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就是个半吊子,对风水一知半解,这种离奇的情况,倒是有听我微信好友欧阳宇说过,一般宅子里闹鬼无非是方位布局或者是人为聚集怨气所致,陈诚本就是市里的土豪,选宅子的时候肯定也会花重金聘请风水师来看过,如果不是方位布局的问题,那么肯定是人为,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陈诚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想了一会儿,抬头问张立生:“请问那位赌场老板,最近有什么动作么?”
张立生皱眉看着我,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么问?据他女儿的描述,自从他妻子死后他便很少回家,每天不是应酬就是出差,昨天是她女儿的生日,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回来的,但他却没出现,所以他女儿才断定父亲出了事。”
“那他还有没有其他比较亲近的人?比如说,属下或者是情妇?”
“这个……赌场老板嘛,八卦新闻一堆,我们也无法辨认过事情的真伪性,但从他女儿有提过的是,她父亲很喜欢一个女明星,每次有什么大宴会都会邀请她作为自己的女伴出场。”
我们这小城市的赌场老板居然能跑到女明星,我是有点不敢置信,估计也就是一些三流小明星,但听到张立生下一句话,我彻底吓傻了。
“那个女明星的人气还蛮高的,前段时间播出的仙侠类电视剧,她在里头就是女**。”
电视上播仙侠类的不多,而我又是个仙侠迷,这种类型的电视剧一播出我肯定是必追的,张立生说前段时间播的那部,我不敢确定,更不愿意相信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凤仙缘》的女**乔伊伊?”
张立生一听,连连点头说:“对,就是她,她跟陈诚的关系很亲密,很多人都说她是被包养了,我小徒弟张钰也是很迷她,他根本就不相信陈诚与乔伊伊的关系,对了,你难道怀疑别墅的事儿与乔伊伊有关?”
我点点头:“只是大致的猜想,但还是需要亲自进去查清楚才能段判断。”
张立生愁眉不展地望向别墅,说:“我们现在也没有法子进去,所以才想请一些会道术的人过来瞧瞧有什么好法子,要不你先跟我去大门看看吧。”
“嗯。”
我随着张立生的脚步,穿过重重包围,很快地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前。
这别墅有两层高,院子里的左侧是游泳池,右侧是地下车库的入口,别墅的门紧闭着,车库的门却是开放式的,我转身问张立生:“你们有搜查过车库吧,有发现什么异常吗?里面没有通往别墅的电梯?”
张立生叹息摇头道:“别墅无法通电,刚才物业的人过来看过来,说是看总闸并没有什么异常,可能是别墅里头的闸门被拉下了,不过物业正在修复电梯的备用电源,需要一些时间,现在我们也在等物业的通知。”
“那他们现在在车库里面?”
“有两个电工和三个警察同志在里头,进去有一段时间了。”
想起林天翔给我的工具也就平时驱鬼的那些,我事实上并不太会写符画咒,平时大多数都是有欧阳宇在我背后坐镇,我才得以脱险,罗家风水有今天的名气,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那微信好友的功劳,我突然眼睛一转,望到十米不到的地方,张钰正在朝我打招呼,我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张钰屁颠屁颠地小跑过来,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你还是童子吗?”我开始想问他到底是不是处的,但这么直白地说出口我怕他会更不好意思。
果然,张立生和张钰还是会被我的话给吓住了,张钰摸了摸头说:“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意思,但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我拿出背包里的矿泉水瓶,扭开倒掉里面的水,递了一个空瓶给张钰:“那就对了,快去给我装一瓶尿过来吧。”
张钰羞涩地扭着身体说:“人家刚上完厕所,现在不急。”
张立生虽然皱眉望着我,最后还是给张钰下了命令:“人家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废话!没尿就多喝水。”
“哦……我知道了。”张钰垂头丧气地拿过瓶子,往厕所的方向走。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张钰从公厕那头跑了回来,还特意地将**子放在所料带里,递过给我:“新鲜出炉的,别脏了手。”
距离子时还有不到十五分钟,我赶紧拿过张钰递过来的瓶子,拉着张立生一同走入了别墅禁区。
张立生出示了警牌,带着我走进入车库,张立生用手电围绕地照了一周,并没有发现电工和警察们,我心里忽然汗毛而立,车库空荡荡地发出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奇怪,他们到哪去了?这儿怎么漏水了?”张立生用手电左右扫了一圈,仍然没有发现那些人。
我随着光源小心地观察着,没想到的是一个小别墅的地下车库竟然挺大的,的确,周遭除了几辆豪车和边上摆放着一些修车的工具箱,几乎什么都没有。
张立生突然喊住我:“快看电梯那边!”
我随即随着手电的光纤,目光停留在那个电梯处,电梯门前有一摊血迹,好像被人用布条擦过,但并没有擦干净,我和张立生快步走了过去,我低头仔细地观察着,说:“上面有脚印,根据脚印大小,和张警官你的差不多,应该是个男人。”
我心想感觉有点不对劲,如果只是单纯的人为犯案,他到底是怎么操作大门和部署邪术的呢?除非对方也是会一点道行的人,如果真的是那样,恐怕我就惨了,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林天翔乖乖地过来帮忙呢,我下了他的车应该跑掉才对。
我深知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选了。
张立生摆摆手否定:“你看这个男人的脚印,脚跟地方较深,而且靠近电梯,脚尖朝外,当时事发突然,他肯定很慌张,极有可能是被人拖进了电梯。”
我咯噔了一下,张立生马上掏出了枪,拉下了保险,将我护在他的身旁说道:“估计刚才进来修复电源的同志已经遭遇不测,我们小心点,要不先出去带几个人进来?”
我摇摇头:“已经有那么多人失踪了,你再让他们进来,也会重蹈覆辙。”
张立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让我一同跟他去车库里最里面的机房,我跟着张立生来到机房门前,透过玻璃窗,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张立生敲了敲门试探性地喊了声:“请问有人在吗?”
连续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他只好伸手去握住手把,我紧张地跟在张立生的身后,他缓缓地打开了门。
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从里头滚了出来,张立生拿着手电往那个东西的方向照去,我一看,吓得我连连用双手遮住我眼睛!那是一个被人砍下的头颅!
“是其中一名电工。”张立生沉声道,他将我护在墙边。
我从指缝中看去,那个电工的双眼发直,嘴巴干巴巴地张开,脸上竟然长出一块一块像水泡的东西,很是恶心,我伏在墙边不停地干呕,张立生挡在我的面前,不让我再看那颗头颅。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纸巾,取出一张摊开披在那个人的头颅上。
张立生打开了机房的门,用手电往里头照了几下,说:“里面并没有发现他的尸身,也没有任何人,我考过电工证,或许可以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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