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陨石?”
“对,在这块陨石上居然刻有一副古地图,西铁烈妖王按照这幅古地图发现了三座金山,还有一个沙漠盐湖。”
“奥,西铁烈妖王真够幸运的。”
“不,海量的黄金和盐巴,足可以让大沧国这对它拼命一搏,这不是幸运,这是灭顶之灾。”
乌藉振绍漫不经心的挠挠头。
“奥。”
乌藉单于满脸惋惜地摇摇头。
“铁烈妖王老来被流沙蒙了眼,他竟然与这个沙漠游商的女儿,也就是自己的三儿媳叫什么月撩的女子陷入了不伦。”
“最终造成了国中诸子相杀的内乱。”
“铁烈妖国因为这次内乱已经元气大伤,这对大沧国来说确实是一次一刀封喉的机会。”
“奥,父亲,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乌藉单于看着儿子事事不上心的样子气的一直摇头。
“土地,金山、盐池,沃王许连升一旦获得这些东西,他就可以对高瞻皇帝的势力形成压倒性优势。”
“最关键的是,他失去了西铁烈妖国的西侧牵制。”
“许连升就可以全力东出铁崖关对支持高瞻皇帝的割据州县用兵了。”
“父亲,高瞻皇帝西出和亲能得到什么?”
乌藉单于用马鞭指着大沧国帝都金云城方向一脸佩服点点头。
“高瞻皇帝西出和亲,这一招明着看是拉拢兹昌勒国,避免铁列妖国内乱外溢,为了避免整个西极沙荒陷入内乱。”
“实则是高瞻皇帝在加固西极沙荒对沃王许连升的西部牵制。”
乌藉振绍似懂非懂的挠挠头。
“奥,闹了半天,是这么一回事啊。”
乌藉单于看着他笨笨的样子立刻气的低下了头。
“你这个傻狍子,我又想抽你了,我说的是明着看!高手过招重来都是虚虚实实,以虚掩实。”
“如果只是加固西极沙荒对沃王许连升的西部牵制,这也太小看高瞻皇帝了。”
“他实则是搭梯诱人上屋,毁屋人亡之计,这是一个杀机叠出的局中局。”
“啊?!父亲,你说的那个什么搭梯诱人上屋,毁屋人亡之计······是什么意思?”
“哎,你这个傻狍子。”
“父亲,你孙子都已经能骑马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傻狍子了,你能不能别再抽我了。”
“我可是未来草原的继承者,现在可是你唯一的······”
“你又想挨鞭子吗?”
“好吧,我是你的傻狍子。”
“你这个傻狍子听好了。”
“我只解释一次。”
“高瞻皇帝在引诱沃王许连升对西铁烈妖国冒险。”
“奥——。”
“你听明白了吗?”
“奥——我应该是明白了。”
“大沧国与铁烈妖妖国的大战已经不可避免了。”
“就看沃王许连升入不入局了。”
“父亲的谋局是?”
乌藉单于看着金云城方向冷冷一笑。
“我们要尽量避免卷入其中,我们要坐等大沧国内乱,北代国要做最后的入局者。”
“父亲要领兵南下吗?”
“是,但不是我。”
乌藉振绍立刻摇头拒绝。
“父亲,我不行的。”
乌藉单于不屑地看了一眼满脸恐惧的乌藉振绍。
“笨蛋,不是你。”
“奥,吓死我了。”
“那是谁?”
“吞并实力强我们十倍的大沧国,必须是你的弟弟黑狼。”
“父亲也可以的。”
“哎,我······老了,我的刀已经不再锋利了。”
“父亲你可不别这么说。”
“北地上千属国部族在你的战刀下一直稳如磐石,你永远是北地至强的王者。”
“至强的王者······哼,草原并不平静。”
乌藉单于被头上出现的大片乌鸦呱呱的叫声惊了一下。
他抬头看到头顶上飞过一片遮天蔽日的乌鸦。
这些乌鸦发出渗人的哀叫声源源不断地飞向东北方向的黑云雷暴区。
乌藉振绍惊的猛缩了一下脖子。
“父亲,这个季节,怎么这么多乌鸦!这么多乌鸦······这是要飞往哪里?!”
“黑狼的北皇黑山。”
乌藉单于骑在马上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那个家伙在干什么!”
“父亲,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密切监视大沧国与兹昌勒国的和亲,这趟和亲路必定杀机重重。”
“是,父亲。”
“派人警告北皇黑山外围的十万联军,黑狼正在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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