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和童钱立马都贴着墙站到了墙边上,贴着墙往楼顶慢慢的走了上去,唯恐发出一点声响。
我紧揪着的心“扑腾,扑腾”的剧烈的跳动着,紧张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
往楼顶上走的小门开着,宁静的月光撒上了一道幽怨的银光。寂静的让人压抑,偶尔一阵风吹冷了我脸上的汗滴。
童钱走了过去,探出了头,往楼顶的四周看了看,朝我一挥手,我也跟了过去,战战兢兢的爬到楼层的最顶上,空旷中有风声呼啸而过,吹动着地上的一根柴火棍子。
童钱蹲下去看了看柴火棍子的边缘,没有什么痕迹,只是跟普通的木柴掉在了地上,空旷的顶楼没有任何的人影。
“用你的手电筒照照地上看看”童钱跟我说着。
我拿出手电筒往地上照了照,就看到被风吹的没有一点灰尘的地上,竟然印着很多杂七杂八的带着油渍的脚印。
我用手一抹地上的油渍,感觉就像刚踩过的地面是的并没有干涩。
“难道这里会经常有人走动?”我跟童钱小声说。
童钱没有说话,正顺着地上留下的这些油渍的脚印搜索着脚印的去向,这所有的脚印都走到了楼顶最边上的护栏处就不见了。
我用手电筒照着地上的脚印再细细的看了一遍,一直照到了顶楼边上的护栏的地方,脚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难道这些从这里走过的人全都跳了楼?
可是实在说不通,如果一个人想不开想寻死的话有可能会跳楼自杀,可是看这脚印绝对不是一个人的脚印,集体跳楼的话那这事早就成了重大新闻了,想想这又不太可能。
童钱走到脚印消失的地方往四周观察着,想从周围找点蛛丝马迹,四处空旷前面就是长满了草的空地,童钱看了一会也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线索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无奈的坐到了楼顶水泥的护栏上,我一只手扶着水泥的护栏:“提心吊胆的一晚上也没找出个什么来,要是不快找到小文和思思,她们会不会有危险?”。
“我比你还急,你以为就光你着急!现在也没有线索了,也没别的办法了,不行就得明天白天再来看看了”童钱说着。
“也只好这样了”说着我拿起我扶在水泥护栏外侧的手,拿开手的时候就觉着手上有异样,感觉有点沾黏:“草,不会这么背摸着鸟屎了”。
我拿过手电看了看我的手上,不是什么鸟屎,好像沾上一些油渍一样的东西。
“你手上这是摸哪里了?”童钱吃了一惊。
“我就扶了一下水泥护栏的外侧”我给童钱指了指刚才我扶了一下的地方。
童钱趴在了护栏上往外使劲的探了探头,童钱趴在上面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下来。
“我说,你看到什么了?”我的好奇心驱使我也跟着趴了水泥的护栏上,往下一看,整座楼的外墙上修了一道梯子,梯子上也跟刚才的脚印一样,沾满了油渍,一层层的铁梯子上的油渍被挤踩到了两边,中间的铁杆上看着被蹭的发亮,而铁杆的两头都已经被油渍沾满,再加上灰尘长年累月的暴晒,已经漆黑中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油渍的味道。
“好像有人长从这里爬上爬下的,你看这梯子都被磨的中间发亮了”我跟童钱说着。
童钱没有直接下去,从水泥的护栏上下来,站在楼顶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梯子按说都是从下往上爬的,经过这个梯子的人怎么会是从上往下面去的呢?”童钱一说让我也开始怀疑了起来。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这说不通,这是怎么回事”我也纳闷了。
“我看我们今晚就别跟着下去了,明天打听打听附近的人问问再说”童钱说。
“可是现在不下去看看,那小文和思思会不会出事?这怎么说也是你师父留给我们的最后的线索了”我心里着急又不安。
“现在就是下去,万一碰上点什么事,就靠这个梯子我们不容易脱身,再说,小文和思思是不是在这里面还不一定,我怎么觉着这里面挺邪乎的,万一还没等我们救出人来就死了里面,小文和思思那就更没什么希望了”童钱说着皱了皱眉头。
