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鼎鼎大名的烈火堡堡主。
没想到,这个堡主,不仅年纪老,而且个性舔狗一样的窝囊。
叮!系统任务:解决烈火堡的内忧外患。
我举起嗜血宝刀,杀疯了!
……
“堡主,你前些天承诺缔结友好关系,赠送黑面帮的三万两黄金,怎么还没有送到?”
我还在为穿越的事感到有些懵圈的时候,面前传出一阵极不不耐烦的大声抱怨。
等等!
我听到了什么?
你?
喊一个车夫那样随意?
谁这么大胆?在烈火堡大厅,面对堂堂烈火堡堡主,竟然不用“您”这个尊称?
“你可是一堡之主,就这么言而无信?”
我倚坐在台阶之上的虎皮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抬眼,瞧向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黑面帮帮主马丁路。
马丁路脸面黑得就像块煤炭,体型还有些肥胖,正在台阶下滔滔不绝地乱怼一通。
黑面帮本是塞外逃难过来的一个不起眼小帮派,长期颠沛流离,不时遭受各大江湖门派欺压,甚至多次险被灭帮。
烈火堡作为公认的武林盟主,曾多次仗义出手相助黑面帮。
不仅无偿为黑面帮摆平危机,将黑面帮纳为跟班小弟,而且为黑面帮提供落脚之处,处处关照,黑面帮才得以在江湖上立足下来。
黑面帮帮主马丁路数年前,将堂妹马丁美进贡给窝囊堡主当妃子,通过结亲进一步攀附上烈火堡,逐渐开始在江湖上耀武扬威。
只是,小弟跟大哥讨要钱,还有这么理直气壮的?
不跪着乞讨也就算了,连“您”这个尊称也不用,甚至还蹬鼻子上脸,当面指着开骂?
简直岂有此理!
这种鸟气,也只有窝囊堡主才能忍受了。
我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急于答复,端起茶杯,吹口气,捋了捋,漫不经心地先品口茶。
马丁路变本加厉恼怒起来。
马丁路搬出马贵妃给我施压:“堡主,你不现在立刻马上就将三万两黄金送达黑面帮,马贵妃会不高兴的。”
我翻了下白眼,马丁路这个黑面帮帮主脑回路真是愚蠢至极。
“哦?”
我不屑地嘴角一扬,漫不经心地望了下身旁的护卫长汪开诚。
窝囊堡主的记忆里,护卫长汪开诚,是一个极为低调的高手,而且忠心耿耿。
“马丁路帮主数日前,前来给马贵妃请安,曾向烈火堡提出三万两黄金的援助请求,用于……”
汪开诚顿了下,很是不甘心地接着说:“三万两黄金用于黑面帮帮众纳妾生娃,壮大黑面帮人丁。”
我当即震惊不已,天底下还有这等窝囊事?拿自家的血汗辛苦钱,白白送给别人家去纳妾生娃?
烈火堡里明明还有那么多孤寡老汉排着队,等着福利安置!
宁予外邦,不予家奴的劣根性,也不是这样干的吧!
不过,我保持住了镇定。
“堡主您当时曾表示,先考虑数日。”
果然,窝囊堡主的记忆和汪开诚的答复一致。
窝囊堡主总算是保留了烈火堡的一丝底线。
不管怎么说,窝囊堡主好歹也是一堡之主。
马丁路无赖地曲解窝囊堡主的原话,还无耻地过来兴师问罪,胆子真是比那张肥脸还恁大。
不过,马丁路并不知道,他现在指着骂的人,已不是窝囊堡主,而是我!
“堡主,你可别想耍赖,马贵妃那里可没法交代。”
马丁路叫嚣着,开始冲着我一步步逼近。
小样!莫非还想动手不成?
我懒得多费唇舌,对汪开诚使了下眼色,也是问责:对面的黑面帮马丁路这么嚣张,你这个护卫长是怎么当的?
