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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的人顺着玻璃,看到了对面咖啡厅的几个手机对着他们这边的人。
他们全都戴着口罩跟鸭舌帽。
桌子上的咖啡好像就没有动过。
“他们这是?”柳月茹不解道。
“他们盯着我们挺长时间了,就是不知道是哪路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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