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伯大巫师看着愤怒至极地乌藉单于不屑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有这个孩子,你就是一条老狗,否则你将失去一切!”
“不!”
乌藉单于愤怒得把中手中的孩子高高举过头顶正要摔向地面。
寒伯大巫师冷冷地看着正要摔向地面的小婴儿。
“帝神的惩罚开始了。”
小婴儿在乌藉单于的头顶上传来响亮的哭声,哭声让乌藉单于的手停在了空中迟迟落不下来。
孩子的哭声让他的内心不由的一热,那种与生俱来的父子连心让他心中不由的一颤。
他内心深处涌出的莫名的喜悦和不忍,孩子的哭声让他的眼睛立刻就红了。
这个孩子是弑神战皇不假,但是他毕竟是他的骨血。
父子骨血连心,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乌藉单于想继续用力要摔向地面,但是他的手不听使唤。
他的手始终停在了半空中落不下来,寒伯大巫师看着终停不忍下手的乌藉单于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乌藉单于,你连一条老狗都不如。”
乌藉单于挥刀刺向寒伯大巫师的咽喉。
“你这条人族的老狗!这就是牛羊的愤怒!”
寒伯大巫师咽喉不断地喷着血,他指着乌藉单于呜呜叫着。
“你会受到神的惩罚的!”
突然,一颗流星从天而降击中了一个跪在远处的巫师。
一个牧奴从爆炸的深坑中斜着头爬出来,他扭正歪斜的脑袋吹响了尖锐渗人的口哨。
乌藉单于看着这个牧民不断地后退。
“你是腐尸帝神吗?”
“哼!”
“你是没有资格见到帝神。”
“那你是谁?””
“尨神荀雷吉。”
“尨神······这是什么神?”
尨神荀雷吉一脸不屑地看着不断惊恐后退的乌藉单于。
“你这条老狗竟敢挑衅神!”
尨神荀雷吉一手点在了乌藉单于的额头上,乌藉单于的身子“砰”的一声飞了出去。
他的身子停在了一个静止虚空的模糊空间,尨神荀雷吉在乌藉单于的眼中越变越大。
他很快得变的像一座山一样大,他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乌藉单于,就像他在检查自己的牲畜一样。
“你······你要干什么!”
“真是好玩,找了好久的弑神战皇竟然出现在这里,本想杀了你和这个孩子,但腐尸帝神更期待惊喜。”
“什么惊喜?”
尨神荀雷吉一脸戏谑的在乌藉单于头上点了一下。
“腐尸帝神让本神转达给你几句话。”
“什么话?”
“这个孩子有毁灭世间一切的力量,他狂躁的人生,就是帝神对你最大的惩罚,他是你的儿子,他是你的亡劫。”
“什么亡劫?!”
尨神荀雷吉靠近乌藉单于耳朵谐谑地说。
“你自己看看便知,帝神惩罚这个世间的游戏开始了。”
“什么?!”
乌藉单于大叫从空中掉落下来,他发现自己掉在了一座巨大的尸山上。
这座巨大的尸体堆上滚落下了他三个儿子的尸体。
乌藉单于看着自己三个儿子的尸体,他痛苦得撕扯着头发仰头哭叫起来。
“不!”
“父亲······救我······”
乌藉单于猛地转头看到六子乌藉格木就跪在他的不远处向他招手求救。
他咽喉插着箭头不断地喷着血,穿过他咽喉的箭头突然被拔出。
满身插满箭的七子孤犁苏幕尔出现在乌藉格木的身后。
乌藉格木倒地不断地抽搐喷血,七子黑狼孤犁苏幕尔就像一只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恶狼一样死死盯着乌藉单于。
他一手长箭一手断刀,他满脸怨恨的逼向乌藉单于。
乌藉单于眼前的这个孩子就是十年后长大的那个婴儿,他就是转世的弑神战皇,他叫孤犁苏幕尔,他也叫黑狼。
“黑狼!你这个逆子!”
“你杀了你的哥哥们!”
“他们从来没有把我当做过弟弟。他们也不是我的哥哥,我只是一个低贱的贱奴,欺负我可以,但他们绝对不能侮辱我母亲的坟墓。”
“他们可是你的哥哥们!”
“不是!重来都不是!我姓孤犁,我不姓乌藉!我是黑狼!我叫孤犁苏幕儿!”
黑狼擦着嘴边的血迹,他带着漫天的滚滚血云一步步走向乌藉单于。
惊恐逃命的乌藉单于被脚下无边无际的尸体不断绊倒不断爬起。
他惊恐的不断转身,他看着满身滴血的黑狼在他身后不断地靠近。
“我是你的父亲!你不能杀我!”
“你何曾把我当过你一天的儿子,我在你眼中只不过是一只会说话的牛羊罢了,我来取走你的一切,我是你的亡劫。”
“不要!”
乌藉单于试探着伸出一只手想阻止靠近的黑狼,他突然惊恐得看到漫无边际的死尸纷纷站了起来。
这些都是他曾经杀戮献祭的草原贱奴,这些会说话牛羊突然向他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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