汪开诚的脑子很灵光,得到我的授意,立即对着马丁路怒斥:“不得放肆。”
马丁路愣了下,但是依然没有停下脚步,还企图踏上台阶来,跟我平齐,面对面交涉。
马丁路甚至当我的面,大笑着嘲讽汪开诚:“我可是马贵妃的堂兄,这里没有你这个奴才说话的份。”
汪开诚其实早已痛恨马丁路的丑恶嘴脸,但是忌惮马丁路有后台马贵妃撑腰,窝囊堡主又不给力,只好一直忍气吞声。
此刻汪开诚得到我的首肯,当即兴奋地直接飞身而上,对着马丁路就是一顿擒拿手输出。
马丁路武功并不弱,只是遇到汪开诚这样的高手,撑个十来招基本上就已是极限。
马丁路打不过,就破口大骂:“大胆,竟敢对马贵妃的堂兄出手!”
汪开诚不再怂:“大胆,烈火堡内竟敢抵抗。”
汪开诚变换招式和力度,很快就将马丁路拿下。
“跪下!”
汪开诚反扣住马丁路双手,将马丁路踢跪在地。
马丁路恼羞成怒,但是也无可奈何。
“堡主……你……你这样做,马贵妃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马丁路此刻还妄想拿堡妃来威胁我,实在是荒唐至极。
“还敢出言不逊。”
汪开诚看到我的神色愠怒,立即继续又对马丁路一顿拳打脚踢。
马丁路当即就被揍得鼻青脸肿,好似一个黑乎乎的猪头人,原先的嚣张气焰,半点都不剩下。
“啊……别打了……别打了!”
“堡主,饶命啊……我是马贵妃的堂兄,我们是亲戚。”
马丁路带着哭腔,使劲求饶起来。
我呸!黑面也配跟我沾亲带故?我没有让汪开诚停下来的意思。
“忤逆堡主,死有余辜!”
汪开诚又泄愤地赏了马丁路一记耳光,马丁路的一颗牙齿都被扇飞了出来。
我看得挺过瘾的。
我对马贵妃实在是有些好奇,黑面帮出身的马贵妃能美到哪里去,竟然迷惑得窝囊堡主那么没原则地纵容。
叮!任务得分蹭蹭蹭上窜!
叮!系统提示在我的脑海里浮现:1,结束穿越。2,继续穿越。
我冷笑,毫不迟疑就选择了选项2,继续穿越:“走,我们带这个猪头去堡妃那里遛一遛。”
我率着护卫长汪开诚和几个护卫,前去马贵妃居住的堡妃殿。
堡妃殿挺远的,快到的时候,道路并行成两条。
其中一条路杂草丛生,路面狭窄,且泥泞不堪。
另一条奢华地铺着红地毯,洒满鲜花,挂着个牌匾:黑面帮专用道,还有个黑面守路奴专门把守。
等等!
我看到了什么?
黑面帮专用道牌匾是什么玩意?
这里可是烈火堡地界,并不是什么殖民地租界!
黑面守路奴见到我,识相地赶紧躬身相迎进鲜花大道。
黑面守路奴接着大声呵斥护卫长汪开诚和几个护卫去走泥泞道路:“你们这些奴才,走这边。”
烈火堡势力范围内,黑面守路奴仗着马贵妃撑腰,竟然胆敢当着本堡主的面,羞辱歧视尽忠职守的护卫长和护卫们。
我杀心顿起,堂堂烈火堡,岂容低贱的黑面帮在此嚣张跋扈地高人一等!?
我头都懒得回,直接大手往后一挥:“砍了。”
护卫长汪开诚和几个护卫惊喜不已,当即拔出佩刀,一齐将黑面守路奴砍成肉酱,并将黑面专用道牌匾砍得稀烂。
堡妃殿布置得很有异域风情,守门的两个婢女皮肤黝黑发亮,头裹奇怪纹路的丝巾,彰显独立特行的个性。
窝囊堡主为了舔马贵妃,还真是下了本钱,还特意在堡妃殿内种下一棵高达二十余米的超大塞外猴面包树,以解马贵妃的思乡愁绪。
两个婢女走上前:“堡主留步,待我们去跟马贵妃禀报后,再得入内。”
等等!
我又听到了什么?
我要去见妃子,还得要妃子同意了才行?
这么刺果果的倒反天罡?
连婢女都胆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拦路,以下犯上了!?
