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开了一个月,生意不算爆火,但也不差,每天都有附近的居民来买花。有给爱人买玫瑰的小年轻,脸红心跳的,跟偶像剧似的;有给孩子买向日葵的妈妈,嘴里还念叨着“宝宝最喜欢太阳花了”;还有像上次那个老奶奶一样,给老伴买康乃馨的老人,每次来都要跟林知夏聊两句家常。
林知夏每天都在店里忙忙碌碌,整理花材、接待客人、记账,日子过得很平淡,却也安稳——这种安稳,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她没有再和墨渊交易。房租她用自己赚的钱交了,虽然不多,但足够维持小店的运转。她偶尔会想起墨渊,想起那个装着蓝色液体的玻璃瓶,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摔碎它——能自己解决的问题,就别麻烦别人,哪怕那个“别人”是个恶魔。
直到陈默找上门来——这货跟阴魂不散似的,总能在她以为“终于摆脱他”的时候冒出来。
那天下午,林知夏正在给一束向日葵包装,黄色的包装纸,配上绿色的丝带,看着就很有活力。店门突然被“哐当”一声推开,陈默走了进来。他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不少,眼窝深陷,跟熬了好几个通宵似的,衣服也皱巴巴的,上面还沾了点油渍,看起来特落魄,跟个流浪汉似的。
“知夏,我找了你好久。”陈默的声音很沙哑,带着点急切,跟快渴死的人找水喝似的。
林知夏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抬头,语气冷淡:“有事吗?我们不是已经两清了吗?”
“我知道你开了这家店,”陈默走到柜台前,目光扫过店里的花,眼神里带着点嫉妒,“你是不是有钱了?知夏,你帮帮我吧,我最近真的走投无路了,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林知夏抬起头,看着陈默——他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跟以前骗她钱的时候一模一样。她心里没任何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虽然笑不出来):“我帮过你了,上次的钱,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那不一样!”陈默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有点急了,“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但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知夏,只要你再帮我一次,给我五万启动资金,我肯定能翻身,到时候我一定加倍还你,还会娶你,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这话听得林知夏一阵恶心,跟吃了苍蝇似的。她想起以前,陈默也是这样,用甜言蜜语骗她,让她一次次相信他,一次次为他付出。可最后,换来的却是背叛和巨额债务——现在还想故技重施?当她是傻子吗?
“我没有钱。”她平静地说,语气里没任何情绪。
“你骗人!”陈默突然激动起来,伸手抓住林知夏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疼得她皱起了眉头,“你要是没钱,怎么开得起这家店?你肯定是找了别人帮忙,是不是那个男人?我上次在你家楼下看到的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他是不是给你钱了?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林知夏用力想甩开陈默的手,可他抓得很紧,手腕都被抓红了:“你放开我!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我不放!”陈默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跟疯了似的,“知夏,你不能这么对我!那些债务,你也有责任!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去你老家,找你爸妈要!我还会来你店里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以前欠了那么多债,是个‘欠债不还’的人,让你这家店开不下去!”
他的话像一把刀,扎进林知夏的心里——她最害怕的就是陈默去骚扰她的父母。她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要是知道她欠了那么多债,还被人找上门,肯定会担心得睡不着觉。
就在这时,店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跟淬了冰似的:“放开她。”
陈默猛地回头,看到墨渊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跟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似的。他的指尖泛着淡淡的蓝色火焰,跟小烟花似的,空气里瞬间充满了冷冽的气息,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陈默的身体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松开了林知夏的手腕——他被墨渊的气势吓到了,那眼神,跟要吃了他似的。“你……你是谁?”他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都在颤。
墨渊没有理他,走到林知夏身边,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红印——红得很明显,跟被掐了似的,眼底的蓝色火焰更亮了,跟要烧起来似的。他转头看向陈默,声音像淬了冰:“她的东西,你也敢碰?”
陈默被墨渊的气势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强装镇定:“我……我和她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少多管闲事!”
“现在有关系了。”墨渊的指尖一弹,蓝色的火焰飞出去,落在陈默手里的一个文件夹上。文件夹瞬间烧了起来,火苗窜得挺高,陈默吓得赶紧把文件夹扔在地上,看着火焰把里面的纸烧成灰烬,跟烧垃圾似的。
“那是……那是我准备用来威胁她的证据!”陈默又气又怕,指着墨渊,“你等着,我报警!我告你故意纵火!”
“你可以试试。”墨渊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警察来了,我会告诉他们,你伪造签名,让她替你背负巨额债务,还上门勒索、威胁,甚至动手伤人。你觉得,警察会信你,还是信她?”
陈默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跟纸似的——他知道,那些事要是真的被警察知道了,他肯定会坐牢,说不定还要赔偿林知夏的损失。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陈默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跟要哭了似的。
“滚。”墨渊只说了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跟国王下令似的。
陈默不敢再停留,转身就往店外跑,连掉在地上的领带都没敢捡,跟兔子见了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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