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集团的贵宾卡?很厉害吗?
李爷三人走后,我正和唐纸鸢研究着黑卡。
唐先忠火急火燎的从家中赶了过来。
“纸鸢!你们没事吧!”
还没等我们开口,唐显山冲过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黑卡。
“这……这是黑龙贵宾卡?”
唐先忠瞪大眼睛瞅着我和唐纸鸢问道:“这是李承天给你们的黑卡?”
唐先忠惊呼,李承天和他的黑龙集团乃是真正的江北王者。
黑龙集团的产业遍布江北,而拥有这黑龙贵宾卡的人。
整个江北不超过五个。
“这可不是一张简单的贵宾卡,拥有它,可以打着黑龙集团的名号做任何事情!是任何事情!”
“你喜欢,那给你喽。”
唐先忠立刻摇头,将黑卡还给了我:“不不不,每张卡都有有名有姓。”
“早些年有人捡到一张在外面招摇撞骗,被抓后,第二天就消失了。”
我也不强人所难,收好贵宾卡。
原本想要邀请唐纸鸢吃顿晚饭,无奈突然来了个情况紧急的病人需要她手术。
好在老天不愿让我一人孤单,刚出医院大门,余南烟的车便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咧嘴一笑:“怎么了?你妈妈想我了?不是说明天去你家吃饭的吗?”
余南烟脸色一红:“谁答应让你去我家吃饭了,赶紧上车。”
我一耸肩,刚坐到她身边,我发现她乌云盖顶,竟又是必死之相!
我摸着下巴,微微微微皱眉:“你又惹什么人了?怎么每次见你都是必死之相?”
余南烟心中一激灵:“田川跑了。”
“田川?”
田川正是那道出我爷爷花名,前几日被我抓住的那名男子。
余南烟告诉我,就在刚刚,田川接受完医院的治疗,准备押送回局里进行审问。
结果在路上的时候,押送车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翻。
押送人员无一幸免,田川不知所踪。
“你倒是说句话?”
看向余南烟,我的脸色极其难看:“是我大意了。”
“有田川穿过或者用过的东西吗?”
余南烟没有废话,拿出手铐:“他被这手铐铐过。”
下车后,我也不管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
就地盘腿而坐,手铐摆在正前方。
我深呼一口气,将一张黄符撕成小人形状贴在手铐上。
“三魂七魄气易寻,天圆地方方寸定,寻!”
我双手持剑指凌空一点,黄符小人如同抹了胶水,快速贴附在手铐上面。
片刻后,黄符小人燃起烈火,烧成的灰烬在空中不断盘旋,久久不得散去。
我伸出手,盘旋在空中的灰烬落在我中形成一个东字。
我起身拍了拍手,看向东边。
又转头看了看余南烟的此时的面相。
“煞从东来殒命相,死门不破位东南。”
“东南方向,开车。”
余南烟见识过我的本领,她对我的话没有半点怀疑。
“我再叫点人过来,田川太危险了。”
我摇头拒绝余南烟,田川这样的风水师,可利用现有所有条件来进行布局。
人越多,处理起来更危险更麻烦。
朝东南方向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后,余南烟问我还继续走吗?
我看着她那越来越黑的面相微微一笑:“你随意,你觉得田川在哪就往哪里走。”
余南烟说五公里外有一个废弃的机械厂房,有可能是田川的藏身地。
我一拍大腿,当即确定田川就在那。
下车后,我和余南烟行走在幽暗灯光的小道上。
“啊!”
余南烟突然惊呼一声。
她伸手指着自己地上的影子说道:“我的影子……怎么就剩下一半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证明咱们来对地方了。”
半影之相七魄散,三魂归西路有引。
余南烟的必死之相和田川之事脱不开干系。
废弃的机械厂房门口,原本厚实的铁门早已锈迹斑斑。
门上的封条也不见字迹。
在我伸手触碰到铁门的那一瞬间。
周围陷入一片漆黑,连路边昏暗的灯光都消失不见。
“韩云晨?这……这怎么回事?”
我稍稍将帽檐上台:“我们入局了。”
我从脖子上摘下阴阳鱼吊坠挂到余南烟的脖子上。
“千万别摘下来,她可保你命。”
余南烟双手捏住吊坠,一脸认真的看着我问道:“我……我能回去等你吗?”
“你真没义气,我也想你走,只是你已经入局,走不掉了,跟紧我。”
我抬脚踹向铁门。
轰隆一声巨响,铁门被我踹出一个窟窿。
在无尽的黑暗中,一盏烛火印入眼帘。
烛火后面,我能隐约看见一个背影的轮廓。
扭动着脖子,踢开身前的砖头,叮嘱余南烟跟紧我后,大步朝着厂房里面走去。
“别装神弄鬼,转过身来。”
“嚣张要有嚣张的本钱,小辈,你若破了这局,田川就是你的了,若是不能,留下你和这小妮子的项上人头!”
“韩云晨!救命!”
我猛一转身,身后哪里还有余南烟的影子。
“这小妮子就我就先看着,免得妨碍你破局。”
“就你这局?你觉得我需要费劲?”
“狂妄!”
我冷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向烛火:“狂妄不狂妄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太小看人了。”
“黑风煞局太小儿科了。”
我微微弯腰,对着烛火吹了口气。
烛火灭,黑暗消散,路边的灯光虽然微弱,却也能透过窗户照进厂房。
我伸出手轻轻一推蜡烛后面的人。
那人应声倒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走到他身边,用脚将他翻了个身。
此人不是田川还会是谁,只不过他已经断气多时。
我不慌不忙点上一根红塔山,吐出一口青烟对着周围说道:“你自己出来,我还能给你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