我一听童钱分析的也挺对,也就没再说什么,跟着童钱按原路返回出了这座奇怪的旧楼。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们救人也先得保证自己能活着才行”童钱走出旧楼看着整个神经也放松了下来,掏出烟点上了一根,刚想走的时候就听见楼的侧面有“吱嘎,吱嘎”的开铁门的声音,我一听就想往侧楼那边去看看,却被童钱一把扯住了。
“我看还是明天去看吧,晚上也看不太清楚别着了道”童钱扯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我和童钱就在楼后面这片住户这里面找了一家个人的小旅馆就将就的住了一晚上,小旅馆也没什么人就一个老头也一个老太太开的,家里的儿女都去外面工作了,剩余的房子就开了这么一家小旅馆方便街坊邻居。
童钱早早的就起了床就听到在跟老头在院子里说话:“大爷,你们这前面盖的楼房快盖好了,你们就可以买套上去住”。
“呵呵,青年,我们住这个小院就不错,你别看那高楼是楼房,可不敢进去住,村子里连买的人都没有,那个也不会去买那房子”老头一边干着活一边跟童钱说着。
“怎么了,有新房还有不敢住的”童钱问。
“这楼房我估计不是一般人能住的了的,那得多大的福气才能镇得住”老头说的话里有话。
“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就买个新楼房住还有什么能不能敢住,住个新房怎么还得镇的住才能住?”童钱说。
“前些年这楼房还没盖好就死了不少人,死的人怨气重,这楼房住不得”老头说着。
“怎么没听说过”童钱问。
“这年头没什么用钱解决不了事,人死都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都给家属赔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老头说着。
“怎么死的?施工的时候掉下什么东西砸死的?”童钱胡扯着。
“青年想事就是那么简单,你说这死的不是一个两个的人,砸能砸死几个”老头说到这不说了卖开了关子。
“那是怎么死的,大爷你说啊,继续说”童钱好奇的继续追问。
“要说起这事,也真是挺怪,前些年在这里盖这楼的时候,盖楼的老板又请神诵佛连烧纸的还折腾过,我们都觉着奇怪,那人家老板说自己迷信,烧点香火心里踏实,可是这地方邪乎看样风水不好,烧纸诵佛的也不管用还是出了事”老头顿了顿说。
“死人了?”童钱问。
“死了,还一下子死了不少人呢”老头说一句顿一顿,“盖这楼的时候都是从外面招的外地人盖的,不知道是这地方下面的地基不好,还是设计的不好,那天中午村里的人都听见了,就听着一声巨响连村子里都感觉出震动来了,整个楼直接下陷了把里面正在吃午饭的建筑工全都砸了里面了”。
“那就没人来抢救?”童钱问。
“救?上那去救,这么一方楼砸下去,下面还会有活人?就是拖出个死人来也得砸成了肉饼”老头着。
“唉!你还别说,论起来这楼还是很古怪,按说这么一方楼出现下陷这样的事故,这楼也就早完了,楼下陷砸死了人,这楼却是一点没损伤,上半层都好好的”老头用怪异的语调说着。
“那还真是,这样的楼就别心思着卖了,谁还敢进去住”童钱可惜着。
老头走来走去的忙活着跟童钱闲聊着:“卖不了!呵呵,青年你又想错了,世事难料,我们都也觉着卖不了,可是就是有不怕死的图便宜,这楼还没盖完,门窗什么的都还没按,就让个外地的人买去了”。
“那的人?什么样的人这么胆大?”童钱问。
“你说也怪,这人买去这楼就没再继续往下盖,估计也是听说了这事打算放弃了,这不,这就成了一座废墟了”老头说。
“那我从外面看些楼道入口都用大木板子封死了,那是谁封的?”童钱问。
“看样是买这楼的人手下来人封的,前几年出了事以后那人刚买这楼的时候经常看着有车从哪里出入,看样是来看看这楼房的”老头说。
“哦,是怕乱人乱马的进去捣乱”童钱顺着老头的话说。
“嗨!那还有敢去那里的,他就是不封也没个敢去的,我们这村里的小孩都没个敢去的,晚上从那里走都还得绕路走,我们这里出了名的鬼楼,死的冤魂多了什么传闻也有”老头说着。
“啊!还有闹鬼的传闻?”童钱接着问。
“我觉着没个真事,现在什么年代了,都讲科学了,我老头子活这么大年纪也从来没见过鬼,都是村里的人瞎传,越传就说的越吓人了”老头念叨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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