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后的表情有些不耐烦:“我不是说过了吗?下个月我弟弟张廷勇大婚,烈火棒要拿给他当贺礼。”
我当场惊得目瞪口呆,就这么个破理由?
堡后这个毫无脑子,毫无底线的扶弟魔,败家娘们!
堡后作为烈火堡正室,竟然一心只惦记张府的一点破事,完全无视烈火堡的荣辱和生死存亡。
烈火棒,凝聚着无数烈火堡先烈热血和精魂的镇堡之宝,岂可儿戏亵渎?
我简直想直接上手抽堡后,把她狠狠抽醒。
堡后说出缘由后,也自觉理由有些牵强,接着补充:“张府把我嫁进烈火堡……我一直任劳任怨,没日没夜搭理好烈火堡后宫。”
“而且,这么多年,张府每年初都给烈火堡送上一千两黄金,或是等值年货。”
“张府对烈火堡这么情义有加,烈火堡回馈下张府一点贺礼,您还犹豫不决,您还是个人吗?”
堡后越说越伤心。
我在窝囊堡主的记忆里,看到的却是,烈火堡每年赏给张府的黄金都是上万两,还不包括古玩珠宝之类礼品。
堡后还真是有脸倒反天罡,说得好像真是张府在养着烈火堡,明明是张府在寄生吸血烈火堡!
上个月,烈火堡已赏给张府五千两黄金和五箱珠宝,作为张府少爷张廷勇的大婚贺礼。
张府嫌少,一直教唆堡后,嚷着再追加八千两黄金。
十天前,烈火堡追加的八千两黄金也已送达张府。
没想到,现在堡后又来闹腾,想要将烈火堡的镇堡之宝——烈火棒,送去给小舅子当贺礼。
堡后看到我不说话,继续催促:“堡主,您就别犹豫了,快把烈火棒取出来,我还要赶回去张府为弟弟筹备婚礼呢。”
我真的是每一个毛孔都被震惊到了!
千古扶弟魔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白了堡后一眼,讥讽到:“要不,我把烈火堡堡主的位置也让给你弟弟来坐?”
堡后不愧是个蠢货,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
堡后还继续自以为是地说着蠢话:“不用那么麻烦,我弟弟拿到烈火棒,张府就能从烈火堡独立出去,自行开宗立派,威震江湖。”
“有这么厉害的小舅子,烈火堡也更有面子。”
堡后越说越兴奋,好像她弟弟真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大宗师。
窝囊堡主的记忆里,堡后的弟弟,比窝囊堡主,更窝囊,文不行,武也不行。
堡后的弟弟,整天啃老喝花酒,沾染上各种奇怪的病,瘦尬得像是一个糟老头模样。
我冷哼起来。
堡后处心积虑想要烈火棒,原来是想拿给张府搞独立!
真是愚蠢至极!
张府那点小能耐,一旦独立出去,没了烈火堡的护佑,不出三月就会被江湖其他门派吞没,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之际,再次摆摆手,让汪护卫长送客。
我不想再跟堡后纠缠下去。珍爱生命,远离蠢货!
两个婢女看到我还是无动于衷,立即展开升级嘲讽攻势:“堡主,您再犹豫不决,堡后对您的情意、青春岂不是都要枉付了?”
我倒吸一口气!本来就已为堡后的愚蠢而怒火中烧,两个婢女还不自量力地来火上浇油!
这是区区婢女能和堂堂烈火堡堡主说的话?
都怪窝囊堡主不只舔堡后,堡妃,连这两个婢女都要舔,惯得这两个婢女这么没大没小。
这两个婢女还想仗着堡后这个后台,继续对我口没遮拦地大放厥词。
我脸一沉:“汪护卫长。”
护卫长汪开诚看到我要有所行动,当即激动地上前:“属下在。”
我指了下桌子上的戒尺:“拿这个戒尺,给我好好教训下这两个不懂规矩的蠢婢女。”
护卫长汪开诚愣了一下,显得有些为难。
堡后就在跟前,真要拿戒尺抽堡后的两个婢女?
堡后冷笑,甚至不屑开口,只是瞪了护卫长汪开诚一眼,两个婢女也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嚣张模样。
我理解护卫长汪开诚的顾虑,厉声喝道:“你想抗命?还是聋了?”
