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哥的嘴里还念念有词,也不知道他在练个啥?
但效果好像蛮好的,他念了一会儿,那棺材就不再发疯一样的抖动了,感觉乖巧了不少。
陈名凯告诉我说,这是忧郁哥在给棺材加持,也就是减去棺材主人的戾气,否则戾气爆满,将破棺而出,到那个时候谁他么也制服不了,从此把生命搁在了这里。
如此说来,刚才陈名凯是命不该绝,而我们在这里叽叽咋咋的似乎扰乱了它的修行,所以它怒气暴涨,但遇上了它的同行忧郁哥,俩人在那窃窃私语一阵,俩人一见如故。
故然不再发怒冲棺了。
棺材不再动了,忧郁哥却说:“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切记不要碰上那口棺材。”
小胖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他裤裆都湿了一大半,但谁也没说他,这家伙肯定刚才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尿了。
我感觉这个外国人手里的笔记本很有研究价值,虽然现在看不懂,可不代表出去后还是看不懂,我有字典加有道翻译,我就不信看不懂上边写的啥。
几个人小心翼翼的绕过那口正棺,至于那些小棺材目前是不敢开的,谁也不敢冒险用炸药去炸开。
就跟我做梦时一样,若是我不将棺材盖打开解除了克制里边东西的墨斗线,那么也就不会出现蟒蛇精,之后就不会出现乱七八糟的东西。
忧郁哥说过,破了禁制,一旦出现厉害的东西,谁也无法克制,现在我已经尝到了甜头,前面有没有危险,只要看看忧郁哥的脸色就知道了。
前面他让我不要看那只鬼,可我好奇就看了一眼,于是就发生了那么真实的梦,现在小胖说就看看正主,但又出现了棺中冒黑烟的事情。
我开始注意起忧郁哥来,不光是看他,而且骨子里觉得他应该是个高手,或者这行家里手,甚至还懂得一些古老之术,小说中写的什么苗疆巫蛊,什么茅山道术,亦或是楼兰厌术控尸术啥的,我想应该不是凭空捏造。
就好像很多小说影视剧写雍正乾隆一样,或多或少都是有点野史资料的,而眼前这位就是集众多野史资料于一身的人,相信他身上一定有很多可查询可证明的一手好资料,忧郁哥就是一个迷,他身上应该有很多迷。
绕过棺材后,便又来到一处墓道,墓道两边依然是已经熄灭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引神灯,偶尔看到两处灯蕊,我就用打火机将其点燃。
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灯小影大,照不全面,关键时候还是得用手电来解决。
我问陈明凯还要走多久才能到那处阁楼,陈名凯拿着手电在石壁上晃了晃,说:“快了,这一路我都做了一些记号,以防待会遇上鬼打墙之类的就找不到路回来。”
我笑笑:“你挺聪明的嘛!不愧为猴子精。”
陈名凯得意的笑道:“经验之谈,经验之谈。”言语之中没有一点谦虚的意思,还真吹上了,这都能扯到经验之谈上边去,三岁小孩子都知道打记号。
又行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眼前豁然开朗,似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空洞,果然下墓比在电视里被那些考古学家全部挖空亮在天地之间的要刺激很多。
什么博物馆啊,什么遗址啊,只要被人为的挖掘开来,就没有那种效果了。就如同某个人举办的音乐演唱会时,自己在会场中观看时一样,而这样身临其境的感觉与自己坐在电视机前观看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眼前这个墓室空旷,但是没有石棺,恐怕最大的石棺就应该是陈名凯指的那座阁楼了吧。我们几个缓缓的朝着阁楼前边走去,越是往前面走,就越是觉得阴森恐怖。
心脏都要爆炸了,感觉心脏被一根冰冷的铁丝紧紧的勒着,额头上的冷汗如水注般顺着脸颊往下边滑落。也许是因为心理害怕的缘故,我居然感觉后背上发麻。
似乎有个人趴在了我肩膀上,而且还朝着我吹气。
记得爷爷曾经说起过灵异之事,说要是觉得后背有人趴在背上,还对着自己吹气的,那绝对是鬼。虽说在这之前我好奇隐约看到过鬼,可这次还是吓得不轻。
难道我真如忧郁哥之前跟我说的,我做那样的梦也不是没有道理,而是我真的是身背诅咒之人么?据说身负诅咒的人特别招鬼上身。
能招鬼上身的不外乎是阴气低,天生阴阳眼,或者是命格却了啥,亦或是命理相冲。
如果真是这样子,为毛我以前走夜路时也不曾遇上过鬼呢?根据小说或者现实推理,我应该从前到现在只要走夜路都会遇上鬼,但却没有呢?
我自己安慰着自己,然后让陈名凯和小胖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他们都说我是神经质,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
我眼巴巴看了一眼忧郁哥,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点答案,可惜他也只是摇头,意思是我多想了。
但过了不久,我突然觉得肩膀上被压了一块石头,很是沉重,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了。忽然那压在我肩头的东西说话了,而且还是女音:“官郎,我等你这样的人可是等了上百年了,来吧,来吧。”
“你是谁?”闻听这句话,我豁然开口问着。
陈名凯和小胖他们听到我大声询问,脑袋顺着我望的地方抬头看了一眼,说:“蛋蛋,蛋二爷,你犯傻呢还是脑子犯迷糊呢,洞顶啥也没有啊,难道你还没从你那个梦里醒过来,要不要我再帮你一次?”
此时说来也怪,他们一回头,我肩膀就轻松许多,只是被背包勒得有些疼,没有刚才的压迫之感。难道我真的是犯迷糊了?
也就在我觉得自己到底是不是犯迷糊的时候,忽然听得一声响天震地的声音从阁楼那里传来。我看着陈名凯他们解释道:“这次可不是我犯迷糊,阁楼中真的有鬼。”
陈名凯从腰间掏出佩刀,然后让小胖将发射照明弹的枪拿出来,而忧郁哥也神情凝重的将剑取了出来,看来这次不是我一个人犯神经了。
刚才那声惨烈的叫声应该是那只女鬼被谁给杀了,才发出那样的怪异的叫声来,那她会不会就是刚才站在我肩膀上对我说等我很久的女鬼,或是趴上我后背对我吹气的鬼?为了上去一探究竟,我也加快了脚步。
可是等我赶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不是说女鬼都没有影子吗,为毛她还有影子?
有影子就意味她不是女鬼,而是一个活脱脱的人,但她的脚已经受了伤,由于我是处于俯视的角度,所以她胸前的一切都被我一览无余。
看得我只想流口水,又特别是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特别撩人眼球,陈名凯正在为她腿上的伤进行包扎。还一边包扎一边搭讪:”妹子,刚才是谁伤了你,看起来你这伤就是一刀伤,被谁暗刺了?那个人现在逃得应该不算远,待会我就去给你报仇去。“
“谢谢,不过他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他为何要狠狠的刺我一刀,哦,对了,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我叫魏阳,是跟我师姐倪虹他们一起来的,只是期间因为某种变故,我和他们分开了。”魏阳看着我们自我介绍道。
陈名凯将最后一圈布裹上,站起身来:“那个,我们也是考古队的,刚才听见你的叫喊就匆忙过来了,那个蛋蛋过来帮忙扶一下。”





京公网安备 1101080202829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