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很严肃的站到这里,在我向他们问起,如何打破空间门的时候,他们都变的非常的沉默,伊洛地走到我的跟前,犹豫着说道:“应该是没法打破的,就和你子弹同样的原理,只要是经过他的物体,都会穿过他,而不是打破他,准确的来说,空间门。”
“并非是实际上面能够触碰到的,只能是需要特定的条件,才能够打破这个门。”说到这里,我很清楚的就知道,空间门,肯定没法像打破玻璃那样的去撞烂。
就和伊洛地说的那样,空间门并非是实体,只要经过他的东西,都会穿过他的界线,就和子弹穿越过来,而没有把他打破的道理。
特定的条件?我很疑惑的在瞪着伊洛地,她抿着自己的嘴唇,弱弱地说道:“就是把他设置在这里的人,他们设置的条件,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的。”
“那是威廉设置的,可是我们去哪找他?”我很头疼的捂着脑袋,特定的条件,大概也就只有威廉才会知道的,既然他都不在,难道就没法出去吗?
伊洛地歪着她的小脑袋,很是在意的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睛,她悄悄的说道:“你不是有威廉留给你的怀表吗?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应该不是的,我很仔细的观察过,威廉的遗物,那只是单纯的怀表,也许是有着特殊的用处,但绝对不是用来破解空间门的。”
风险还是有的,怀表也许还真的可能,不过在我拿出来的时候,大概他们也就能够把我给认出来,威廉的后裔,说起来,或许真的没有什么,只是落英他们的祖先,就是谋杀我的祖先,才会被教会判定的叛徒。
我不认为自己告诉他们的话,会是一件好事,当然,空间门只是在这里才会有的,怀表的作用,肯定是比较大的,仅仅只是用来破解空间门的话,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在我说起来的时候,依库斯正在用一种带有敌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看来他很在意我和伊洛地的关系,傲慢就是这样,包括在我认知里面,有的人,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你的傲慢,只会让我感觉到恶心!也就是找不到逃离这里的办法,本来就不想要和依库斯产生矛盾的,可是我也忍无可忍的对视着他。
“别在用那种眼神直视我,你没有资格来看我。”依库斯冷笑的回应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衬托自己的高贵,把我踩在脚下,能够衬托自己的地位。
我冷漠的竖起自己的手指,淡笑道:“可笑的人,本来我是不想要和你对话的,因为那会让我感觉到羞耻,毕竟你只是一个叛徒的后裔,还敢给我说自己是贵族?”
也就是在我说话的时候,依库斯的敌意,忍不住爆发出来,他拿出自己的武器,类似很细长的刺骨刀,在他拿出武器的瞬间,狂猎早就被我准备在手上,几乎是在同时。
我把狂猎顶在他的脖子上面,同时,他的刺刀,也快要插进我的眼睛里面,依库斯变的很是愤怒,他说道:“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如果不给我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我就让你死在我的面前。”
“在敢用这种眼神来直视我,我会打碎你的骨头。”同样,我也冷酷的给他回应着,在我和他僵持的时候,落英难得出现在我们的中间。
“都给我打住!难道你们都是小孩子吗?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如果想打的话,等出去的话,就是互相打死,我也不会阻止你们的。”
落英在讽刺我们的做法,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会和这种人发生冲突,并非是我的傲慢,只是一种淡淡的蔑视感,让我觉得,自己和依库斯并非是同个世界的人。
“平民,你给我记住刚才说过的话,我会让你后悔的。”依库斯收回自己的武器,摆出要威胁我的样子,我很轻易的拍着自己衣服上面的灰尘。
优雅的收回我的狂猎,笑着说:“我当然是不会介意,陪你玩玩的。”从开始,他就对我看不过眼的话,我就不需要给他好脸色。
我不是傲慢的人,但是,我是有极度自尊的人,一般你会对我怎样,我也会对此回报的,依库斯的敌意,从他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摆在他的脸上,那种意思,仿佛就是在给我说,伊洛地就是他的所有物,我侵犯他的所有物,才会导致这样的。
伊洛地抿着自己的小嘴,脸上也是出现为难的表情,意外的是,唯独在看到伊洛地的时候,依库斯身上的傲慢感,变的也是荡然无存,甚至还出现温柔的感觉,不过,他虽然对我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可是偏偏伊洛地就在我的跟前,却变的害羞起来,还是暂且跳过这个话题,我们现在就是被困在,威廉创造的空间门里面,变的没法出去。
落英抿着自己的嘴唇,拖着她的下巴,认真的细想,说道:“本小姐知道的就是,威廉在这里设置空间门,绝对是想要隐藏某些东西的,也许他根本就不想要让某些人知道的。”
“等等,之前你们不是说是怀斯曼杀死的威廉吗?威廉能够在这里建造空间门,难道你们就不想要知道吗?”我意识到其中的关键,威廉能够建造空间门,也就恰好意味着,怀斯曼就是清白的,他们看似根本就没有反应。
落英歪着她的脑袋,很平静的说道:“这不是当然的吗?从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很相信的,怀斯曼是我们家族的骄傲,绝对不会做出谋杀威廉的人,准确的来说,我们的祖先,是威廉最忠实的追随者。”
“不仅是我们的祖先,就是我们家族的所有人,都是追随着威廉的,他对我们家族,是有着很深厚的帮助,对威廉是无条件的忠诚。”
落英在说着的时候,即便我是装的很平静,可是心里就是在幻想着,他们知道我是威廉后裔的时候,会露出怎样精彩的表情?
回到之前的话题,威廉是在这里建造的空间门,他想要隐藏的是怀斯曼吗?大概也就只有他,我觉得不像是隐藏,倒像是在囚禁,也许我的形容不是很贴切,威廉留给我的线索,还是太少。
怀斯曼杀死威廉的事情,大概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才会解释的清楚,也就是在我和他们苦恼的时候,怀表还是被我给拿出来,不过让我感觉到庆幸的是,落英没有明确的发现,这个怀表就是威廉的。
我还是掀开怀表,尽管我觉得,怀表的用处,可能是用在这里的几率,简直就是零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咬破自己的手指,想要把血液滴到上面。
看到我的举动,落英很震惊的捂着自己的小嘴,说道:“这是血器吗?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血器是其他形式出现的,只是以为只有武器。”
威廉才是血器的创造者,只是现在的血器,大概就是我们认知的武器,怀表和血器,明显是扯不上关系的,我懒得去理会她的震惊。
同样的,就和我第一次把血液滴到的上面,从怀表的里面,我能够清晰的听到,因为我的血液,催动着怀表里面的精细机关,就在不断的转动着,变成一缕美妙的歌声。
那是蕾西的歌声,非常美妙的旋律,光是让我沉醉在里面的时候,都会忘记自己是谁,落英很陶醉的聆听着歌声,即便是对我充满着敌意的依库斯,都变的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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