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
说完,陈虎便脱下外衣,亮出他周身悬挂着的一排排匕首。
而后,他随意挑了一把随即往那两枚飞镖劈去,将那两枚飞镖从里折断。
瞬时,那两枚飞镖便碎成了粉末。
自然,陈虎手中的刀也废了。
见状,陈虎心下一阵肉疼。
他打了这么多架,从未有一日刀废得如此快。
那武者瞬时一阵惊呼,面上一阵惊诧。
“你......你竟到了臻化境!”
眼前这武者虽也是臻化境。
但臻化境也有高低之分,当中有强有弱。
很显然陈虎便是这当中强的那一个。
武者此言一出,立即击起惊涛骇浪。
让全场众人皆震惊。
臻化境,还只是二十出头的臻化境。
这可是天才,少有的天才。
思及此,孙泰眼中立即浮起抹惊疑。
见四下无人注意到,赶紧将自己往孙安仁身后躲了躲。
将手伸到手后的刀鞘上。
但这些动作自然没有瞒过陈虎。
陈虎好整以暇地看着,孙泰这边。
他笑了笑: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须臾,孙泰握着的那柄匕首就落到陈虎的手中。
见状孙泰一阵大惊。
眼见他招来的高手打不过,陈虎后,便心生退意。
而那武者见此,立即颤颤巍巍的道。
“陈虎,我是刚来孙家的,这些事都与我无关,我同你可没什么仇!”
那老者话语中尽显惧意。
“是,你我的确无仇。不过有一点你或许不清楚。”
说着,陈虎随意将那柄匕首找了个合适的位置。
随后,一阵寒风拂过便削去了那武者大半的头发。
陈虎看着那武者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蝼蚁。
虽极为弱小,但若让其存活便会全身不适。
就像是什么充满恶臭的垃圾一般。
“你应当不清楚,我陈虎平生最恨为虎作伥之人,今日,你同这偌大的孙府,都要在此葬送!”
话语中透露着几分寒凉。
此刻,陈虎那双若古井深潭般的眼眸中尽显冷意·。
闻言,孙泰瞬时急了,开始语无伦次的说着。
“陈虎别忘了,你只有一人,而我孙家和周家却不下万人,你想眼睁睁的带着你的妹妹一同葬送在这里吗!”
陈子怡是陈虎最大的软肋。
只要提到陈子怡,陈虎定能乱神。
听及此,陈虎略微挑了挑眉,眸中尽显戏谑。
“若我说,今日我只为要回祖宅你们会信吗?”
“自然不会,我周、孙两家,灭你满门,你怎会放过!”
“原来你也知道手上沾满了我满门的血债!”听言,陈虎低笑了一声。
那笑中竟含着泪。让陈虎一时之间竟分不出是今夕何夕。
此刻他耳畔正回荡着,昔日陈家满门被灭时的哀嚎声。
脑海中闪现着那些个惨状!
而这些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赐!
孙泰闻言,顿时哑口无声。
也是他如今做的不就是胁迫这两师兄妹吗。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能做。
一旁的孙安仁见父亲这副模样也不由心生恐惧。
虽是如此,孙安仁还是虚张声势道:“我可是中局的人,你岂敢动我!”
听言,陈虎冷冷瞥了孙安仁一眼,眸中尽显不屑。
“中局又如何,挡我者死!”
陈虎话语中掠过抹若有似无的狂妄。
随后,陈虎顿了顿又言:“更何况,一枚废子,相必中局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一枚废掉的棋子,在中局看来也无足轻重。
自然不会去在意。
“你!”
此时,除了愤怒外,孙安仁话语中平添了几分惊恐。
须臾,大雨暂停。
天开始放晴,无尽的微光划过云端。
仿佛在此刻,有什么东西正在死去。
而在他去后,一切都当放晴。
只听砰地一声。
便闻及利刃入体的声响。
孙安仁猛地跪在地上,不住凄厉惨叫着。
不知何时,陈虎手中的匕首已抛出。
生生穿透了孙安仁的膝盖骨。
而在孙安仁愤怒地瞪着陈虎想说些什么时。
他的脑后径直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须臾再无声息。
见状,孙泰瞬间僵直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陈虎这边。
“你......你居然敢挑衅中局!”
“非也,我陈虎要针对的只有你孙家罢了。”陈虎不以为然的道。
待陈虎音落,便有人跌跌撞撞地从外跑了进来。
那家仆跪在孙泰跟前颤颤巍巍的道:“血!好多血!”
“什么血!”
“外面死了好多人,不对,他们都死了。”
说完,那家仆就昏了过去。
立时,孙泰猛地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陈虎这边,眸中一片恍惚:“你!是你杀了他们!”
孙泰这表情,就像天塌下一般。
“是有如何,这些都及不上我陈家的万分之一!”
陈虎冷笑一声,又是一刀过去,径直削下孙泰的头颅。
在孙泰死去前,陈虎还闻见孙泰口中最后的话语。
“陈虎!那位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陈虎随即蹙了蹙眉。
又是这两个字,这是他从第二个人身上听到了这两个字,难不成有什么玄机。
趁陈虎思索间。那位武者赶紧猫着身子想往外掏出。
却未曾想踩到了地上的尸体,弄出了点声响。
见此,陈虎毫不犹豫的拔刀往那武者袭去。
此举,陈虎用上了五成的劲道。
那武者还没过几招便被陈虎一击毙命。
经此,陈虎还顺手解决了孙家其余的家仆。
瞬时,抬眼望去。
整个孙家一片尸横遍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强的血腥气。
当年陈家灭门,参与的可不只这些人。
思及此,陈虎掏出身上素白的帕子擦拭着手中的匕首。
随后,陈虎望着这间宅院,面上一片平静。
他极为冷静的朝高台上的陈子怡道:“子怡,我们回家了。”
这孙宅既是孙家,也是昔日的林家。
这孙家之人皆是鸠占鹊巢。
如今他所做不过是夺回他原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