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媚儿抬胯进池时。
噗嗤。
杨旭这没出息的,竟是鼻头一暖。
鼻血险些喷出来。
陈媚儿的肤质很好,白嫩诱人。
或许是因为娇羞的原因,染起点点红晕。
试了试水温后,才慢慢踏进池中,坐下。
哗啦。
水波微微荡漾,发丝垂在水面上,随波起伏。
俏脸不施粉黛,未经任何雕饰,将她骨子中最柔美的女人味,展现到淋漓尽致。
热气自水面蒸腾,杨旭朝她勾了勾手。
她心领神会,靠近过去,缩进杨旭怀中。
水似乎在对比下,不再滚烫。
纠缠。
再纠缠。
毫无阻隔的纠缠。
各种鸳鸯戏水。
片刻后,杨旭轻笑。
“美人,体会到朕的温柔待之没有?”
陈媚儿闭眼,微微一笑,听着杨旭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弄不明白是何处学得的?
一宿折腾。
第二天。
杨旭察觉到和陈媚儿接触一带,温暖触感。
顿时,起了兴致,偷摸使坏。
没几下,就把陈媚儿惊醒。
“陛下,你怎么又……”
话没说完,杨旭翻过身。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美人,一日之计在于晨,享受大好光阴,切莫浪费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呐。”
他越说越兴奋。
陈媚儿欲哭无泪,想不通杨旭哪里来的体力。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太监通报声。
“陛下,大理寺卿喊奴才催您上朝。”
陈媚儿无力抵抗,听到太监通报,如蒙大赦,气喘吁吁。
“陛下,该去上朝了。”
“不去,早朝多没意思,朕知道他们想说什么屁话,哪有美人要紧?”
杨旭轻咬陈媚儿耳垂。
“大理寺卿催朕,朕就要去?拿朕当什么了?弄清楚,朕才是他们的主人,就和你一样,朕永远是你的主人,喊主人,啊!”
陈媚儿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剧情扮演游戏。
杨旭我一会儿让她喊老爷,一会儿让她喊主人的……
紧接着,杨旭又不耐烦的对的门口,喘气大吼。
“让他们在议政殿等,能等就等,不能等滚。”
“奴才明白。”
通报太监小心翼翼的离开。
“陛下,您现在就得罪权臣,怕是不妥当吧?嗯,你,你,如果,嗯,落,落人口舌怎么办?”
“那又如何?朕落人口舌的地方少了?他们算什么?得民心者得天下!何况,朕越昏庸,他们越放心。反正你就别管了,你唯一的任务便是伺候好朕。”
议政殿外,通报太监回来。
陈柏震见他一人,眉头微皱,但并未吭声。
询问的话,有的是走狗替他说。
大理寺卿当即明白他的心思,对通报太监毫不客气道:“陛下呢?让你个狗奴才去喊人,人喊到哪去了?”
太监呵呵一笑,不屑回道:“陛下金口玉言,你们爱等就等,不等就滚。”
闻言,陈柏震一党勃然大怒,老脸气到通红。
“放肆,你个没把的太监,竟敢胡言乱语?”
听到没把的太监五字,那太监目光阴森,火冒三丈。
太监没把,心里阴暗,最忌讳人家戳他心酸事。
“你才放肆,陛下原话,尔等敢质疑?倘若不信,亲自去问!还有,咱家即便是太监,也知忠君爱国,不像某些人,道貌岸然、为虎作伥、龌龊至极。”
“王如海,你一条阉狗,活腻了是吧?”大理寺卿怒不可遏。
“行了行了。”一个大臣冷冷看了王如海一眼,“安静等候便是,何必为了一个没把的太监败坏心情?”
王如海咬紧牙关,目光变得更加阴森。
他信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滴水之仇同样涌泉相报。
没机会就罢了,有机会打定主意要让侮辱过他的人,付出万倍代价。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一道尖锐的叫声。
“陛下驾到!”
王如海急忙迎接上前:“老奴拜见吾皇万岁!”
杨旭大步流星,心情不错,神情气爽。
看王如海那谄媚的态度,大理寺卿王大平冷笑,低声咒骂:“太监就是太监,骨头随着把一道烟消云散了。”
“陛下,文武大臣已在议政殿内等候。”
王如海刻意说了句废话,而后阴森的瞪了王大平一眼。
“王大人却不知好歹,数次催促老奴喊陛下,老奴都说了陛下在忙,可他说老奴骗人。”
这话一出,王大平心头咯噔,脸色傻白。
好家伙,居然敢胡说八道打小报告。
“是么?”
杨旭踏进议政殿,瞥了王大平一眼。
一众大臣拱手行礼:“拜见吾皇万岁!”
杨旭充耳不闻,视线始终盯在王大平身上。
“怎么?嫌朕起晚了,让你久等了,不耐烦了,生气了,责怪朕了。朕是不是和你道歉为好?”
王大平心悬在嗓子眼,浑身起满鸡皮疙瘩,精神紧绷。
即便他是陈柏震这派的人,但也不愿当众和杨旭叫嚣。
毕竟,这两天杨旭杀的人太多了,他不想被杨旭拿捏住。
“陛下,臣并没有三番四次催促王公公,是他污蔑臣的,臣绝无冒犯陛下之意。”
杨旭冷哼,“到外头跪着。”
若非催他上早朝的理由太微不足道,杨旭早就拔刀把他脑袋砍了,也好废掉陈柏震又一股力量。
王大平咬牙,一声不吭,老实跪到外头。
杨旭端坐龙椅。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朕很忙,和你们吃吃空的不一样。”
陈柏震慢吞吞的出来,拱手。
“陛下,敢问您为何要杀两大粮商以及户部尚书、通政史?”
“哟,这种小事情居然惊动了陈大人?”杨旭玩味一笑。
“自陛下登基以来,一直国泰民安,可这两日,手染数百条人命,导致上京内外内心惶惶,如果此事传出去,怕是人人胆战心惊,希望陛下下罪己诏,安抚人心。”
只要杨旭下了罪己诏,之后双帝临朝便顺理成章,最后再让陈媚儿给杨旭下慢性毒药,三月后暴毙,天下尽落陈家,这便是陈柏震打的好主意。
可惜,他至今不知道,他的爱女已经反水了。
他一开口,数个朝廷重臣同时拱手,让下罪己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