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么这件事情就按小亮所说的来办,无论成功与否,咱们总的拼上一把才行,不然的话就我也不会死心的。”
看到父亲决绝的样子,我们的心情也都放松下来了,既然这件事情定了要去做,那我们就放开手脚,不得目的绝不罢休,只有拼上一把才对得起这个难得的机会。
这个时候母亲依然有些担忧的看着父亲。
“小亮他爹,如果要去买烟酒这些礼物的话,肯定要花好多的钱啊,可是咱们家现在也没有什么钱,这可如何是好啊?”
父亲哈哈一笑反而显得精神很是轻松。
“小亮他娘,这你就不用管了,不管花多少钱,这件事情咱们既然定了要去做,那么就开弓没有回头箭,花多少钱都值得去试试的,钱的问题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我到外面借一点就行了,但愿人家支书能看得起咱们的礼物。”
“好吧,那你就看着办吧。”
事情只要把方案定下来,接下来就看去如何操作了,事情之此也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随后就看父亲的行动了,希望老天爷能够开恩,能够保佑父亲和哥哥一同去汾河的水库工地吧,此时此刻,我隐隐约约的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一定能够办成,这不单单是有大伯的帮忙,而且我觉得我们家的好运就从此时此刻开始来到了,而且还应该是不间断的,一直有好事情发生,这种直觉很强烈,因为从昨天晚上开始,我们家的劫难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好运是开了挂的。
“好啦,事情就到这里吧,今天晚上天气也不早了,我也累了,大家都准备去休息吧,小亮一会儿去把大门关上就行了。”
父亲说完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堂屋走去,经过一天的劳累,父亲也确实该休息了。
“好吧,你们也都休息吧,我还要去把小亮,撕破的衣服去补一补,不然的话,小亮就没有替换的衣服了。”
说完母亲解下,身上的围裙向外面走去,这个时候我才想到今天早晨回来以后,我那件被撕掉袖子的外衣,一直到现在还挂在外面的大树上。
看到母亲走出去的身影,我心里感慨万千,母亲总是不辞辛苦,总也有干不完的活,从来不肯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了,到了睡觉的时候,估计依然还在想着她的事情没有办完,而且她觉得这就是她的任务,不办完她是不肯睡觉的,母亲真的是太辛苦了,为了我们这个小家庭,她总是默默的操劳着,从来也没有感觉到苦和累,这就是我勤劳善良的母亲。
“哥哥你先睡吧,我去关大门了。”
说完我也随着母亲来到了院子里,这个时候的院子里依然是漆黑一片,月亮还没有升上来,也是一天里最暗的时候。
我快步的走到大门口,把两扇大门使劲的关起来,由于大门年久失修,在关闭的时候还发出了吱吱吱吱的响声,“黑子”大概是听到了大门发出的响声,也不由得抬起头看着我,黑夜里那黄色的荧光,分外显眼,今天晚上“黑子”也可能是吃饱了,瞅了我一眼,又懒洋洋的趴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母亲已经拿上挂在树上的我的那件掉了袖子的衣服,重新返回到厨房里,已经在晕黄色的灯光下修补起来,我衣服上整个袖子已经不在了,所以母亲还需要重新再做一只袖子,所以弄起来很是麻烦,但是随后又响起了那台老式的缝纫机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看来今天晚上母亲又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啊。
就在我关好大门,准备重新回到厨房的时候,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刚刚学会的,胡海山传给我的“八段锦”功法,今天我还没有练习,所以这个时候我还不能休息,昨天晚上练完以后,我已经领教了这种功法的神奇,那种感觉实在是记忆犹新,而且昨天晚上练完功法以后,胡海山还叮嘱我,这种“八段锦”的功法要持续的练习,不断的修炼,才能慢慢的体会到,功法的奇妙之处,所以今天我是练完功法以后才能休息。
这种功法太神奇了,是他们狐族修炼的基本功法,其神奇和精妙自不言说,所以还需要长久的练习下去,胡海山教给我的口诀,我一刻都不敢忘,而且我也暗暗的下定决心,这种功法我要不断的练习下去,无论修炼到哪一种境界,我相信只会给我带来好处。
可是除哥哥之外,父母亲并不知道我已经开始学会了这种功法,如果我每天都要练习的话,也是瞒不过他们的眼睛的,所以我要找一个长久的说法,能够长期的练习下去,所以说这件事情最终还是瞒不过父母亲的,而且练习这种功法,还需要有一个安静的环境,这可是真的让我有些着难了。
我思来想去什么地方更合适呢?每天要长久的练习,也许是晚上,也许是早上,还得是不被人注意到的僻静之处,因为要进行打坐,所以更不能让人打扰到,还必须得在家里,也不能到外边。
我站在厨房的门口,四处的打量着,我在琢磨那个地方才合适?
