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这种变化,随着心念我双腿微曲,竟然一步就跨到了地下,我站在地上,回头再看看土炕上的蒲团,蒲团上依然残留有,被我坐过的痕迹,而且这个印记很明显,因为它是湿的,我现在才明白过来,刚才随着我的练习以及真气的蒸发,体内排出来的水分竟然湿透了这个蒲团,所以才留下了如此清晰的迹痕迹。
我看看平静的放在土坑上的蒲团,再看看已经站在地上的我,我惊讶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地上的,你不知道自己经历了怎样的过程?只知道随着我的意念,电光火石一样就来到了地上,这也太可怕了,我感觉自己是不是无意之间竟然学会了瞬移的这种法术?
我摸摸脑袋,头上依然是湿淋淋的一片,可是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干透了,这个时候我也明白过来这都是练习“八段锦”功法所带来的神奇的能力,这种能力超出了身体的极限,已经不能拿正常的观念来感觉了,这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无意间学会了这种技术?不对,不能说成是技术,应该标准的说是法术。
经过两次微微的浅练,我的身体依然有了如此大的变化,照这个样子我再继续修炼下去的话,能给身体带来多大的变化,我的内心真的是一点点底都没有了,因为这种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我不知道当初胡青青开始练习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经历,但是我这个凡人尚且如此,人家胡青青可是真正的狐仙呀,而且是真正的根正苗红的狐狸,而且还是传说中的白狐,她的遗传,她的血液,还有从小的修炼,现在都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境界?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我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气息,其实这个时候我并不是真正的紧张,而是这种难以置信的景像,给我带来的不安导致胸中的气息有些紊乱,我平复了一下心绪,然后抬手轻轻的拉灭了电灯,拉开了两扇木质的门板,轻轻的走了出来,回首又把两扇木门重新关好,这一次竟然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响声。
这个时候院子里已经变得明亮了许多,我觉得是我自己的眼睛经历了变化以后,看东西的时候变得清晰了,随后我抬头向天上望去,这才哑然失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竟然挂起了,一个大大的玉盘,不对,是月牙式的半个玉盘,是月亮的光芒洒向了大地,所以院子里才变得一片明亮。
月光下,一阵微风轻轻吹来,树叶发出了微微的响声,此时此刻我们这个平静祥和的农家小院里,月光如水,微风不燥,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脚步声,“黑子”抬头看向了我,尾巴微微的摆动了两下,便又伏到了地上,看它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好笑,经过我白天的调教,“黑子”现在也知道保养身体了。
猪圈里的老母猪依然安稳的隐藏在了猪棚的黑暗之中,享受着夜晚的宁静。
皎洁的月光在这个小院子里撒上了一层朦胧的月光,给人带来一种亦真亦幻的感觉,现在院子里的温度很舒服,不冷也不热,天空中除了皎洁的月亮还有,满天的繁星,看来明天又是个好天气,这个时候白天干活正合适,应该是让大家感到心情舒畅的时间,可是我的心里却有一丝丝的焦虑,因为哥哥在服下“九转还魂丹”的时候,必须同时服下无根水呀,这朗朗晴空何时才能下来无根水呀?。
可是,“九转还魂丹”依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这样神奇的药丸是有灵性的,所以不能长时间的放置,所以这就需要尽快的让哥哥服用才才行,可是如果收集不到无根水的话,是没有办法服下丹药的,这样的话就怕“九转还魂丹”打了折扣,那样的话就不能发挥出相应的效果了。
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让我依然感到很焦虑,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也不是大罗神仙,我也没有能让老天爷降下雨水的能力,所以现在除了焦虑,也只能干着急了,因为无根水是必须要有的,偏偏是老天垂怜机缘巧合才能收集到的,否则的话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想法,让我很是无奈呀。
我抬头叹了一口气,收笼心绪,准备返回到厨房里睡觉,这时候院子里万般寂静,只有厨房里微微的透露出了淡黄色的灯光,看来母亲还没有忙完,刚才在西边的窑洞里,练习八段锦功法,我也不知道用了多长的时间,但是也应该时间不是太长,否则的话,以母亲的手法给我补一条袖子,很快就能完成的,现在还没有弄完,所以我用时并不是很长。
在我路过父亲堂屋的窗户的时候,能清晰地听到父亲发出的鼾声,看来父亲今天确实是太累了,这二天地里的农活就是主要是给玉米田里除草,因为随着雨水的增多,那些野草长得很快,如果不能及时除掉的话,那就要对玉米的成长造成一定的危害,这种活虽然不太缠手,不是很繁重的体力活儿,但是每个地方都得整个的收拾一遍才行,一点点都不能漏掉,所以干起来的话也不轻松,而且随着天气,白天温度逐渐的升高,人是很劳累的,再加上父亲又是小组长,所以和大家伙同时干活的时候,他还要操心着地头岸边干到位了没有?有些做的不很,到位的地方他还要及时的补上,所以父亲比其他人更要劳累。
“唉,”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即使为了父亲的劳累,也是感叹自己的无能为力,同时也希望自己快一点长大,能早日为父亲分担家庭的重担,也让父母亲有息歇的机会。
我挑开门帘,轻轻的走进厨房,灯光下母亲依然还在忙碌着,可能是我的脚步声打扰到了母亲,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问道。
“怎么样?小亮弄完了?这么快啊,你的这条袖子我还没有彻底的读好,你都已经弄罢了,这也太快了吧,你这一小会的时间到底是做的是什么呀?”
