧着被打红的脸,失身痛哭。
不一会儿,马东山就叫来了那几个小混混,检查了傻子没气了,就让那四个人架着傻子,来到了一口枯井前。
“扔下去!傻子的命不值钱,死了傻子也没人在意的!”
马东山指挥着,那四个混混头朝下,将傻子丢了下去。
完事后,马东山给了他们一人一千块钱封口费,这件事就草草了事。
井里,咕咚咕咚的声音不绝。





京公网安备 1101080202829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