窝囊堡主实在是窝囊到家了。
我没有理会,直接往前走去,区区两个婢女,根本连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两个婢女不知好歹地上前伸手拦住我的去路:“不可擅闯堡妃殿。”
护卫长汪开诚这次有了经验,不等我发话,只是看了下我的脸色,立即冲上前,用行动彰显护卫长的忠心和能力。
啪啪两声响,两个婢女直接被扇飞。
两个婢女还是有些功夫的,愤恨地忍痛爬起身,掏出贴身匕首,摆出应敌的架势,对护卫长汪开诚怒喝:“大胆狗奴才,胆敢对堡妃殿的人动武。”
哦?有趣!区区两个婢女,竟然有胆在我的面前掏出匕首,还威胁我的护卫长。
两个婢女有着马贵妃作后台,平日在堡妃殿作威作福惯了,显然并没有将护卫长汪开诚放在眼里。
我冷笑下达命令:“汪护卫长,胆敢有反抗者,当场格杀勿论!”
几个护卫随即纷纷拔出佩刀,跃跃欲试。
两个婢女从没见过如此阵仗,心知此次并不是在开玩笑,原先的嚣张姿态,立即就怂了下来,乖乖丢掉匕首,束手就擒。
“大胆婢女,竟敢对堡主不敬,给我掌嘴!”
护卫长汪开诚也觉得两个婢女身份太过低下,不配他亲自出手,于是吩咐了两个护卫进行教训。
啪啪啪!……一连串的掌嘴声响起。
“堡主饶命!”
“堡主饶命!奴婢不敢了!”
两个婢女的黑脸皮很厚实,但是也不经打,很快就被护卫们扇成嘴脸肿胀的猪头,哀嚎不已。
“将这两个猪头婢女押下去大牢。”
我决定把这两个蠢货婢女赏给烈火堡的孤寡牢狱看守们随意发泄享用,不够味,也管饱。
同时强调要做好安全措施,杜绝出现小黑面后患。
我接着率护卫长汪开诚等人进入堡妃殿大厅,舒服地坐上太师椅。
我翘起二郎腿:“让马贵妃过来。”
片刻后,马贵妃身穿长袍慢悠悠地赶过来。
马贵妃的脸色漆黑,几乎看不出表情,身材在长袍的包裹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马贵妃语气有些不悦:“堡主,今天过来堡妃殿,怎么也不事先和我商量下。”
等等?
我又听到了什么?
本堡主前来宠幸,区区一个妃子,不在门口跪拜迎接,谢主隆恩,也就算了,还要我先商量,征得同意才能过来?
马贵妃张望了下,没看到守门的两个婢女,咦了一声。
马贵妃得知两个婢女被我痛打一顿,押入大牢后,顿时冷哼跺脚:“堡主,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怎么能不经我的同意,随意就处置我的两个婢女?”
马贵妃还鼓吹起黑面身贵、命贵的滑稽谬论:“赶紧把我的两个婢女放回来,并各赔偿一百两黄金疗伤费。”
塞外逃难而来的低贱黑面帮婢女而已,市价二两铜钱都是浪费,还妄想要一百两黄金?
“还有啊,今天你别想留在堡妃殿,没我的允许,三个月内都不准再踏进堡妃殿一步。”
马贵妃生气地数落一通,她并不知道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窝囊堡主,而是我。
我饶有兴致看着马贵妃义愤填膺的表演,确实有些泼,有些辣,某种意义上,这种野蛮女友类型的个性还挺吸引那些贱骨头男人的。
“别吵,你先冷静下……。”
天气这么热,还穿什么长袍,难怪脑子发热起包了!
我向护卫长汪开诚使了个眼色,他又立马心领神会,大声命令身旁的几个婢女:“贵妃都热冒烟了,快去给贵妃的长袍脱掉,散散热。”
护卫长汪开诚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善于察言观色,做事还很有分寸,不愧是烈火堡最得力的干将。
几个婢女刚才已看到过两个猪头婢女得罪我的下场,丝毫不敢忤逆我的旨意,哪怕只是默许。
几个婢女皮肤黝黑,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表情冷硬,不费力就将马贵妃包围住。
我有些好笑,这些黑面帮的婢女,反水起来,还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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