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晌午了,昨夜我和刚子喝了一夜的酒,靠着床角海阔天空的聊着未来;这一次与往常不同,刚子莫名的有些悲观,而我同样不看好未来。
刚子告诉我他要出人头地,他要在县城里混出个人样,让所有的人都仰视他;可是他说完又叹了口气,说自己只是个马仔,甚至连给老大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晌午了,昨夜我和刚子喝了一夜的酒,靠着床角海阔天空的聊着未来;这一次与往常不同,刚子莫名的有些悲观,而我同样不看好未来。
刚子告诉我他要出人头地,他要在县城里混出个人样,让所有的人都仰视他;可是他说完又叹了口气,说自己只是个马仔,甚至连给老大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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