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阳枭再一次回到了魔都西郊的佘山湖心岛,岛上那一栋大别墅,就是沈宅,那地中海的风格,仿佛来到了西欧乡村,沈家在宅院外一百米处还有果园。路阳枭左顾右盼的,上次是和沈驰烈撞上了,这一次是沈老大亲自带他们回来。
“这别墅,是我和你妈一起设计的,一起建造的,可惜你妈负气出走,至今不归。”
谈起自己那个“消失”的妈妈,沈慕橙对她的记忆不深,妈妈来历神秘,仿佛如天降一般来到了爸爸身边,陪伴爸爸度过了姑姑生患绝症痛苦的那个时期,或许是因为姑姑去世,影响了爸妈的情感,使得妈妈抛下他们走了。
“我不该提起你妈的,是不是不开心了。”
沈慕橙确实因为想起了妈妈而不开心,正想着呢,一股风吹起了裙摆,少女扬起头颅,颔着秀靥,雪白晶莹的肌肤在阳光之下照射下明艳照人。两条一指宽的肩带,让沈慕橙白嫩优美的粉颈,光润雪滑的香肩,和嫩藕般白晰细腻的玉臂在光影之下是那么光彩夺目,她那末梢微卷的秀发瀑布在风中摇曳,更是显得无比的青春靓丽。这身时尚的裙子正完美的显出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和饱满傲人的胸脯。裙子展开的下摆刚在她的膝上,把她那光润的膝头,白嫩修长的小腿展现得淋漓尽致,看得人真是一阵心驰神往。
站在一旁的路阳枭望着沈慕橙入神,猛然听见他们父女俩谈论沈夫人,路阳枭想到认识他们以来,确实没从他们口中听过神秘的沈夫人。
他不敢问,自己是陌生人,无意介入他们的家事。
“我和哥哥四处找了妈妈那么久,确实没有她任何的消息,真是诡异,不会出事了吧。”
沈司廷沉默地抽了抽烟,一分钟才回应,“我与你妈妈,是在·缅泰认识的,你应该知道那个地方很乱吧,当时我已经加入了洪帮,洪帮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去·缅泰去找一个姓朱的人,于是我认识了你妈妈,她是那个姓朱的伙伴,其实我感觉得出她和那个朱朋友,不是寻常人,精通奇门遁甲和偏门法术,而且直到她生下你和驰烈,我都没见过你的外公外婆舅舅,每次我提出这个疑问,你妈妈就答非所问。”
“难道伯母和我们路家一样也是有特殊秘密的家族传承,伯母离开或许不是因为伯父的缘故。”
路阳枭忍不住插嘴,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沈慕橙美眸流转地望着路阳枭,把路阳枭看得挺不好意思的,似乎路阳枭的想法正好与她的想法一样。
“小兄弟猜的对,我知道沈慕橙的妈妈没消失之前,常常在家里供奉西王母,我就很疑惑,因为她供奉的西王母,却是西汉风格的帛画,那一副帛画说不出的诡异,上段描绘了日、月、三青鸟以及西王母,西王母身后是长生树和瑶池。中段描绘了周穆王出行,于昆仑之上会见西王母。下段描绘了长得像大猫的守护兽,以及其他围绕在昆仑的龙蛇、大鱼等等一些神兽精怪。帛画后面写了密密麻麻的一些圆点和划线、数字,我看得仔细,却被她阻止,说是她的家传宝物。”
谈到帛画,路阳枭想起了什么,“帛画,我父母生前跟我讲过,他正从老外手里拿回流落海外的长沙子弹库帛书,这个东西,不止公开的三卷,还有从未不被民间所知的第四卷,这第四卷好像我义父在我父母失踪之后继续追踪。这第四卷也是西王母的内容,难道……”
路阳枭的话音戛然而止,但眼中闪烁的光芒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他意识到,沈慕橙母亲所供奉的那幅西汉风格帛画,或许与父母和义父多年来追寻的长沙子弹库帛书第四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沈司廷闻言,眉头紧锁,似乎也在回忆着什么。“你说那第四卷帛书也是关于西王母的?这确实有些巧合。她生前从未提及过她那些家传宝物与这些上古历史的关联,但她的行为举止,确实透露出不同寻常的气息。”
沈慕橙在一旁听得入神,她从未想过自己母亲的秘密会与路阳枭家族的追寻产生交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妈妈离开的原因,会不会和这帛书有关?她是不是在寻找什么,或者是在躲避什么?”
路阳枭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思绪万千。“有可能。父母追寻这帛书多年,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历史价值,更是因为它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如果沈伯母的帛画与第四卷帛书有关,那么她很可能也是这个秘密的一部分。”
三人沉默片刻,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所震撼。沈司廷掐灭了烟头,深吸一口气,“看来,我们需要重新审视这一切了。或许,找到你妈妈的关键,就在这帛画和帛书之间。”
沈慕橙紧紧握住双手,眼中闪烁着某种希望的光芒,“爸爸,路阳枭,我们一起查清楚这件事。不管妈妈在哪里,我们都要找到她,解开这个谜团。”
“可是路阳枭的义父死了,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正出现在小兄弟的身边,如果是小兄弟的义父追寻长沙子弹库帛书,东西应该在小兄弟的义父,那个何道夫,真正的何道夫应该去哪里找呢?”
