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这种东西,就像是开闸的洪水,往往一发不可收拾。
躺在床上,我如坐针毡一般的难受,再加上身上很多地方都有伤,更别提那种痛苦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什么数羊、数星星,全都尝试了一遍,愣是屁用没有,这一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一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缓缓睡去。
......思念这种东西,就像是开闸的洪水,往往一发不可收拾。
躺在床上,我如坐针毡一般的难受,再加上身上很多地方都有伤,更别提那种痛苦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什么数羊、数星星,全都尝试了一遍,愣是屁用没有,这一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一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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