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凝视着我的眼睛,淡淡地说道:“你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其实她现在想要依靠的是我才对,如果是个体的怪物,我们或许还有几率战胜的,但是炮灰战的话,没有那种范围型爆发武器,找不到鼠王是没法的。
我也无奈的摇着自己的脑袋,果断的说道:“我现在还能够坚持很长的时间,你和我搭档离开吧,我掩护你们断后。”其实断后就是要牺牲在这里的。
牺牲少数来拯救整体,就是我们猎人做事的准则,即便我不想要承认,我也得这样的做,搭档没有战斗能力,温蒂也没有断后的资本,也就只有我能够具备这种能力。
温蒂听到我的话,表情特别复杂的没有说话,看到她这样的犹豫,我怒吼道:“快跑啊!带着我搭档一起走,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我们都会死的。”
其实我是真搞不懂的,搭档和温蒂都是比我还要现实的猎人,怎么现在墨迹的要在这里等死啊?温蒂表情很难看的从自己的背上,像是要拿着什么东西。
但是,情况太紧急,我想要直接把温蒂推开的时候,噗通的巨响,从温蒂的衣服里面,直接掉落出一个漆黑的枪械,沉重到光是掉落在地面上的时候,都能够清晰的看到裂纹在旁边。
紧接着,没有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从温蒂衣服里面,又是掉落着一个和刚才同样的漆黑枪械,只见温蒂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少年,本来姐是不想要把我本命武器给你用的,但是看到你英勇为我们断后,还是决定给你用我的本命武器,但是一定要给我才行。”
“混蛋,有这样的枪械,怎么不早给我拿出来,看着我死掉你才开心吗?”我真是憋屈到要晕过去,合着温蒂是要耍我吗?
“少年,你别冤枉我啊。”温蒂露出无辜的表情,在这鼠潮里面,淡定的说道:“本来我是特别珍惜这两把枪的,因为这些子弹真的是特别难补充,我从教会里面带到这的时候,就是要对付某些生物的,浪费在这些畜生眼前的话,让我多少还是心疼的。”
“所以我就想要靠你的,没有想到你这家伙都准备要断后,我还是拿出来的比较好。”合着温蒂是以为我有底牌吗?搞笑呢?我要是有底牌的话,还会累死累活的这样吗?
我也懒得去埋怨温蒂,直接捡起她掉落在地面上的枪械,这是两把漆黑色的猎枪,虽然不是很长,将近有我小臂那么的长,但是重量让我拿起来的时候,手都快要断掉。
“教会的圣器,是威廉大师生前的图纸制造的,如果是圣遗物的话,我也很乐意拿出来的,那是光是圣器就让我非常的心疼,他们都是有着寿命的,用的越多也就越会破损,这还是..”
温蒂还想给我去解释,我直接捂住她的嘴,不想要让他继续的说下去,真搞不懂她居然还能够保持这样的淡定?圣器算是血器的高级武器,是在血器原本的基础上面,更加强化的。
圣遗物还是圣器都算是血器,不过圣器则是不需要主人的,只要是人类,就能够驱动他大概一般的威力,因为我不是血器的主人,大概也能够发挥一半的威力。
教会的圣器,被我拿在手里面,我也懒得知道他是什么名字,只要手里的枪械,能够现在救到我的话,我愿意给他跪倒在地,按照温蒂的指示,她在帮我寻找着鼠王的具体位置。
鼠王在这里面,是非常的难找,但是在温蒂的眼睛下面,则是简单的像是玩游戏似得,最终温蒂给我指出一个位置,然后让我朝着反方向去扣动扳机。
我当然知道她啥意思,如果让鼠王知道的话,他肯定会逃跑的才是,所以我就装作瞄准前面,等到鼠王放松警惕的时候,我直接举起手里面的猎枪,对着反面扣动扳机。
“轰!!”这是我用过最恐怖的武器,在我扣动扳机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直接的脱离地面,快要飞出去了,原因就是我手里的猎枪,他的后坐力巨大到我没法想象的程度。
眼前的鼠潮,被那漆黑色的炮弹,直接贯穿到深层,然后等我坐起来的时候,表情已经凝聚在这个瞬间,那些鼠群悄然的褪去,鼠王则是瘫到在深处挣扎着。
原本都快充满着视线的鼠群,已经被我全部的轰死在地,本来还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我在从里面把鼠王给拉出来的,可是现在是没有这个必要,全部都被我给轰死了。