护卫长汪开诚被我的怒喝震醒,当即不再迟疑,拿起桌上的戒尺,直接就抽向两个婢女。
护卫长汪开诚的身手极快,又准,两个婢女连一点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堡后始料不及我会一反常态不去舔她,还当着她的面,惩处她的两个婢女。
等到堡后反应过来,喝止住护卫长汪开诚的时候,两个婢女的嘴脸都已被抽成白胆猪的肿胀蠢丑模样。
我很不满护卫长汪开诚,没有将我的命令坚持贯彻到底,再次怒喝:“继续打,没我的命令,死也不许停。”
区区两个婢女,竟然敢没大没小地当众嘲讽本堡主,不诛其九族,已是本堡主宽宏大量,慈悲开恩了。
堡后气急攻心,直接跳起来怒骂:“堡主,您……您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堡后还蛮横地冲上去,从护卫长汪开诚的手上夺下戒尺。
护卫长汪开诚不敢直接顶撞堡后,而且担心会误伤到堡后,只得退让闪到一边去。
两个婢女声泪俱下:“堡后,您看到了吧?……这样残暴无能的男人……”
我本来都想要大发慈悲罢手,这两个婢女却竟然还死不悔改,变本加厉当众挖苦本堡主。
堡后袒护着两个婢女,发出狠话:“堡主,有本事您让那狗奴才,连我也一并打了。”
我实在是很不理解窝囊堡主的品味,有些无奈地望向护卫长汪开诚:“她真是堡后?”
护卫长汪开诚表情也是很无奈地点点头。
两个婢女像苍蝇一样,不停地哭哭啼啼:“堡后……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堡后脑子本来就蠢,被两个婢女一顿怂恿,当即转身就冲到我的面前,抓起我的衣领进行撒泼:“打啊,有本事连我一起打啊!”
我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请求。
既然堡后开口了,我当然要满足。
我抡起手,直接就甩出一巴掌,狠狠印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堡后脸上。
堡后妆容精致的脸颊,瞬间扭曲变形,堡后的惨叫哀嚎几乎响彻整个烈火堡大厅:“竟然敢打我?!”
堡后张牙舞爪地扑向我,我再次甩出一巴掌,干脆利落地将堡后扇飞到两个婢女身旁。
我指着瘫坐地上,双手捂脸的堡后,向护卫长汪开诚发话:“看到没有?就这样给我打!”
堡后和两个婢女一齐惊恐地望着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的气还没消:“要是再胆敢多说一句话,就把所有牙齿都全部打出来。”
堡后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还不肯消停:“你敢……”
堡后话还没说完,护卫长汪开诚一戒尺就抽打过去。
堡后顿时脸上皮开肉绽,血污不已。
说什么道理都不管用,身体上的痛楚直接就让堡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赶紧卑微地跪下求饶:“堡主,我错了,求您了,不要再打了。”
两个婢女也跪趴在地,哭求:“堡主,奴婢有罪,奴婢该死,求堡主开恩啊。”
我冷笑,区区婢女也胆敢冒犯本堡主,现在妄想求饶,已经太迟了。
护卫长汪开诚还是懂得拿捏分寸,手上的戒尺不停地抽打两个婢女,偶尔才打一下堡后。
两个婢女很快就被抽打得晕死过去。
我的气开始消退,摆摆手让护卫长汪开诚停下来:“好了,把这两个蠢货婢女,拖下去剁成肉酱喂烈火犬。”
这两个婢女长期胡乱怂恿,才导致了蠢堡后不可救药地犯下叛堡罪。
堡后听到我处置两个婢女的决定,彻底被吓住。
堡后眼中充满恐惧,浑身颤抖,完全顾不上半点仪态,跪趴在地上苦苦哀求:“堡主……饶命啊。”
我相信,堡后此刻的求饶,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了。
我瞟了瞟死不足惜的堡后,向护卫长汪开诚吩咐:“把这蠢货堡后拖去冷宫,终生不得放出来,没有我的恩准,谁要胆敢去探视,格杀勿论。”
堡后绝望地痛哭流涕:“堡主,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我没为你生过孩子,那也是结发夫妻啊!”
我冷笑,护卫们赶紧利索地将堡后拖走。
堡后始终无法相信,一直软弱无能的窝囊堡主,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威武霸气,但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堂堂烈火堡正室堡后,公然吃里扒外,还企图骗取烈火棒,分裂烈火堡,自甘堕落地充当张府闹独立的帮凶。
本堡主不千刀万剐堡后,已是大发慈悲!
处理了堡后这个烂摊子后,我躺坐在虎皮太师椅上,心情却轻松不下来。
烈火堡真是一点都不省心,我这次穿越成窝囊堡主,看似占便宜,实是亏大了。
堡妃蓄意图谋造反,堡后明目张胆支持搞分裂,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没冒出来的烂摊子,一旦处理不好,我岂不是分分钟都要领盒饭?
叮!任务得分蹭蹭蹭上窜!
叮!系统提示在我的脑海里浮现:1,结束穿越。2,继续穿越。
我冷笑,这种选择,还用考虑吗?
结束穿越。





京公网安备 1101080202829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