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你怎么来了?”
张显德,这家金店的老板,也是江州比较有钱的老板,赫赫有名。
不光是一连开了十多家金店,更是涉足房地产行业,算是江州名列前茅的大人物。
这个人苏明也是在顾家见过的,那时候顾家想要和他在房地产行业达成合作,所以想要巴结一下。
顾家也给他送过不少的礼,他通通都给收下了,但从来没有办过事。
有一次顾峰喝了点酒没兜住,劈头盖脸的对他一顿骂,结果人反手就怪了顾家一波,然后所有的合作意向都没了,让顾家吃了个大亏。
也正因如此,他对张显德的印象非常深。
不过张显德似乎并不记得他,见到他时就像看个普通客人一样。
韩春娟也是个势利眼,一个劲的往张显德身上贴,但张显德显然对她没意思,一把推开了她。
“有事说事,我就问你又吵又闹的干什么,你不知道做生意最忌的就是吵闹?”
“你这样子弄,外面想要进来买东西的客人都会被吓到,谁还会来?”
闻言,韩春娟故作委屈的说道。
“那还有人骂你员工呢,你怎么不帮你员工出气?”
“这个屌丝跑进来说一通废话,各种羞辱我,还是我卖色求财。”
“这样诋毁我,那不就是在诋毁张总你吗?”
“谁不知道这家店是张总你开的啊!”
韩春娟突然倒打一耙,让苏明也是大开眼界。
不过他在顾家这么多年,也是看多了这些人的嘴脸。
张显德稍皱眉头,气场外露。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要真骂你,你能坐得住?”
这话让苏明不禁对张显德刮目相看,没想到他这个人这么有眼力见。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张显德似乎不是这种人,从刚刚韩春娟想要贴他身上他推开就能看得出来。
而且以前在顾家的时候,顾家巴结他也从来没有用过送女人这一招,大多数时候都是选择茶叶和酒。
韩春娟脸色有些难看,怨恨的看着我。
“张总,你还真是误会我了!”
“这屌丝要来卖玉器,我们压根不收,好好跟他说他听不进去。”
“甚至还动手打我,还非要我给他一个报价。”
“你说这是不是来找茬的?”
“你看,我脸上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她一边说一边显摆自己的脸,在控诉苏明刚刚动手一事。
张显德不想搭理韩春娟,但还真在韩春娟脸上看到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虽如此,但也不能不管。
“你好,我是这家金店的老板张显德,我们的确不收玉器,很抱歉。”
“另外,我的员工如果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让你不高兴,你可以找我投诉。”
“但你动手打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想我应该报警抓你,或者你对我的员工进行鉴伤赔偿。”
见张显德为她说话,韩春娟乐坏了,一脸得意的看着苏明。
从她挨了那一巴掌开始她就发誓,一定要让苏明付出代价。
本来想叫人来打回去,但现在有张显德在,自然不用她去浪费人情。
苏明愣了下,随后说道。
“是她出言不逊在先,甚至还侮辱我逝去的父亲,重病的母亲,我不过是替张总你教训教训她,免得以后她得罪其他客人,张总你得不偿失。”
见苏明如此不卑不亢,张显德眼神明显变了变,高看了他两眼。
在江州,想要巴结他张显德的人不计其数,因为他足够强大。
但他从来不喜欢和那些人打交道,因为他知道那些人迟早会将他拖下水,所以都是半推半就的敷衍着。
对于这种不卑不亢,甚至还要和他据理力争的人,他还挺喜欢的。
张显德看向韩春娟,闷哼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活该。”
“管不住你的嘴,那就早点从我这儿滚蛋。”
对于韩春娟的为人,他是相当清楚。
这个女人就是典型的势利眼,看见谁有钱就想贴上去,甚至有些客人带来老婆来买首饰她都要勾搭一番。
所以他对韩春娟的主动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觉得恶心。
他可以找女人来玩,但绝对不是找个公交车来玩!
“张总,你……”
“闭嘴!”
张显德呵斥一声,韩春娟立马就不敢多说一句话。
不过她依旧不甘心,恶狠狠的瞪着苏明,眼中的怨气显而易见。
下一秒。
“不管怎样,打人确实不对,何况你打的是我的员工。”
“若是我帮着你说话,对我的员工不管不顾,以后将没人会在我这儿工作。”
“这样吧,互相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也不需要你赔钱,怎么样?”
说实话,这格局让苏明很佩服,不得不赞叹人是赚大钱的人。
但要让他道歉,他也对这张显德没有多少好感。
“抱歉,我不接受你的建议,因为是她侮辱我在先。”
“另外,我想跟张总你说单独说两句话,如果可以,那我能道歉。”
苏明在顾家那么久,还是懂得审时度势的。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变卖和田玉令牌来租房子,所以张总愿意给他机会的话,他也会低头。
张显德愣了下,显然没想到苏明会和他谈条件,让他觉得很有意思,不禁笑道。
“行,我倒是想听听,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带着我来到一旁,苏明也一改之前的严肃,轻声道。
“张总,我们之前见过,但你应该不记得我了。”
“我之前是顾家女婿,顾韵熙的丈夫,在顾家有过几面之缘。”
“顾家?”
一听我是顾家女婿,张显德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了些。
他和顾家之间的恩怨有不少人知道,所以觉得苏明现在提起来,并且找上门来是想要找麻烦。
“顾家,我说的是之前的身份,我现在和顾家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借顾家的身份和你说话,是想要请你帮个忙。”
“你人脉广,也开了不少金店,我也急需钱,想要变卖这块和田玉令牌。”
“还请张总不要生气我搬出顾家,我也不想这样,但我能想到让你帮我办法,只有这个了。”
闻言,张显德再次打量了一番苏明。
“你说是之前的身份,那现在呢?你不是顾家那赘婿了?”
苏明也是如实相告。
“没错,我要和顾韵熙离婚,就这两天的事。”
这一听,张显德笑出声来。
“你挺有意思的,知道我和顾家有矛盾,还要搬出顾家来。”
“和顾家又要没了关系,却要借助顾家的名头。”
“你是觉得我会因此给你点面子,高看你两眼吗?”
“还是说,你想告诉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在他看来,苏明的做法就是前后矛盾,正常人压根做不出来。
这话说得苏明有些哑口无言,因为他的确是这种想法。
不过他也很感兴趣,为什么苏明好好的顾家赘婿不做,反而要来变卖玉佩。
这中间肯定有不少的事情,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玉器不是不值钱,而是作假的很多,手法也很高明,所以几乎没人愿意收。”
“但能逼你到这种地步,想必你也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你先把你那玉佩拿出来我看看,要是可以,我帮你这个忙也成,但你得告诉我你和顾家之间的事。”
见张显德答应,苏明连忙将令牌拿出来,双手递上。
张显德接过后,只是一眼就知道这令牌是好东西,绝对是上乘的和田玉打造。
这小子居然能有这么好的玉佩?
那他为什么还要到顾家去做赘婿,受那窝囊气?
在他很是不解的时候,他也将令牌翻到了正面,见到那四个字后,大惊失色。
“战龙在天……战龙在天?!”
这激动的强烈反应让苏明有些不解。
“张总,这字有什么问题?”
张显德没有回话,而是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再次仔细打量令牌一番。
没错,就是那个战龙在天!
张显德很激动,连忙抬头问道。
“小子,这东西你从哪儿来的?”
“快,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