温蒂很是心疼的拿走她的枪,嘴里还非常不爽的嚷嚷着,我也懒得去关注其他的事情,搭档给我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原来在我们走进通道的时候,就看到细微的亮光,曾经在我们眼前闪过。
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其实在这之后,我们就陷进幻觉里面,包括温蒂突然的消失之类的,全部都是假象,事实则是温蒂不停的叫着我们,但是我们根本没有反应的朝着里面走去。
甚至是走到洞穴的里面,这里已经被变异的鼠王给占据,如果不清楚的话,肯定是非常危险的才是,温蒂是有着特殊的眼睛,和我们不同,没有陷进幻觉里面的。
搭档是很早就察觉到幻觉里面的逻辑性,后面就是遭遇到鼠群,搭档在我旁边叫着我,温蒂则是和那些鼠群在做僵持,直到我醒来才发生好转,听到这里的我,也是稍微的感叹,原来那是幻觉。
在看到温蒂把面具摘下来的时候,露出绝美的样子,我也想起来,幻觉里面的长脸,浑身抖索的要命,我也找到里面的鼠王,他已经被手里的猎枪,给轰到咽气的程度,但是还是没有死的。
我会让他这么轻易的死掉吗?直接把给他拉住来,就像是拖着尸体似得,我最擅长的就是拖那些快死的怪物,明明知道他们没有恐惧的,但是动物的话,会有恐惧吗?
鼠王已经向着我们求饶,他就像是人类似得,给我们跪倒在地,祈求着我们的宽恕,甚至还说要带我们安全的走出去,当然他是不会说的,只是简单的比划几下,让我理解他的意思,本来我还真就打算让他带我们走出去的。
可是,温蒂说他是在欺骗我们,她的眼睛,能够看到鼠王的内心活动想法,尤其是这种虽然是有智慧,但是不会隐藏自己眼神的动物,鼠王是想要把我们引到更危险的地方,听到这里的我,直接和莫莫的死法一样,我直接塞进他的嘴里面,活活把他给掰死。
在我没有找到更爽的杀法之前,我大概就会用这些手法,来杀那些狡猾的动物们,通过鼠王的巢穴,我们算是快要走到雅楠的中心,只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则是更加艰难的战斗。
幕落的太阳,从我眼前缓缓的流逝着,我们从阴暗的巢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不是我们最想要去的雅楠中心,而是一处特别诡异的地方,摆放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三条路。
“这是...?”我稍微露出奇怪的神情,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三条路,但是,并非是看起来特别狭隘的那种,反而是走向未来的道路,看起来很是光明的才对。
温蒂朝着我们这里走过来,她凝视着上面多出来的字语,微微眯起她的眼睛,对我们说道:“现在摆放在我们面前的,就只有一个选择,你们想要听吗?”
“废话!赶紧给我们说来听,立刻找到雅楠镇去。”
我是露出很是不耐烦的表情,其实我才知道刚才温蒂为什么要让我用她的枪,用刚才的那把猎枪,严重的话,都会被后坐力跟震碎手臂,甚至是自己的肋骨,光是让我开枪的时候,我就直接被撞到墙壁上面,内脏快要从我嘴里面给吐出来。
后来才知道,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所以才会给我用的,现在我心情要是好的话,才是真见鬼的,温蒂很是随意的耸着肩膀,露出很是无辜的表情。
“少年,难道你还想记恨我吗?”温蒂对我问出来的时候,我也懒得给她解释那么多,只是催促着她赶紧给我讲完要说的事情。
温蒂很奇怪的给我们讲述着一个故事,她说道:“在这世界上面,是有着我们很多都没法解释的灾难,比如是由鼠疫引起的瘟疫,甚至是其他的灾难,我们猎人不仅仅是要猎杀怪物的,而是要去清理局面的。”
“骑士是探索着还不曾知道的奥秘,猎人则是在骑士的后面,给他们清理出来造成的垃圾,雅楠镇也大概是这样的局面,当然也有很多的人怀疑过,据说是一位探索很古老区域的骑士,被感染的血液,来到的雅楠镇才会把这里变成的地狱,不管怎么说。”
“雅楠镇是我们现在教会的三大禁区,甚至是名列前茅的,针对这些禁区的话,教会可能是没法解决的,他们就得封锁这些区域,只是尽量的减少这里的灾难,等待着更强的猎人,去结束这里的悲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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