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成看在眼里,气在心里,都他妈这样子了,你这样是不是太伤我的心了。他实在看不下去,转身就走,挣脱了冯玲地挽留,气冲冲地消失在人群。
冯玲崩溃地蹲了下来,抱头痛苦。
刘子成愤怒地来到了校园操场上,路过操场值班室地时候,一张纸条从刘子成的口袋里滑落了下来,刘子成走的很着急,并没有发现,看到常美茹在参加舞团社排练,就坐到了离那不远地座椅上,怒视着常美茹。
常美茹地余光撇看了刘子成坐在那里,就告知了一声社团,来到了刘子成旁边。
而值班室地大爷,出门倒水的时候,看到一张纸条上写着一串号码,就捡了起来,看了一下,又望着操场一眼,就把纸条拿到了屋里,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望远镜,偷窥了起来,恰巧看到了刘子成亲吻常美茹一幕,害羞地把望远镜放了下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常美茹嘟着嘴,挣扎着说道。
刘子成嘴角上扬,眼神露出凶恶光亮,猛然亲吻住常美茹的嘴唇,右胳膊挡在常美茹肩膀上,挡住了旁人视线,左手上扬,掐住了常美茹的脖颈,常美茹挣扎了一会儿,就倒在了刘子成怀里,旁人以为他们在二人世界,都缓缓离开了这个地方。
刘子成抱起了常美茹专找着僻静小道,来到了久久未来人的杂货间,此时的杂货间并没有上锁,刘子成抱着冯玲来到这里,关好了房门。
镇静地检查着常美茹是昏厥了还是死亡了,这一检查,刘子成有点慌乱,不过迅速地镇静了下来,他把杂货间收拾妥当,把常美茹藏在一垛纸盒身后,急忙的走出房间,关好门,迅速跑向校门外,找到五金店,买了一把菜刀,和一把铁锁,藏在了怀中,向杂货间跑了过去。
2004年3月20日晚8点,刘子成把常美茹分尸,掩埋在了杂货间,并用破旧地桌椅和纸盒覆盖在掩埋土地上。如果刘子成稍微再挖深一尺,就会发现处于下面地另一个“世界”。
刘子成脱掉沾满血迹的外套,躲在这里,真到深夜以后,悄然退出房门,然后用铁锁锁住了这间世界。
从这里就可以看到,刘子成心里侧面是充满隐晦和肮脏,他一连串的举动杀害了常美茹,又这么镇静地把常美茹分尸并掩藏掉,说明他的心里已经扭曲了,而且处理后事地时候,有条不紊和步步紧扣,又说明刘子成思维缜密,这种人表面上和和睦睦,背地里却是心狠手辣。
所以说,最让人害怕和惊悚的是人心。
我听到这里,又一次打断了常美茹:“原来刘子成就是通过这个手镯发现你和冯玲之间的秘密了吗?”我拿起手镯朝着面前的常美茹说道。
“我不知道。”常美茹肯定地说道,“但是我感觉是有人告诉他似地。刘子成虽然不傻,但是我做的事情都很隐秘。”
“那这张大头贴和后面的日期怎么解释?”我拿出那张刘子成和常美茹合影大头贴说道。
常美茹看了一眼道:“我不知道。我怨气深厚化为凶灵的时候吗,我担心地只是冯玲。”
我震惊的看着常美茹,又看了一眼大头贴道:“你也解释不了这张大头贴吗?而你担心地是冯玲,这么说冯玲这么几年都是你来保护的?”
“没错,我害怕刘子成把我杀害后,会进一步刺激到刘子成,然后导致冯玲也被杀害,所以第二天晚上我就化为了凶灵,一直游荡在冯玲身边。”
刘子成跑出到了宿舍里,换好衣服,跑到了网吧里,战兢兢地过了一晚。
2004年3月21日,早晨。
刘子成从网吧里出来,再次披上了阳光男孩的外衣,他的心事似乎都解决了,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许久拥有那号码的人并没有接通。然后又向冯玲打了过去,二人在手机对话中,互相致歉,并约好出来在外面照大头贴当作纪念,以示和好如初。
傍晚,刘子成和冯玲和好来到学校,又过上了和以往的生活,然而冯玲并没有向刘子成提起常美茹,似乎深怕刘子成再次生气。恰巧地事,以备杀害的常美茹由于怨念深重,化为凶灵,飘荡在杂货间内,看着深埋地下的尸首,黯然泪下,尔后消失在杂货间。
2004年3月23日,化为凶灵的常美茹看着刘子成和冯玲嬉闹的时光,想到了自己和冯玲相处的那十天,不禁新生伤感,并再次加重了对刘子成的怨恨和排斥。为了让冯玲安全地离开刘子成和刺激刘子成。
当刘子成和冯玲中午分离的片刻时间内,常美茹看准时机,化为一缕青烟穿过了冯玲身体,附身到了冯玲躯体上。
当常美茹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来到冯玲的身体里,那种满足和舒服感深深地传到了常美茹的灵魂里,并再次加重了对冯玲安全的紧张。她想到了以极端的方式,同时达到对刘子成的报复和保护冯玲的方式——替冯玲自杀。
就这样,常美茹控制着冯玲来到了教学楼楼顶,站在楼顶上,望着大好世界,冯玲露出了知足、满意和得意的表情,纵然一跳。
“冯玲”当场死亡,巧合的是,刘子成刚刚来到教学楼前,目睹了这一切。
刘子成哭诉着大喊着:“不,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刘子成跪在冯玲尸体旁边,推搡着冯玲,朝着围观而来的同学们大声呼喊:“快报警,快叫救护车!”