唉,其实我们家的这种情况也没有什么好选择的,我们家一共有三口窑洞,中间的堂屋,自然是父亲和母亲居住的,北边是厨房,也是我和哥哥睡觉的地方,从小我们弟兄两个人就是在这个土炕上睡觉的,直到现在。
剩下的就只有南边的那口窑洞了,当然南边的窑洞并非是空着的,里面放着我们家众多的家当,所以说既是我们的库房,也是我们的工具间,所有的乱七八糟的零零散散的东西都在那一口窑洞里放着,虽然我们家也没有什么财产,但是南边的窑洞里也堆放的满满当当的,因为既要生活,还要去干活劳动,所以说不管是水桶的呀,螺头了呀,还有篱笆等这些东西的,里面塞的是满满的,就这还没有说到装粮食的大缸,因为那几口大缸就在我们厨房里边,靠窑洞的墙壁放的。
完了以后就是我们家的这个小院子了,院子的大门开在靠北的方位,依次进来就是北墙了,然后庆祝就是往南,往南离南墙没有多远的地方,就是我们这个这个大树,虽然不是什么瓜果树,可是从我的家将修成窑洞以后就已经栽种下的,也有好多年了,是夏天用来乘凉用的,去住南墙往西就是“黑子”的狗窝,再往西就是我们家的猪圈。
而院子中间的位置有水池水缸,还有洗漱台子,除此之外还有一副水桶,它是用来挑水用的,也是我们家唯一的挑水的工具了,因为我们每日所用的水源,并不在我们家的院子里,我们是四五户人家共用一口水井的,所以每天早晨起来的第1件事情就是到,水井边去往家里挑水,而且我们家有两口用来盛水的水缸,院子中间放着的是一口大的的水缸,那是用来满足每天洗漱洗脸用的,而我们厨房里还有一口水缸,比外边的水缸要略微的小一些,厨房里的水缸才是用来做饭的,所以每天挑水的时候,既要把厨房的水缸装满,也要把外面的水缸装满。
而且这个工作几乎是每天都要做的,所以每天到共用的水井处往家里挑水,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我们每天所修的功课,年前哥哥没有弄着腰的时候,挑水的任务基本上都是他来做,哥哥的腰受伤以后,基本上挑水的事就成了母亲的了,好几次放学以后我都想去,可是母亲怎么都不让我去,他总说我年龄还小,怕我不会使劲的时候给闪了腰,其实我已经16岁了,我完全能往回挑水,别人家的孩子像我这个年龄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要干的,但是母亲却总是不让我去,因为有哥哥,所以久而久之我几乎没有去往家里挑过水,由于母亲的坚持,所以父亲也没有说什么,因为正常的情况下,这件事情有哥哥一个人也就够了,而我也更是乐得清闲。
就这样从我们家屋子里头到院子里我看了一圈,也没有一个合适的地方,让我心里有些犯了难,练功的事情是要长久的坚持下去的,并且既然开了时,我就不会半途而废,不用说,这还是胡海山传给我的,那是他们狐狸在修仙的时候,才能开始练习的基本功法呀,这对于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自然我就不舍得终止啦。
可是长期以往的话,我必须找到一个合理的不被人打扰,而且还隐秘一些的地方,这地方他必须是在我们家,再说了,外边更没有被被人发现的地方,所以比来比去最终的地方还必须选择我们家里。
可是我们家三口窑洞的都是满满当当的,除了父母睡觉的堂屋就是我们既用来做饭,又用来充当卧室的厨房,而且还是我和哥哥两个人的卧室,再加上哥哥每天的还在炕上休息休养,所以说厨房是肯定不行的,如此看来,也只能在南边的杂物间了,那口窑洞里出堆满了存放已久的杂物,实在是太多了,平日里去寻找个东西也是好长时间都找不到,所以我也知道,南边厨房里是什么情况,可是没有办法呀,将就也得在南边的窑洞里将就。
南边的窑洞唯一的好处是还算清静,一般情况下不是去寻找东西啊,或者往里面放其他什么东西是没有人会进去的,而且到了晚上就更没有人进去了,对于我来说能找得到一个人能坐下的地方就够用了,而且也不用多长时间,我觉得大概也就是半个小时到40分钟的时间就够用了,南边的窑洞是比较合适的地方,可也是唯一能用的地方,除了那里别无可选之地。
我往厨房里瞅了一眼,此时此刻,哥哥还躺在他原来的位置,他百无聊赖的靠着洞壁,眼睛无聊的看着窑洞顶部,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可能大概还在盘算着去汾河水库工地的这件事情吧,因为这件事情的诱惑力太大了,不要说哥哥了,就是我都想去。
这是眼前最让我们家操心的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定下来,父亲和哥哥两个人都能去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对我们家的影响可就实在太大了,到时候真的能给我们家带来意想不到的变化,我们家呢,所欠下的饥荒,还有我们口中心心念念所说的好日子,都很可能能因为这件事情的成功,而得到实现,想一想这件事情确实让人很激动,所以哥哥才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尽管现在不能确定成功与否,但是所有事情的成功总是从有想法开始的,如果一个人连想法都没有了,那么说这个人就废了,而我们家的所有成员,都是有想法有干劲的人,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我们都充满着无比的热情,所以在我们这个很民主的小家庭,一件事情,一个想法,只要是合理的,积极向上的,基本上都能得到相应,所以时间一长,这也就成了我们家的一种默契,这也使我们家能团结一心,面对生活,面对困难,从来也没有退却过的诀窍,时间一长,在我们家也形成了这种知难而上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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