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健仪心急火燎的神情,不禁对他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好感,毕竟这些年来对小文的好是发自内心,虽然我知道王健仪是很自私的人,但是这么些年对小文的养育之恩,还是让我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激。
余漫撕着王健仪的手:“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联系过了吗,小文在医院让你去好好看着她”。
“我本来在外面有事,你给我打完电话我就赶紧去了医院,可是小文的人已经不在医院里了,我这是查了查谁办的住院手续,一看竟然是你!你说,你为什么害我的女儿,你还我的女儿”王健仪撕着我的衣领跟个泼妇是的不依不饶。
余漫立马楞在了当场:“你说什么,小文不在医院了?”。
“小文根本就没在医院,你们到底把我女儿弄哪去了?”王健仪喊着。
我一听惊了,我甩开王健仪撕着我的手:“那你就没问问护士医生的,看没看到小文?”。
“问了!说了被一个拿着一个蜡台的男人接走了,一定是让你们的人给弄去了”王健仪嚷嚷着。
“刚才我都看到了,刚刚从这里出去一个拿着蜡台的男人,保准是和你们一伙的,你们一伙的把这两人给害死了还要害死我的小文,我做过什么事你有本事就来找我,不用拿孩子出气”王健仪说到这,我才明白过来,我和童钱去竹林的时候,王健仪本来和金丝边想谋害我们各怀鬼胎,被驱魂人的笛声吓跑,萧鸣用金丝边引我们上钩,怪不得王健仪和麻衣人没追来,原来是余漫给王健仪打了电话,王健仪去了医院找小文。
小文没找到又找来了这里,到了这里什么也没看见就只看到拿着蜡台的黑衣人跑了出去。误会我们是一伙的了。
余漫一看王健仪吵吵嚷嚷的要跟我们拼命是的:“你快闭嘴吧你,现在都乱成一团了,你还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我们要是要害小文我们还用着送她去医院了,直接让她死了不就行了”。
余漫说的这一句好像起了作用,王健仪一想也是这么回事,有点想不明白是的看着我们。
我脸上的着急程度不亚于王健仪:“小文有什么事难道我们就不担心了,我可是她的、、、我可是她的朋友!”我差点脱口而出说出实情,好在我就是说出实情,王健仪也不一定会相信。
童钱擦了擦眼圈:“往南追,顺着这里往南边追,应该有一座空楼”,说着童钱就出了房门,我跟余漫交代了一下:“你和王健仪他们先把老太太送到医院,我跟童钱追上去看看”。
我和童钱一路狂奔一直往南面追去,追了好长一段路,也没看到有什么空着的楼。
我跑跑的喘着粗气:“会不会萧鸣说的地方不对啊,怎么跑了这么远的一块路也没见有个空楼房,再说现在房地产特火,谁盖了楼还不卖还会空着呢”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说着。
童钱也停下来穿着气:“不光小文不见了,思思也没见到人影,难不成都让那个黑衣人给弄去了,你说这黑衣人也报了仇还要抓她们两个人干什么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她们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带着鬼脉的人”我说着。
“带着点鬼脉,又不是什么神仙,也就能配个婚,再说差点配个阴婚续个命,也不是什么万能的东西,这人比我师父还要厉害的人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别救不出人咱俩也搭进去”童钱说着。
“搭进去搭不进去的我都得拼了命的救出小文,我欠她的实在太多了,欠她的命,还欠她的养育,唉!就是我死也不能让小文死”我说着。
“那就继续往南找找看看,刚才那黑衣人恐怕是追不上了,都不见人影了”童钱说着往南面眺望着说着。
“你看!”童钱指着南面远处的一座空楼:“这不会是我师父说的那座楼吧”。
我顺着童钱的眼光往南一看,空旷的地面上光秃秃的立着一座高楼,我跟童钱赶紧往南面跑,我心里不停的在想怎么在这么个空旷的地方建了一么一座楼,看上去孤孤零零的没点人气。
等我和童钱跑到楼的跟前才发现,这座楼的后面是一排排的住户,应该是郊区的住户。这座楼建在了这些住户的前面,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座孤楼。
这座楼看上去建好了很多年的感觉,外面的墙皮还都是灰色的水泥墙。楼门口修了一条水泥的小路,小路旁边看样也常年没有人来,已经长满了一米高的野草。夜晚看上去鬼气森森的很是慎人。
“怎么办?今天晚上进去看看吗?”我问童钱。
童钱盯着这座孤楼看了看:“你手机还有电吗?”。
“有电!”我跟童钱说着。
“那就先进去看看,要是看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童钱说着。