我听到这里,哑然一笑道:“你是不是看到如此狼狈的刘子成,那时候心情是不是很高兴?”
“不,我也落泪了。”常美茹轻轻擦拭着眼泪回答到。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我不知道。”常美茹哽咽地说道。
我恍然大悟道:“人之常情,看来好人终归心软。”
常美茹继续讲述。
当警察、法医和救护车到来之后,刘子成紧张又害怕,他看着冯玲的尸体抬上了救护车后,就躲了起来,而“冯玲”就带到了法医院,做最后的解剖工作,常美茹担心冯玲的躯体被破坏掉,就把自己的躯体转移到了这里,并把冯玲诡异地带到了她的家里。
这就是人群中会有人会遇到的飘尸现象,也就是你在这里睡觉,醒来之后就在数千公里之外的地方。
当凶灵常美茹回到杂货间最后准备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发现刘子成在杂货间那里跪着,哭诉着向尸体掩藏地道着歉。
“对不起,常美茹,今天冯玲自杀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为我们会好好的活下去。但是今天这个事情,让我很害怕,我还年轻,不想坐牢。可是警察肯定会调查,我也会带去审问,继而也会找你,万一找不到你本人了,肯定会有怀疑,最后会指向我谋杀。对不起,我一时冲动做了过激的行为,我这就给你赔罪。”刘子成哭着喊完最后一句话。
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把菜刀,放到脖颈间。咬着牙,哭泣着:“对不起爸妈,对不起常美茹,对不起冯玲。”
等了许久刘子成迟迟没有下手,这时候化为凶灵的常美茹看在眼里,眼泪啪啪地往下掉,心中对刘子成的怨恨少了许多,但一想到刘子成心里有扭曲病态,她干脆帮了一把刘子成,握着刘子成的持刀的手,用力地滑过了刘子成的脖子。
滚烫地鲜血喷洒而出,刘子成恐惧着捂着伤口,最后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最后流血过多而死。
凶灵常美茹把这里收拾干净,把刘子成的尸体掩藏在了同一位置上,替死后的刘子成做着最后的哭丧。
这就是有人夜里会听到奇怪的哭声,这种哭泣声,有时候是感人的,有时候是有冤的,有时候就这样的,所以当你听到这类哭声的时候,不要紧张,不要害怕,心里默念着对自己的好,一般都会没事。
讲到这里,常美茹停了下来,然后看着我说道:“这就是这件事情中,我所知道的。你也看到现在的情况并不是我跟你说的那样,不过八九不离十。我跟着冯玲三年了,一直默默跟随她,保护她。”
“那她的记忆残缺怎么回事?”我问道。
“你知道了?”常美茹惊诧的问道。
“我也是听那个解灵官告诉我的。”我回道。
常美茹听后点点头:“我知道,你说的那个解灵官,他一直也在关注这件事,不过他的灵体帮手没有我怨气大,所以他一直没有接触到我,只是略微感应到过我,所以他掌握了有限的情况,至于你……”说完常美茹撇了一眼身后的夏宁,继续道:“我确实对冯玲的记忆做过手脚,你作为一个男生来说,我这么做,你估计也能猜到。”
我站起身来,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还是不肯离开这个世界?难道就打算跟着冯玲一辈子吗?冯玲也需要个人时间,每个人都不希望有一个鬼魂赤裸裸盯着。”
冯玲也飘了起来,跳着舞,似乎心情很高兴,回道:“我并不是不想走,因为我现在走不了。”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刘子成吗?这刘子成不是已经被你消灭了?”我诧异的问道。
“不不不,你说的那一切也是我想知道的,我怎能安然离去,给冯玲留下遗憾呢?这样的爱情,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想给予冯玲的,只是单纯的精神恋爱。”
我对着夏宁摆了摆手,让他过来,我对着他耳朵轻声几句:“常美茹暂时对我们安全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还有什么事情藏着?”
夏宁往我这里走的时候,常美茹飘的远远地,似乎她对夏宁很害怕的样子。





京公网安备 1101080202829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