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距离不近,但我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我想大刘也听到了,他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不过下一秒我就释然了,因为我已经知道这个人就是小道姑了,除了她以外,没有人会有这么好的听力,这是我曾经亲眼见识过的。
想到这里,我快步的走了过去。大刘在后面喊住了我,你干什么?还没有弄清楚,万一有陷阱怎么办?
我对他说,我已经肯定了这个人就是小道姑。而且人家一个孩子已经发现了咱们,作为两个大人也就不好意思在藏下去了吧。
大刘听了我的话,也快步跟了上来,不过他还是不放心,你是怎么确定这个人就是小道长的?
我不想和他浪费口舌解释,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小道姑是如何到这里来的。那个神秘人口中等着我的人难道就是小道姑,那么这样一来,我之前看到的就不是幻觉。
果不其然这个举着火把的人就是小道姑,但是对于我的出现,她没有表现出过度的吃惊,反而像早就知道我会来这里似的。
不过我可是有一肚子问题想要问她,但就是问题太多了,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小道姑故意用火把照在我的脸上,然后说,你一定非常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吧。
我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就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小道姑翻了翻白眼,我就不告诉你。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自信能摆平这里的一切。那么你也一定能猜出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了。
我知道小道姑还在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就讨好的说:“我那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看我跟你刘叔叔这副狼狈的样子,就知道我们这一路走的并不太平。”
小道姑嘟了嘟小嘴,你们大人最会骗孩子了,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小道姑继续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到这里来的。我们那户死人的人家回警局的时候,走到半路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很困倦,就躺在车上睡着了,等我醒了以后,就在这里了。这个时候我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他告诉我说,让我在这里等你,你一定会来的。
“你有没有看见他是谁?或者他的脸。”
小道姑摇了摇头,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道。
小道姑说,这个人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就在刚刚我想起来了。你还记得那次在招待所发生的事,小道姑说。
我点了点头,说,记得。
小道姑继续说,这个黑袍人似乎就是那个从窗户外爬进来的那个人。
你确定没有看错吗?我问她。
小道姑十分肯定的说,虽然两次都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是他身上显示出来的气质是相同的。这是一个人专有的特征,轻易改变不了的。
如果是这样,就不难理解,刚刚我问过那个人的问题,你是不是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他的回答是,可以这样说。对于这个人我异常熟悉,我十分肯定我绝对在哪里见到过他。但一时间真的无法想起来。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不明确,这个人究竟是敌是友呢?他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出意外的话,小道姑也是他带到这里来的,他是如何做到的,他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难道是知道我会遇到麻烦,特地让小道姑来帮我的吗?
我的心里面不断地浮现这些问题,但无论如何就是整理不出任何头绪。当初那种无助和迷惑的感觉又出现了。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大刘说,小道长出现在这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帮助我们解决一下麻烦。我知道大刘的言外意思是小道姑能感知到哪里有蛊虫,从而让我们能提前有一个防备。
但是我打心里不希望小道姑参与这件事情,因为这个地方出出布满杀机,任何疏忽都会是致命的,再怎么说小道姑也还是个孩子。在这个问题上我真的很纠结。
我征求了一下小道姑的意见,告诉给了她事情的严重性,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们走下去。
没想到小道姑想也没想的说,你们不要丢下我。无论去哪我都咬跟着你们。再说这里这么黑,又没有人,我自己害怕。她虽然说的可怜,但我知道,她并不是害怕黑夜或者是孤独,完全是为了我和大刘考虑。她的心里也知道,一但遇到蛊虫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了的。
一个孩子都能有这样的觉悟,我还能再说什么呢?大刘虽然憨厚,但是他并不傻,他又何尝看不出来呢?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双双感到有些惭愧。
我们在一次出发了,只不过再也不是我和大刘了,事实证明小道姑的作用还是很大的,她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对事物的认知,帮助我和大刘化解了好几次危险,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她,我和大刘可能早就已经失去了性命。
我们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看着远方那一轮升起的太阳,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光芒照亮大地的美好。树林里面的鸟儿,虫儿也开始活跃了起来,它们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如果没有遇到之前那些诡异莫名的事情,我真的会以外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很难把它与一个死亡炼狱联系到一起。
慢慢的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排排的小房子,这些小房子与我们平常见到的不同,他们修建的很低,而且入口也很小,不像是给人居住的。
小道姑说,这都是用来饲养蛊虫的。
我听后不免有些震惊,这么多的房子,能养多少蛊虫?
小道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蛊虫这种生物,也讲究强者生存的法则。在饲养初期,养蛊人一般会在每一个小房子里面放上这时间最毒的几种毒物,然后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剩下的那一条才可以,成为蛊虫的。
听了她的话,我震惊的同时,又不免产生了一个很大的疑问,那么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尸体蛊也是这样形成的吗?那得需要多少毒物,我不敢想象。
小道姑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尸体蛊是所有蛊虫里面最低级的一种,而且饲养这种蛊虫是需要容器的。
我知道小道姑所说的容器可能就是活人或者死尸。但我没有说出口。听了小道姑的话,大刘也不免皱了皱眉,他指着眼前的这排房子说,养这么多虫子要害死多少人?
小道姑说,这些蛊虫并不一定全部都是害人的哦。其实养蛊和做人一样,都是由心生的,一个人如果本性善良,那么他就不会去饲养那些害人的东西。反之也是一样的。
就在我们三个对眼前的事物进行谈论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个人的打扮很是奇特,
她穿了一件黑蓝相间的格子服装,头上带着一顶**的圆边帽子,脸部用面纱遮住。从她走路的姿态判断,这应该是一个女人。
她走过来的时候,小道姑小声的对我和大刘说,小心一点,这个人身上流露出的气息亦正亦邪,说明她是一个变幻无常的人。我担心来者不善。
听了小道姑的话,我和大刘都有点紧张。大刘小声的问小道姑,她是不是养蛊人?
小道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看不出来。
我还想再问点什么,却发现女人已经到了我们的身边,我强压着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面。
女人问我们说:“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她的话里中透露着不可置信。我看出她是想要表达,这一路上那么多杀机和陷井你们是怎么摆脱的。
我开口说,我们是警察,来这里是想找人。
她哦了一声继续说,那你们来找谁呢?
当我说起阿婆的名字时。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对我们说,阿婆已经不在了,你们走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些悲伤的神色。
大刘好像没有听清楚,继续问,不在了,出远门了吗?
女人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你们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拉了拉大刘的衣角:“女人的意思是说,咱们要找的阿婆可能已经死了。”
“死了?这么会?没收到相关消息啊。”大刘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
我又问女人说,请问那位婆婆是如何去世的?“我之所以问这句话,是因为我想起来一件事情,我记得我们刚刚要启程来苗疆的时候曾遇到过一位司机大哥,他说看到了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那个女人的身体上有虫子爬来爬去。小道姑怀疑那是容器。她还说过养蛊人的容器是不会轻易流出来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养蛊人已经死了。”
女人冷冷的说,这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说,你们的容器是不是不见了?
这个时候女人如然把头抬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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