沈司廷话音刚落,路阳枭喊道:“那个胖子,义父的生意伙伴王胜利,胖子有个叔叔王半藏,更是那胖子背后的靠山,或许找到王半藏和王胜利,就能追查我义父的下落。”
沈司廷沉吟道:“好主意,待会沈驰烈回来了,我让他去办这个事情。你义父的替身死了,一定会惊动你义父,也会惹来天宗的人,很危险,还是我儿子来负责这个事情,小兄弟只需要听消息就行了。”
路阳枭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沈伯父,我也想参与其中。这帛书和我家族多年追寻的秘密紧密相连,我无法置身事外。而且我对一些线索可能更敏感,或许能帮上忙。”
沈慕橙在一旁也连忙点头,“爸爸,就让路阳枭一起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们也能更快地找到妈妈,解开这些谜团。”
沈司廷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们都有这个决心,那等驰烈回来,就让他带着你们一起行动。不过你们一定要小心,天宗的人不好对付,我们不知道他们已经掌握了多少关于帛书和帛画的秘密,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路阳枭和沈慕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和勇气。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路将会充满危险和挑战,但为了找到沈慕橙的母亲,为了揭开那隐藏在帛书和帛画背后的秘密,他们愿意勇敢前行。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伯母供奉的西王母帛画,现在还在吗?”路阳枭想知道沈慕橙的母亲那幅画是不是还在。
沈司廷唉声叹气,道:“我那个夫人走的时候,带走了帛画的中段,下段,就给我留了个一个上段,说是给我一个纪念,真不知道我那个夫人究竟在哪里,我能确定她没有死,我在全世界的眼线,都看见了我夫人的身影,但很快就消失了,但诡异的是你妈妈,竟然毫无变化。”
沈慕橙微微一笑道:“其实,我曾经收到一封信,我不知道是谁给我这封信,告诉我,妈妈和吴权有关系,所以我才想要追查吴权。”
沈司廷和路阳枭互相看了看,如果沈慕橙的话没说错,那么沈夫人身世也一定非常不简单,眼下只有找到那个神秘的吴权才能得到沈夫人的线索。
这个时候,沈驰烈气冲冲地回家,看到老爸的出现,沈驰烈愣了一下,没想到老爸竟然会回家。
“爸,你不是说要全球旅行,见见自己年轻时候的老朋友吗?”
沈驰烈一脸心虚,之前的怒气冲冲瞬间变成了焦虑,沈司廷看出来,道:“你是怎么知道路家的事情?”
沈驰烈不敢回答,沈司廷知道儿子不会说实话,无奈摇头,“我啊,本来是不想回顾过去,你姑姑去了也就去了,可你非要重新揭开这个创伤,那个马文教授是你找来的,想钓鱼,结果被人给钓了,今天看你风尘仆仆,发生了大事?”
沈驰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道:“我亲手抓的孔雀眼手下,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抓走,还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沈司廷哈哈大笑,让沈驰烈、路阳枭和沈慕橙摸不着头脑,路阳枭不解伯父为啥那么高兴,“伯父,伯父,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终于出现了,事情几好办了。”沈司廷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聪明的沈慕橙一下子猜出了父亲为啥高兴,“难道从我哥手里劫走犯人的人,就是吴权,吴权他终于出现了。”
沈司廷很是赞许地看着女儿,“还是橙橙聪明,驰烈啊,你想钓别人,但却是别人一直想钓人,结果你上钩了,当你联合马文教授,想把躲在暗处的天宗集团和孔雀眼钓出来的,却已经上了吴权的当了,成了吴权的棋子,于是真正的马文教授早就没了,去找路阳枭的显然是冒充马文的吴权,如今他不装了,正式出面了,路阳枭我问你,在你长大的时候,有没有感觉自己被人跟踪。”
路阳枭恍若大悟,自己从小就很幸运,没当遇到困难和危险,就会有人暗中相助,化解危机。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或者有贵人相助,现在想来,那贵人或许就是一直暗中观察、保护他的吴权。
“这么说,吴权一直在关注我,甚至可能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介入我的生活了?”路阳枭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有被监视的不安,也有对未知真相的好奇。
沈司廷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吴权这个人,行事向来神秘莫测,他既然与沈慕橙的妈妈有关联,又对你如此上心,那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我们得尽快找到他,问个清楚。”
沈驰烈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也意识到吴权这个人很是重要,“爸,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直接去找吴权吗?”
沈司廷沉吟片刻,“不,直接去找他太危险了。吴权既然敢现身,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得等,以静制动,等着对方出招。”
沈慕橙也附和道:“对,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而且,我们还得保护好自己,不能让天宗的人有机可乘,只要对方出招,我们就会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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