我点点头,打开手机上的手电,借着手机上微弱的光线往楼门口绕了过去,楼道的几个入口处都已经被很宽的大木板给钉死封上了。
我和童钱走到中间的入口处,一看封死了的木板从中间全部这段不规则的断开,散落出一个能出入人的宽道。
“这里的木板看上去被东西给撞开了是的,看着木头的断差的地方还很新鲜的折痕,并没有覆盖上厚厚的尘土,看样子这几天有什么人来过这个地方”我说着穿过走了进去,童钱也看了看木头的断差小心翼翼的跟了进去。
一楼很空旷,下面堆着很多的泥土和建筑使用下来的剩余物,我正和童钱四处观察找上去的楼梯,这个时候就听见楼上“吱嘎”的一声门响。
“有东西”我听着吱嘎的门声,但却没有听到有人走路的脚步声。
童钱也已经听到了响声,翘腿捏脚的往二楼走着:“上去看看”。
我和童钱刚爬上二楼就看见一个人影从楼梯上往三楼上走。我和童钱赶紧趴下等了一会就怕被那人影看到。
可是奇怪的是,这个人影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和童钱上了二楼一看,整个二楼没有安装门窗,那一声“吱嘎”的门声到底是什么声音?
这个楼房盖的也不像要出售的住房,感觉跟想一个酒店或者说宾馆的格式,走道旁边一间间的没安装上门的房间。
我走进房间闻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夹杂着腐臭的潮湿的味道:“这是什么味?有点发霉了的臭味扑鼻而来”,但是房间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东西。
童钱也嗅着臭味的出处,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吹的地上的乱七八糟的木块发出一阵阵的响声。
“怎么觉着这里那里不太对头是的”我刚一说完话,楼梯处又一个黑影闪过,上了楼上就不见了。
我的心一下子紧缩了起来,顺着墙边往前移动着,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里面竟然堆了一整间房间的木柴,我心想,这是那户人家家里放不开柴火了,把柴火放了这间旧楼里面来了。
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听到楼梯上有声音,吓的我和童钱赶紧躲到了靠近柴火房间相邻的另一间里面,我全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屏住呼吸趴在房间里听着房间外面的声音。
没有脚步声,但是能听到喘着粗气的呼吸声,好像什么人干着重体力活是的喘息着。不一会柴火房里传出来柴火的松动声,“哗啦!哗啦!”的堆着很高的柴火好像被弄的松动了,从顶上滚在了地上的声音。
过了几分钟,粗重的喘息声慢慢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我从房间里探出了头,顺着楼梯一看,窗外的月光反射了一个人影在墙上,一个又矮又壮的男人抱着很大一捆柴火往楼上走着,可是再看看楼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柴火已经移动到了楼上。我只看到了这么一眼,我觉着是不是我自己心里害怕所以出现了幻觉。
楼梯上明明没有人,柴火怎么就去了楼上。
童钱也看出了异样,童钱蹲在柴火屋里,看着地下刚才散落下来的柴火:“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只是在这样的楼房里也用不到柴火,什么人在这里存放这么多的柴火干什么呢?”。
我也想不通,这里空荡荡的也没个人来住,楼房里也不需要生炉子做饭的,放了楼里房间里些柴火实在是没有可用之处。除了容易引起火灾来还好干什么呢?
“难道是楼上有什么猫腻?你说,住楼的人什么时候能用到柴火?”我不解的问童钱。
“除非就是家里有炉灶之类的”童钱说。
“可是你看看,你看看这些生炉子能用吗?这是住家生炉子用的柴火吗?一根根的足有半米到一米长的大木棍堆了一屋,这要是生炉子的话,那得是家里烧锅炉,我觉着烧锅炉都不一定能用上这么粗大的柴火”我把我的疑虑跟童钱说着。
“可是这些木头,粗细不一,破旧不堪,干别的也用不上,也就是当个柴火用了”童钱看着这些柴火也被自己的思维给定了局。
“那我们再去上面看看”我被我的好奇心吸引着往楼上一步步的走去。
三楼上空空荡荡的一点声响也没有了,地上除了稀稀拉拉的还有点柴火渣子能证明我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以外,什么也不存在。
一阵阵阴凉的风透过窗外吹来,感觉自己就跟在做梦是的,脑子里一阵的恍惚。
“哐啷啷!”一根木棍砸在地上的声音从楼顶传遍了整个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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