母亲看着我随口一说。
我微微一笑来到了土炕前,坐在了炕沿上,看这母亲两只手熟悉的摆弄着我的衣服,刚才我看到的那一块淡黄色的布块,在母亲的手中,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衣袖,虽然颜色看起来有些不尽相然,可是这也是最好的选项了,因为我的外衣是一件墨绿色的制服,就是仿照军装的样式做的,这也是跟上张老师学的。
本来这件衣服我穿的好好的,而且也十分喜欢,所以平日里除了去学校就是包括玩耍,干什么我也照样穿在身上,因为这是我最体面的一件外衣了,可是谁曾想昨天下午在大雨中,为了给胡青青及时的包扎伤口,在没办法的前提下给撕坏了。
要是按照平日里正常的情况下,母亲肯定是会责怪我的,可是经过了昨天晚上那么大的阵容,而且今天早上我能毫发无损的回来,母亲就已经很欣慰了,所以对我撕坏袖子这件事情,一声都没有说我,因为和我的安全相比之下,丢掉一个袖子根本就不值一提。
当然我撕坏的衣服母亲是肯定要给我修补好的,母亲也知道那是我最心爱的一件衣服,所以母亲就是宁愿牺牲掉睡觉的时间,也要赶着给我重新弄好,以防我明天就要穿。
同时我也知道母亲这样的辛苦,也是对我的一种宠爱,因为我现在身上穿着的蓝色的褂子,同样也是我的外衣,没有做这件黄色的制服的时候,我每天也是穿着这件蓝色的褂子,所以这并非是我自己的要求,而是母亲不忍心,让我受到委屈,所以母亲宁可自己辛苦一点,也要连夜的给我做好。
我看着母亲辛苦的样子,心里十分的感动,你拿我们这些做儿女的,父母亲就是再苦再累,他们都觉得是值得的,他们觉得自己有天大的委屈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儿女都幸福了,满足了他们就高兴了,这就是天下所有老人的共同的想法,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儿女以后有出息,能够光宗耀祖,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希望,至于苦和累,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小亮终于给你做好了,误不了你明天穿,现在你给我摁一下,我要拿烙铁给你烫一下,否则的话,这么高的褶皱是没有办法穿的,。”
∴啊,好的,娘。”
慌乱中,我两只手摁在了袖子上,而这一只颜色略有不同的袖子,已经活灵活现的被母亲给缝在了衣服上,只是缝过的针脚处高高的隆起,所以必须拿烙铁烫一下,才能合适,才能穿着舒服,随后母亲又拿来了一块干净一点的布块,她在脸盆里把布块浸湿,又使劲的把布块上的水分拧干,这才铺在了袖子的对缝处,然后母亲又麻利的,从灶火的炉膛里,拿出了我们农村人用的烙铁,然后用手隔着烙铁试了是温度,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小亮,你按住一块就行了,你小心一点,不要让烫手了。”
然后我按照母亲的吩咐,把袖子拉的笔直,手指按在最外面的地方,就这样母亲才小心翼翼的,把这块温度很高的烙铁,轻轻的放在了那块湿布上。
随着呲啦一声,一股热气从烙铁上冒了出来,冒到空中,然后消散了,随着这道声音,一股特殊的味道充斥在了我的鼻腔,就是烙铁和水你所产生的蒸汽的味道,不过这种味道很难闻,但是随着烙铁的染烫,袖子的褶皱处已经被熨平了,而且很规矩,很占卦,我又随着母亲的口令,又翻到了另一处,同样在烙铁的作用下,也被熨得平平整整的。
单单从这一手就能看出母亲灵动的技术,母亲真的是心灵手巧,这一点并不是盖的,不然的话左邻右舍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都来找母亲帮忙,这不单单是大家认可了母亲的,做事情认真的态度,同时也体现了母亲高超的技术,所以说在缝缝补补这一块,母亲是大家心目中认可的能人。
而母亲手中所拿的烙铁,也并非是每家都有,听母亲说,这还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也是那个时候我不记得的姥爷给母亲留下的唯一的念想,所以对母亲来说,这块烙铁有着特殊的含义,到后来才成了母亲手中必不可少的工具,虽然又重又沉,看上去笨笨的,其实这个工具也很简单,就是一大块生铁,上边用电焊机焊了一个铁把,其实这家工具也很普通,而且还是锈迹斑斑的样子,因为不经常使用的缘故,所以平日里就躺在我们家两口大缸的中间地面上。
把这两个袖口的连接处全部熨烫好以后,母亲这才把衣服拿起来,重新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直到她满意了,这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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