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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阳赶到监牢之时。
隐隐可以听到其中传来的阵阵哀嚎声。
等待了片刻之后,随着哀嚎声越来越低。
姜玉山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擦拭了一下手中的鲜血,对着李阳点了点头。
“都交代了。”
听罢,李阳不由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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