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简直荒唐！和瓦剌蛮夷低头，老臣咽不下这口气。”

郑智海气急败坏。

“够了，这件事，容朕再考虑几天，宰相觉得如何？”

唐无霸皱眉，顿时不甘，但天子那么讲了，他也不好逼迫的太紧。

“老臣赞同。不过，陛下，瓦剌咄咄逼人，而军饷也断了一个多月，您看……”

这话，让欧阳如的心沉入谷底。

不投降是底线，幸好楚秋莲那边有所突破，只要再给她滋润，给她雨露，等她怀孕，就能将楚王拉拢阵营。

到时，唐无霸也不敢再拿边境的事情施压。

“朕知道了，会想办法。”

……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月亮高光在相府。

大堂内。

唐无霸以及朝堂各级官员都在，全是他这一派系的爪牙，气氛沉闷，各个面露凝重。

“唐大人，倘若陛下真是男儿，咱们该怎么办？”

吏部尚书叹息。

“不错，咱们之所以敢对陛下耀武扬威，把控大权，寻衅姿势，除了给自己谋得最大利益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陛下登基五年，种种迹象都透露出女儿家的事实。可若天子不是女子，咱们的处境相当危险。昨夜探子来报，说他宠幸了皇后。”

这时，一个黑衣人迅速过来，汇报刚才宫中的事情。

顿时，众人脸色巨变，唐无霸更是头冒冷汗。

“完了，陛下又去凤仪宫了，要利用楚王打压我等，明早陛下必然兴师问罪。”

“不行不行，咱们现在就去求情，同意攻打瓦剌。”

众人哗然一片。

“闹哄哄的，像什么样子。”唐无霸深吸一口气，皱眉，“自古皇家最无情，去求情就能放过咱们？别天真了，如今之计，只能剑走偏峰。”

“宰相大人的意思是……”

唐无霸一个冷眼扫过去，“凑近些，听老朽细细道来，切记不可外传，要从长计议。”

皇宫。

刚才黑衣人过去汇报的，当然是凤仪宫的事情。

姬无为今夜又要放飞自我，在暗卫秘密护送下，与欧阳如先后来到凤仪宫。

和上次一样，欧阳如遣退宫人，用丝巾遮盖楚秋莲水汪汪的眼睛，吹灭烛火，放下布帐。

陛下为何不喜欢妾身亲眼看您的威武？

“嗯，朕喜欢朦胧美……”

说完，起身，不动声色的和姬无为交换位置。

姬无为深吸一口气，一边过去，一边狂野脱衣。

眼睛死死盯着那诱人的锁骨下。

想到早朝，以唐无霸为首的一派爪牙，给天子难堪，他就一肚子火。

天子再怎么说，都和他一夜夫妻。

抛开这不讲，他将来想混的好，过的好，得靠天子！

没天子，他将来怎么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片刻后，娇啼阵阵，传到外头。

楚秋莲那叫一个毫无顾忌。

想怎么啼，就怎么啼。

声音落到外头的宫人耳中，纷纷为她感到震惊。

而欧阳如，头冒冷汗，身子骨发软，似乎使不上劲。

觉得再站下去，一定会跌在地上的。

令人头晕目眩，酥麻的骨子里的味道，传入欧阳如鼻中。

“牲口，真是牲口，过分。”

她咬牙切齿。

其实，她声音再骂大些，都没人听到的。

因为，都会被楚秋莲抓心挠肝的娇啼给迅速掩盖。

无需看场面，光听声音，就能听到姬无为多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

黑夜中，姬无为理智渐渐回归，吐出一口浊气，感受着周围的狼藉，心满意足的起来。

欧阳如死死瞪了他一眼，赶紧过去，填补姬无为离开的位置，将楚秋莲亲抱在怀中安抚。

而楚秋莲渐渐安静，忘情中恢复清明。

“陛下，您真厉害。”

倘若是正儿八经的男子，听到这话，怕是天灵盖都要酥麻，偏偏欧阳如是女的，只觉得鸡皮疙瘩。

对有另类打算的她而言，不管怎样，楚秋莲都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不能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心满意足的楚秋莲觉得自己很幸福，嘴角掀起一抹笑容。

“陛下太厉害了，妾身以后都听您的，乖乖的侍奉好陛下。”

欧阳如一愣，犹豫片刻，终归道了声：“好。”

安抚完楚秋莲睡觉后，带着姬无为离开凤仪宫，回养心殿。

一路上，脸色冷到不行。

刚回养心殿，便让姬无为跪下，也不说原因，弄得姬无为惶恐不已，胆战心惊，抬头看着冷若冰霜的欧阳如，暗道：这家伙该不会被戴绿帽，所以想要动手杀他吧。

主要是，这绿帽是她自己主动要求他给她戴上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欧阳如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姬无为，忍不住想起刚才在凤仪宫的风雨。

“可知罪？”

姬无为浑身一震。

“陛下，陛下饶命，臣为了陛下，冒死潜伏，遭受娘娘一个时辰的身心摧残，臣对陛下赤胆忠心，日月可见呐，又有何罪？”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这演技，把欧阳如都弄懵逼了，总觉得哪里不对。

倘若她没记错，刚才分明是姬无为在上，爽的很啊，为何变成楚秋莲折磨他，他身心遭受摧残了？

可看他这模样，似乎不像假的。

欧阳如干咳两声：“朕当然明白你的忠心。朕是想说，下次办事，能否快一些？”

想起自己在那站一个时辰，就火大。

还有楚秋莲放肆的啼叫……

她脸上迅速燃起红云，很快又将其掩盖下去。

姬无为愕然，那种事情，哪是他想快就快的？

不过，内心的想法并不敢说出来。

“好，臣知道了，臣一定会加快速度。”

“很好，鉴于你立了大功，朕要好好赏赐你，加封你为锦衣卫大统领，负责训练军队……”

反手一个好家伙，姬无为还真以为欧阳如要交给他一些实权，结果，这锦衣卫是人家临时想的。

跟她要人？自己招！要钱？拿皇宫值钱的，自己卖！

讲简单点，大统领和国师一样，为虚无缥缈的头衔，全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