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有为也傻眼了，没想到此人这么厚脸皮。
他都不明白他父亲什么意思？
杨子业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江明又问道：“这位江先生，文学沙龙会您去参加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您有什么作品？”啥作品都没有就混去，这怎么行？
江明想了想，道：“......
第445章 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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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有为也傻眼了，没想到此人这么厚脸皮。
他都不明白他父亲什么意思？
杨子业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江明又问道：“这位江先生，文学沙龙会您去参加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您有什么作品？”啥作品都没有就混去，这怎么行？
江明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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