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姗姗生怕被妈妈连累,赶紧往吴岭峰身边躲。
吴岭峰厌恶地一脚踢开她,把她踢到她妈妈身边。
一对母女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贺老,求您放过我们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是猪油蒙了心,一时鬼迷心窍啊!”
“求求您,放过我们母女吧!”
……
额……聒噪!
……
“知知啊,阿姨错了,阿姨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原谅阿姨吧!你和姗姗还是大学同学、室友呢……”
吴太看求贺老毫无用处,转身向我求饶。
看来,她还能分清楚,在场的人中谁才是王者。
不过就凭你,也配让我叫阿姨?
呸——晦气!
我实在听不下他们一家三口狗咬狗地鬼哭狼嚎了,就想着赶紧地给安排一下,解散吧。
现在已经后半夜了,好困。
好想睡觉。
“管家阿勇下毒、安装窃听器是板上钉钉的罪名,大概率还有命案在身。直接交给警察处理吧。”
“姜若芸母女,是吴家的家事,交给吴岭峰处置即可。”
我要撤了。
说着起身背起我的帆布包,就要走。
“周先生,今日万分感谢,就劳烦贺老护送周先生回去,改日我处理好这些腌臜事,必定设宴款谢!”
吴岭峰再次给我行礼,我回身拍了怕他的肩。
如果说管家下毒之前,吴岭峰对他的娇妻还心存幻想,那下毒之后,就只剩恨了。
老吴啊,支棱起来吧。
“爸爸,你怎么回事儿啊?就这么让周知这个贱人走了?”
我们刚出门,吴姗姗又不知好歹地发起疯来。
“吴岭峰,你个狗东西是要造反吗?周知那个小贱人给你胡诌八扯一遭,你竟敢怀疑我们母女!幸好我让阿勇提前安了窃听器,不然怎么能听到这么精彩的诬陷呢?”
姜若芸以为我横行霸道是因为贺秉义给我撑腰,殊不知贺秉义的百年鸿运都是拜我所赐。
所以我们刚离开,母女俩又像之前一样,开始作妖。
以为闹一场,吴岭峰就会心软。
可现在吴岭峰早已不是之前的吴岭峰了。
啪、啪!
吴岭峰两巴掌扇在姜若芸的脸上。
“贱人,带上你的野种,滚出吴家!”
……
后面的我们已听不清楚,但那注定是一场血雨腥风。
秋夜的山里野风瑟瑟,我不自觉地紧了紧衣衫。
贺北煜把我摁在他胸口,送上他家的保姆车。
贺秉义乘坐其他车,恭敬地在我的车前道别,让我有时间回家。
我稀里糊涂地应付了一声。
我太困了,只想睡觉。
车缓缓启动,贺北煜帮我调整好座椅的角度,盖好薄毯。
很舒服,我几乎就要睡着了。
司机询问道:“少爷,咱们去哪儿?”
“大者华府。”
额……那里好像是我家。
他是怎么知道我家住那的呀?
梦里,我耳边传来贺北煜的呼吸,以及温柔且磁性的嗓音:“小祖宗,下不为例!”
“什么?下不为例?”我懵。
“不允许你和除我以外的男人,喝酒!”
不是,刚叫我什么?小祖宗?
额……梦里,咋还能上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