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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余不是法官,要对付谁的话,并不一定非要证据。
可若搞错了目标,就等于放过了真正的幕后黑手,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的继续搞事。
所以他想了下,最终还是没急着对拍卖场见到的那些人动手。
而是让代秋继续追踪调查。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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